23. 謊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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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教室,張亦可看著江彆離開,放心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紀梧。

紀梧沉默了很久,才問:“你想要賭什麼?”

“賭我和你一樣,能在這裡輪回。”張亦可說:“我真的太想知道那到底是怎樣一種痛苦了。”

紀梧告訴她:“可我已經不記得那種痛苦了。”

張亦可固執地堅持說:“那我也想要試試。萬一呢,萬一我可以記住。”

紀梧皺眉道:“你這就是在亂來。”

“我知道。”張亦可坦然地承認,又說:“可是那怎麼辦呢。我們總要去探索的,不然可能永遠也無法離開這裡。”

張亦可說是這麼說,可她其實也沒有太大的把握,無法確定“被回收”以後她就可以得到她想要的結果。

她更不知道要怎樣才能離開這裡。

可是那怎麼辦呢?

張亦可沒有任何辦法。

她隻能先了解清楚,這裡的規則到底都有什麼,然後再去想怎麼打破。

紀梧自然也知道這些,她歎了口氣,“你有沒有想過,我口中的‘輪回’,隻是一個謊言。”

張亦可表情微變,接著笑了下,“彆開玩笑,紀梧。這一點也不好笑。”

紀梧欲言又止,張亦可知道她不是要隱瞞自己什麼,隻是看到了讓她暫時無法再說下去的東西。

張亦可順著紀梧目光看過去,趙青山倚門站立在教室外,視線的終點,是她們兩個。

目光交彙,趙青山朝張亦可招了招手,“出來一下。”

張亦可走出去,趙青山給她一瓶藥酒,“對你臉上的傷應該沒什麼用,當是心理安慰吧。”

張亦可這時一肚子氣,聞言就冷聲問道:“誰的心理安慰?”

趙青山啞然瞬間,“我的。”

張亦可知道他這是在為自己彌補方才讓自己受傷的過錯,雖然那件事嚴格意義上並不怪他。

他如此坦誠,張亦可也不再那麼咄咄逼人,但也不想就這樣讓事情過去,想了想問:“死亡的過程,真的那麼痛苦嗎?”

趙青山麵露恐懼,手掌微蜷,苦笑著道:“那是一種恐懼。即便我是在旁觀彆人死亡,我還是會害怕。”

這句話和他在孟饒家的表現相符。

張亦可知道他沒有說話,點了點頭,接過藥酒,“謝謝老師。”

趙青山鬆了口氣。

張亦可坐回自己位置,紀梧塞過來一張紙條。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我的“輪回”真的隻是謊言,但我現在沒辦法告訴你更多,請你相信我。】

張亦可把這幾句話看了一遍又一遍,遲遲沒有說話。

紀梧戳戳她的手肘,小聲問:“你生氣了嗎?”

張亦可搖頭,又說:“是有一點。”

紀梧略有輕鬆的神情再度陷入後悔。

張亦可問:“是不知名力量嗎?”

紀梧點頭。

張亦可又問:“真的不能告訴我嗎?”

紀梧為難道:“現在還不可以。”

張亦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