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你對我的評價怎麼樣,說實話。”弄清楚了顧驁的愛情觀後,法式思維模式的妹子當然不會糾結,很直白就追問了。
“你是個不錯的姑娘,出身名門卻沒有那種虛偽,你一直在努力掙脫,想看清楚一個真實的自己吧。”顧驁文縐縐地拖延時間,用禮貌壓抑自己的表達,甚至像深諳內功的高手一樣,把自己的臉色憋得紅一點,好顯出自然的口拒體直、心跳加快。
但其實,經過專業訓練的人,想讓自己臉紅,真的是可以隨心所欲控製的——不懂這一招的人,可以自己對著鏡子練習,暗暗咬緊自己的後槽牙,讓你的頭即將高頻小幅哆嗦起來而又沒哆嗦,不用15秒鐘臉色就憋紅了,裝純裝羞澀騙女孩子簡直一裝一個準。
當然,天生低血壓的人用不了這一招,臉皮太厚的人也看不出來。
蒂芙妮果然注意到了顧驁表情和臉色的變化。
然後,顧驁才把臉扭到一邊,裝作身體很誠實地坦白:“如果我沒有女朋友,我說不定會追求你的。”
蒂芙妮的表情變得很驚詫,隨後是驚喜、獵奇、躍躍欲試。
她把頭繼續用力地往後靠,靠在顧驁的鎖骨上,玩味地伸出兩根手指頭,把玩著顧驁的下巴和臉頰:“也就是說你對我有好感,不要否認了。是男人就膽子大一點,你的女朋友不是障礙,你隻是想對她負責,但你並不真心愛她,不是嗎?”
顧驁裝作心神巨震的樣子,果斷地一拉韁繩,馬迅速停了下來。
蒂芙妮卻因為慣性的作用,靠在他肩上的身體不由一個前衝,差點兒撞到馬脖子。
但顧驁不握韁的那隻手恰到好處地往前一攬,托在妹子胸脯上,防止妹子繼續前衝撞到馬上。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不想傷害你,我……”顧驁裝了一會兒純後,趁著手的邪惡摩動,順勢欺淩了上去。
“顧,我也愛你,來吧,不要害怕那些庸俗的顧慮。你不覺得真愛很神聖嗎。”蒂芙妮被邪惡的快感所引領,用法語胡亂呢喃著。
不得不說,巴黎那些女高中生,是真的放得開。人家看對眼了根本不需要什麼前奏,上課就可以啵起來。蒂芙妮要不是好歹有點身份製約,家裡管束,估計都等不到16歲。
文化差異太大了。
饒是顧驁經驗豐富,也發現自己很快失去了對過程的主導權。
每每他隻能一個動作重複兩三次,然後就被對方快速學走,並且秉持複讀機的本性活學活用反擊回來。
鬨得顧驁隻能不停的花樣翻新,才能鎮住場子。言談舉止的尺度越來越大,也不會激怒對方。
“你好騷啊,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要把你壓在草地上野合了!你不怕麼!”
“怕什麼,一眼望不到人的地方,不是很浪漫麼。”
“我馬背上隻帶了一張野餐桌布,一會兒中午坐和擺食物用的。”
“那還等什麼,嗚……”
顧驁隻能把野餐桌布往厚實的野草上一鋪,然後席天幕地起來,被滾壓折斷的草汁葉酸染在桌布上,彌漫出最真實的大草原野性氣息。
躍馬揚鞭,槍出如龍。
……
“給我幾年時間,我暫時沒法娶你。”顧驁拔掉無情地把蒂芙妮扶起來,然後把被染得紅紅綠綠斑駁的白桌布疊好。
他本來是想掏出打火機直接燒掉毀滅證據的,但附近沒有水窪,他怕引起草原大火,所以不能這麼乾,一會兒到了有mg包的地方再處理也不遲。
“我不怕,咱先做情人不是很好嗎。”蒂芙妮媚笑了一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智商暫時為負地膩歪,“這說明你喜歡的是我這個人,不是我的身份。”
顧驁愕然,隨後稍微誘導疏導了一下,才捋清楚對方的邏輯:
對方是“公主”的身份,所以,見慣了接近她就是想娶她的男人。
顧驁現在表現得“隻是想要她的肉體,卻不在乎她的身份、不想當‘駙馬’借勢”,便反而進一步贏得了妹子的好感……
這種思維,正常地位卑賤的男女或許無法理解,但是你真的上了一個公主之後,就理解了。
公主又不愁嫁不出去,就算不是處女了,照樣很搶手的,根本不需要顧驁負責。
你跟她當情人而不急著娶,人家反而覺得你愛的是她的人,而不是她的身份名份,不想借公主的身份牟利。
“原來你是這麼想的……好吧,反正我會努力的。”顧驁其實還想說些“不要急,等我”之類的話,但終究是忍住了沒說。
既然不是真心的,那就彆說讓對方等的話,免得耽誤了人家,能保持現在這樣的關係,已經很好了。
如果蒂芙妮嘗到了男女的爽快美味之後,回到法國憋不住,再如何如何,顧驁也不會覺得自己被綠了,反正他有其他真愛的、要跟他過一輩子的女人,這裡就是逢場作戲而已。
當然了,估計一兩年內,蒂芙妮還不會忍不住,一來是愛情的刺激和新鮮感還未褪去,二來麼小姑娘這個年紀,並不是生理上很想要的,更多在乎的是心靈的愛慕和歸屬感。
顧驁本來還做好了很多思想準備,如何安撫妹子,結果卻發現因為對方的公主身份和心態,徒然與空氣鬥智鬥勇了一把,那麼多準備工作都白瞎了。
“你還疼麼?不能騎馬了吧?”顧驁收回心神,憐香惜玉地關切道。
“嗯,還疼呢,要不你抱我。”
顧驁假裝想了很久,裝作剛剛想出對策的樣子,建議道:“前麵還有五六公裡,就有一個旗的鎮子了,應該能租到郵政的吉普車,我抱著你在馬上,慢慢走到那裡吧。”
他們一早是從cd避暑山莊北邊的圍場出發的,一路向東策馬奔馳,玩了一個早上,其實已經進入了內m境內,前麵是草原上的某個旗的轄區了,一路上會有甸鎮,甸鎮上彆的單位可能沒車,但郵政所是肯定有車的。因為要照顧到草原上一些居無定所的牧民村落、緊急通知一些事情,尤其冬天下雪馬不好跑,就靠每個鎮至少這一輛吉普車對外聯絡。
顧驁靠接待函和押金,肯定可以租到車。
這一切,也在他謀劃的勾搭大計備案中,隨時可以拿來應急。一上午,他可不是隨便在大草原上策馬瞎奔的。
隻不過蒂芙妮沒有心機,還以為顧驁是信馬由韁。其實顧驁早就做好了萬全準備,不管她什麼時候發情都能有完備的後續計劃。
……
蒂芙妮就這樣忍痛被顧驁抱著緩緩按轡而行,走了半個多小時,找到了一處甸鎮。
顧驁就直奔郵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