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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是墓其實看上去就是個小土坡,小土坡上生了幾根雜草,墓前有燒過紙的痕跡。

有人祭拜自然會燒紙,彆人不會,但還有個看墓的老大爺。

朗晴陪著淩風四處看了一圈,回到村莊裡的招待所從長計議。

“金騰的乾過的行業很雜,但不管是房地產還是稀土都跟土地脫不了乾係,這與他們想要讓那東西恢複過來是否有直接關係?”朗晴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跟她眼裡的小騙子坐在一起討論案情,這本不該發生的事情真真切切的發生了。“我們應該把這些年發生的事情理出一個事件軸。”

朗晴的薄唇每一次開合都發出讓人心顫的女中音,再加上她刻意壓製了音量,低沉的女聲聽得淩風心裡像是有隻土撥鼠在那撓。再加上她那張清冷禁欲的臉,白色襯衫的領口一如既往地扣到了最上麵,看得淩風莫名地餓了。

“等下我去拿點吃的,我們邊吃邊說”。淩風覺得自己也是個有身份的人,不能當著大黑臉的臉吞口水,於是她快速拆開一袋肥仔快樂片,把口水混著薯片吞了下去。

朗晴直直地看著淩風,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想在她公安局裡跟彆人討論案情,誰不帶著本子帶著筆做出一副認真努力思考的樣子,她倒好了,隻帶肥宅快樂零食。

“膨化食品少吃一點”。朗晴最後還是沒忍住出了聲。

淩風吃的更快了,一邊吃一邊點頭。你一定是想搶我零食又不好意思開口,想讓我少吃一點給你剩著,沒門!

“金騰房地產公司成立於七年前,公司成立的第二年就參與了那塊地的競拍。這個時候就有兩個疑點,第一,他們哪來這麼多資金去參與這場競拍。第二,這家皮包公司在資格審查的時候為什麼沒被人發現。”朗晴假裝沒發現淩風那點小心思,有那點精力跟她抬杠,還不如多想想這起案子。

“已知冷寒是個‘替罪羊’,其他公司在參與拍賣時有半數收到了‘風水師’的消息,那為什麼是冷寒成了承擔因果的人,這是隨機的還是有預謀的,而他們口中的‘風水師’是不是同一個人?而那個人跟這起事件有沒有關係?”

整個事件裡最神秘的大概就是那個“風水了”,不管是從哪都能聽見這個詞,偏偏又沒人能說出那個人的資料,不管是名字還是樣貌,她們不知曉分毫。

. “冷寒拍下那塊地兩年才動土,可能不缺錢是一個方麵,但你們風水師的手段誰都說不清,如果有人告訴冷寒他那塊地越早動土越好,那他提前動土的可能有多大?”

確實,那幫人沒理由特地空了兩年時間,是等冷寒破產?還是其他?總不能猜測冷寒破產是因為這些人的緣故?

“所以說有這麼一個人或者說一個團隊,金騰做為明麵上的人,他開了一家公司為這個團體的地下活動做掩護。金騰的公司在全國各地不斷遷移,而他們也在暗中在全國各地流竄。他們有錢有手段也有人脈,能把冷寒的死偽裝成負債太多自殺,能讓那兩個人動了工地建材的人心甘情願的坐牢,在保釋他們之後殺人滅口”。朗晴想不通,如果讓那兩個人死在監獄裡,會不會更順理成章一點?

“這個團夥分工明確,已知成員有普通人,有風水師,還有人會煉鬼蠱……”淩風一說到鬼蠱就覺得詫異,理論上這種東西是不可能存在的,沒人能把蠱術煉成這樣。不管是把死的蠱煉成鬼蠱還是其他,這都是一門淩風沒聽過的“手藝”。

“他們六年前跟冷寒競拍這塊地,四年前冷寒因為承擔的某種因果死了。四個月前蕭皓出事被你所救,蕭家的風水被人為動過,他們害蕭皓的手段跟前幾天給我們挖坑的手段如出一轍。你說那個東西可能在接手那塊地的人出事之後就被人放了出來?時間在他住院的第一天到轉手過,第三個接手人動土之間?”

淩風點點頭,這件事說起來繞口其實特彆簡單,a接了冷寒的手出世住院一年,等a出院之後原來了“風水師”,他聽了“風水師”的話把地轉給了b。在a住院一年的時間裡那個東西被人放了出來,同時他們又埋進去了一個銅鏡,銅鏡裡藏了不少鬼蠱。b動土挖到了銅鏡出了事,剩下的人害怕又把坑填了回去。

“我覺得那幫人可能已經不在這了”,淩風對朗晴說,“我們那天突然造訪引起了他們的警惕,他們可能早就走了”

“不僅如此,就連金騰可能也不會再次出頭替他們打掩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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