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容兒一打開房間門,結果就看見謝文華正站在她的房間門口。
張容兒目光閃了閃,看了謝文華一眼,淡淡道,“謝師兄,你怎麼在這裡?”
謝文華目光閃閃發光的看著她,雙目有些含情的樣子,笑道,“張師妹,我來,當然是陪著你一起去挖礦。”
張容兒看了他那張俊朗的臉一眼,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垂下眼簾,邁步朝著黑石峰走去。
謝文華見狀,忙疾步走過去,挨著她身邊並排著朝黑石峰走去。
隨著兩人的步伐,一路上,不斷的便有弟子跟謝文華打招呼,當然,在打招呼的同時,都或好奇或極度的看向張容兒。
麵對這樣的情況,張容兒好像一無所覺,神色淡然,自顧自走著自己的,而謝文華,此時則一副溫柔討好的語氣,對張容兒道,“師妹,彆走那樣快啊,頂多師兄我再多挖一些礦就是。”
張容兒轉頭,目光冷漠的看向他,道,“我不需要你的幫忙!”
謝文華看到那樣冷漠的目光,愣了愣,眼裡的厲色陡然而現,接著,卻又一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依然溫柔的道,“師妹,彆和我賭氣!”
男人耍賴起來,女人往往是拿人無法的。
接下來的數日,謝文華都每天早晨,便一大早來接張容兒去黑石峰去挖礦,而到了黑石峰,則默默的陪在張容兒一旁,甚至除了第一天,以後的每一天,每次挖完礦,謝文華每次都會送張容兒回到住的地方。
如此,謝文華堅持了一個月,隻是,張容兒對他的冷淡依舊,謝文華一日日的,神色便越來越黯淡。
謝文華一副受傷不已的模樣,讓一眾外門女弟子對張容兒憤恨的同時,也越發的憐惜愛慕謝文華,覺得謝文華真是一個好男人,不但家世好,自己修為高,又長得風流倜儻,就是不知道怎麼的,把張容兒看中了,隻是,看中這個四靈根的女人也就罷了,卻萬萬沒有沒有想到謝師兄每日都低聲下氣的追求這個四靈根的女人,這個女人卻還一副高傲冷漠的姿態,竟然拒絕了謝師兄這樣天資的好男人!
女人都是同情弱者的,尤其這個弱者還長了一副好皮囊。
而不少女弟子,更是上趕著去安慰謝文華,謝文華對每個女弟子都溫和有禮,他的眼睛看向你的時候,就好像你是他的整個世界似的,不少女弟子對自覺自己在謝文華心裡是最特彆的一個,不由越發對張容兒厭惡。
這些女弟子裡,便有陳花兒。
陳花兒出生不大好,所以,她的皮膚有些黑黃,不過,在奉天門修煉一段時間後,因為奉天門丹藥的調整,她的皮膚,逐漸就變成了蜜色,因她以前長期勞作,所以身姿,自然是該瘦的地方瘦,該胖的地方胖,在奉天門養了一段時間以後,她逐漸的,倒是有了幾分姿色,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優勢,便常做勁裝打扮,把修長的大腿,高挺的胸部和細致的腰身都露了出來,她走起路來,身姿嫋嫋繞繞的,倒也比較能吸引男弟子的視線。
這一天,挖完礦後,張容兒看也不看謝文華一眼,便轉身準備走。
對於牛皮糖一樣的謝文華,不論他有著什麼樣的目的,在他沒有觸犯張容兒的底線以前,張容兒本著顧忌他身後勢力的緣故,便隻是對他冷冷淡淡的,當沒有他這個人存在。
隻是,這一次,謝文華不像以前一樣,隻是一副受傷的樣子可憐巴巴的跟在她身後,而是忽然出聲,叫住了她。
“張師妹,請留步!”
張容兒淡淡看他一眼,道,“謝師兄有何事?”
“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冷淡?張師妹,我有什麼不好,你可以說出來,我可以改!”,謝文華雙目溫柔得好像可以滴出水來,旁邊的女弟子看得心都跟著心疼起來,直恨不得自己就是張容兒,能立即代替張容兒答應謝師兄的追求。
張容兒盯住他的眼角,道,“謝師兄,你怎麼這樣說?謝師兄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謝文華忽然靠近她,用力抓住她白嫩的手掌,雙目緊緊的盯住她的眼睛,他看著她的臉,眼睛忽然變得深邃,聲音有些沙啞道,“張師妹,你真的不明白?”
他的雙眼,灼熱得好像要噴出火來,雙眸裡的火苗明滅之間,他好像聞到一種似蘭非蘭的香味,他看著那白玉一般的白嫩的臉蛋,看著那秋水明眸,看著她那秀氣的鼻子和花瓣一樣柔嫩粉紅的嘴唇,在刹那,他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