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心想你就沒個正常的時候。
初白冷冷地咳嗽一聲,極其勉強又極其靦腆地說道,“今天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找不回三花,剛才醫生說若是我們再晚一天,三花就有可能傷口感染而致命。”
“常言道光說不練假把式。彆說這麼多口頭感激,要來就來點實際的。”
初白料到他會這麼說,“好,劉老板請開口。隻要不過分,我可以酌情感激。”
“感激還酌情?你這人,扣死你算了。”
“那你要不要?”
“要,不要白不要。”
初白說道,“我記得我上次打賭賭輸了,你想讓我什麼時候去廣濟堂門口給你站台?還有這次,也算是我欠你的。”
“這還差不多。”劉硯辭得意洋洋地摸了一把下巴,“你給我點時間我要好好想想怎麼敲你一頓。”
“太過分的我可不會答應的。”
劉硯辭說道,“你我對過分定義不同。”
兩人正說話之際,身後有個聲音響了起來。
“這麼晚還有小妞在這一帶亂逛?”
劉硯辭目光一暗,竟有小鬼膽敢在我麵前撒野,再看初白冷峻的眼神掃向他後方,小聲嘀咕了一句,“哦原來是人。”
劉硯辭鬆了一口氣退到一旁。
兩個小混混從暗處走來,胡子邋遢的樣子讓有潔癖的初白滿臉老爺爺看手機般嫌棄。劉硯辭手腳利索,說時遲那時快。
初白忽覺懷裡一空,他已經抱起三花躲在她身後,還不忘對她說道,“我可打不過他們,你自便。”
那兩個小混混聞言哈哈一笑,有恃無恐地圍了上來,一個說道,“小姑娘你怎麼交了一個這麼慫的男朋友?”
另一個小混混吸了一口煙,隨意將煙頭丟在地上,這更引起初白不滿。
“就是,你們這種小姑娘就喜歡他這樣的小白臉,長得帥有什麼用?一遇到事他就躲你後麵,小姑娘還是跟著我們兄弟倆,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劉硯辭倒也不生氣,在初白身後探出腦袋來反駁道,“那是你們不了解她。”
初白歎了口氣,“這是幾幾年的台詞,你們這些混混搭訕怎麼還是這麼老套?還有,不要隨便亂丟垃圾,尤其是煙頭,天乾物燥的,容易引起火災。”
一個小混混湊近初白借著月光對另一個說道,“哥,這姑娘好漂亮,我倆算是撿到寶了。”
劉硯辭點點頭,隨聲附和,“越是漂亮的女人越危險。”
初白對劉硯辭說道,“你再和他們說相聲小心我……”
劉硯辭立刻做了個噤聲的動作,連連作揖擺手。
對於劉硯辭,初白早就習慣他往自己身後躲,扭頭卻嫌棄地看那兩個小混混一眼,“你倆是要調戲我?”
這話換成其他女生說出口肯定是充滿恐懼,可初白的語氣毫無波瀾,連一絲升降調都沒有。
倆混混相視一笑,湊近初白,自以為很帥地說道,“怎麼能說是調戲呢,就是想請你陪我倆喝點小酒。”
太油膩了。
“哦,沒空,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