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轉了話題道,“今日犬子並沒有上朝,對比蘇尚書得太子殿下信任來說,子斬略差一籌。”
他拉上了同樣沒上朝的蘇子斬。
這一下,果然管用。眾人紛紛猜測,當日子斬公子回京,太子殿下帶他一起早朝,今日陸世子回京,以他的官職,為何沒來早朝?他去了哪裡?乾什麼去了?
敬國公趁機抽了身,快步出了宮門後,快速地上了馬車,抹了抹頭上的汗,吩咐,“快回府。”
他今日起需要閉經府門,謝絕見客。
車夫很是利落,趕了馬車如飛一般,離開了宮門,匆匆回往敬國公府。
武威候看著敬國公府馬車飛一般地離開,笑罵,“這個老小子,跑的倒是快。”
安陽王哈哈大笑,“他是一個莽漢,最受不住這些,不逃才奇怪了。”
武威候點點頭,笑問,“王爺,書離公子何時回京?”
“過幾日吧!”安陽王不確定地說,“川河穀水患已收尾,他在給王妃的信中隻說會儘快回京,但沒說何日歸京。”
武威候道,“書離公子此回也是立了大功,這回可會入朝?”
安陽王歎了口氣,“不知道這一回是否能勸得動他。”
武威候拍拍安陽王肩膀,“子斬以前一直沒有入朝的打算和心思,與他說起時,他便冷著一張臉,如今連本侯也沒料到他此回忽然想開了,就這麼突然地入朝了。所以,老兄彆憂心,孩子們都大了,自有自己的想法,若是他想開了,也許不用你勸,他也會入朝。”
安陽王點點頭,“但願。”
二人說著話,離開了宮門,各自回了府邸。
敬國公匆匆趕回府,下車就問,“世子呢?回來了嗎?”
管家連忙搖頭,“回國公爺,世子還沒回來。”
“嗯?”敬國公停下腳步,看著管家,納悶,“太子殿下都上了早朝,他沒與太子殿下一起去上早朝,也沒回來,那去了哪裡?”
管家道,“派人去打聽了,似乎依舊留在了東宮,從進了宮門,便沒出來。”
敬國公不解,猜想著難道陸之淩在東宮內有什麼要事兒商議?想著太子殿下下了朝後去了帝正殿,之後又去了議事殿,沒回東宮啊,那他自己待在東宮做什麼?
敬國公左思右想,也沒想到陸之淩是乾脆地在東宮不回府就為了睡覺。
知子莫若父的俗話,在敬國公這個糙漢硬漢的心裡沒那麼柔軟細膩能猜到他兒子從小跟他鬥到大已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鬼心思。
所以,他隻是覺得,也許陸之淩真有要事兒要辦,根本就沒時間回府,畢竟東宮不是個誰都能踏進去待著不出來的地方。
敬國公夫人一直在等著陸之淩回府,等到敬國公回來,天已到晌午,也沒等到陸之淩,見了敬國公,不由心焦地問,“淩兒怎麼還沒回府?”
敬國公在麵對夫人的焦躁時十分鎮定,“他有公務在身,再不是以前遊手好閒了。他不回府,必有要事兒,我們先吃吧。”
敬國公夫人點頭,對身邊大丫鬟吩咐,“吩咐廚房,準備的那些不必上了,留著晚上淩兒回來,午膳就先將就一下。”
敬國公瞪眼,“他不回來,我們也要好好吃。”
敬國公夫人問,“你有胃口吃?”
敬國公頓時沒了話,他的確也沒什麼胃口,暗罵陸之淩這個混賬東西,從小讓他操心到大,沒出息時他恨鐵不成鋼,有出息了之後,他又覺得他風頭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