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京城,外資委。
顧驁如期回到國內,並且辦理了“結束停薪留職、恢複原職”的交接手續。
他的身份,也正式恢複到了外資委機科辦的一名副處長、正處級待遇。
今後的一年,他將重操舊業,跟正處長老包(副廳級)一起,協助辦公室主任完成“突破巴桶灰區封鎖技術統籌竊取”的重大項目。
(因為yd官場,到時候這部分情節細節就不展開了。)
辦完手續,回到自己辦公室,包處長和另外幾位同僚居然很客氣地堵門等他。
“小顧同誌,歡迎回來。”包處長邊說邊給他拋了一根雪茄。
顧驁:“包叔你太客氣,都老熟人了,怎麼跟我客氣起來。”
包處長拍了拍他肩膀:“應該的,小顧你可是覺悟高呐,值得我們學習——跟基辛格教授讀博,都還甘心回國。
知不知道,副主任批你出國的時候,可是做好了你滯留不歸的思想準備的。畢竟犧牲一個人才,換取多一個建交國、換取喬治敦的華爾士外交學院由大陸學生讀研,也值了。”
其他同僚也有附和的:“小顧,你不知道吧,去年開始,國家放出去留學的某些小同誌呐。嘖嘖,國內的時候看著學習好、覺悟也高,看到了外麵的聲色犬馬,就……唉。”
顧驁沉默了兩秒,顯然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
80年代,國內的不自信問題確實是非常需要正視。哪怕是外交係統內本身沒問題,但周邊人員出現不可描述情況也是難免的。
更彆說留學生出去了就不想回來,太常見了。
畢竟哪怕你當個縣長,說不定物質生活條件還不如美國一個普通工人呢,誰不想過好日子啊。(如果是底特律那種特殊畸形的情況,極個彆工人一年70萬美元,那省市領導都趕不上)
外交學院培養顧驁固然是花了不少成本的,而且顧驁還是那一批裡的頂尖人才。
但如果放棄顧驁這個人才,能換來多一個建交國,那這筆買賣上麵的人肯定覺得是劃算的。
說不定過年的時候,《人人日報》上大篇幅報道他的好事兒,還是在確認了他的立場後,斡旋示好,給他個甜棗、堅定他回來的信心。
顧驁忍不住歎道:“其實大家都多慮了,我知道輕重的。外國有什麼好的。那不過是一個發展成熟飽和了的社會。哪裡像我們這裡,每時每刻都有上升通道,前途遠大。”
包處長笑道:“你肯這麼想,那就最好。過會兒中午,副主任可能要親自給你接風呢,你想想看,到時候該怎麼講話。”
“謝謝包叔提醒,我會注意的。”
“對了,據我所知,你在美國投錢拍了電影——有沒有錄像帶給咱瞅瞅,咱也看看最新的美國大片啥樣。”談完了公事後,包處長忍不住調侃。
顧驁:“我有帶膠片拷貝,到時候給你們拿。”
包處長:“誰要拷貝呢,你有膠片我們也沒地方放啊,家裡隻有錄像機。”
顧驁:“也是,那等幾天吧,我找個朋友幫我翻錄一下。”
“算了,走吧,先去接風宴。”
(與高層領導的互動略)
……
在外資委統籌協調秘密工作的日子,過得緊張而低調。
回到京城的消息,顧驁沒有通知任何原先在京的朋友,隻除了米娜一人。
所以當天晚上,分彆了四個月的米娜,就可憐兮兮地找上門來敘舊。
“哥哥,人家想死了。”
“我也想你。”
“真的假的,哪方麵想呢?不會隻是心在我這兒,身體靠彆的方式排遣思念之情吧。”
“你這是反了天了!說好的不圖那事兒呢,看我不教訓你!”
顧驁本來是想很純潔一下的,結果還是被撩撥得怒向膽邊升,摁得米娜兩手撐在床頭的牆上乖乖瑜伽式。
躍馬揚鞭兩小時,三泄如注定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