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 119 章(1 / 2)

清穿之佛係七阿哥 瞄酒 13845 字 9個月前

溫戈緘默的看著烏修給他塗藥,心中有一萬頭牛羊奔跑而過,他隻是和淳貝勒演了一場戲而已,就麼就換來了大阿哥和六阿哥兩人的兩頓打呢?

他家的弟弟都是想著他死,這放在了皇家,竟然如此的兄友弟恭,弟弟受欺負了,做哥哥的竟然給他找回來?!

想到這裡,溫戈的心裡忍不住的有些酸澀,他和淳貝勒演戲,都沒有敢對他動手,就怕到時候他被那把淳貝勒當成眼珠子護著的皇上給收拾了。

可是現在皇上沒有收拾他,淳貝勒的兩個哥哥卻動手了。

大阿哥直接在他回去的路上,就揍了他,六阿哥更狠啊,他竟然讓人套他麻袋,對著他身上打。

要不是他對聲音特彆的敏感,能夠清晰的記得眼前的這個人是六阿哥身邊伺候的人的聲音,恐怕他這頓揍挨了都不知道是誰打的了?!

溫戈越想越覺得有些憋屈,但是又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想什麼法子不好,非要弄個打架。

烏修拿著手上的金瘡藥,小心的給溫戈塗抹,他擰眉注視著他臉上的青紫之色。

等最後一塊的傷痕給塗抹好之後,把手上的金瘡藥放在了桌子上,十分不滿的對著溫戈絮叨道“台吉,奴才說要找皇上評理,您怎麼不去?這幾位阿哥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淳貝勒動手也就算了,畢竟台吉打了他的人,他有是貝勒的身份。”

說到這裡,他恨恨的繼續道“那大阿哥算什麼?他一個光頭阿哥,竟然還敢對您動手,這不是不給咱們科爾沁麵子嗎?還有那個給您套麻袋的,這個更過分!要是堂堂正正的打輸了,咱們也就不說什麼了?他這樣套您麻袋把您當什麼了?還真的以為,咱們猜不出來是誰嗎?”

這大營裡的人,就那麼多,而且能對他們台吉動手的,就隻有幾個阿哥。

大阿哥已經光明正大的打了人,五阿哥扭傷了腳,還不一定能知道這個消息呢。

剩下的就是六阿哥,六阿哥看著也是那種不拘言笑的人,隻是他的心怎麼這麼狠呢?竟然給他家主子套麻袋?

想到這裡,他擔心溫戈猜測不出來是誰,有些義憤填膺的給他分析道“這大營裡就這幾位阿哥,五阿哥的腳扭了,幾天沒有出門了對發生的事情可能還不知道呢,剩下的就是大阿哥和六阿哥,大阿哥已經打了您一頓,不可能再出手,就隻剩下了六阿哥!”

他越說越是生氣,他家主子怎麼也是科爾沁的台吉,他們這些阿哥,怎麼能因為淳貝勒和他家台吉的矛盾,而對他動手呢?

淳貝勒傷了他家台吉,他們還沒有去找皇上評理呢?

結果這些阿哥卻是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他家主子!

溫戈聽了烏修的話,嘴角微微地一抽,牽動了臉上的傷,疼的他一陣吸氣。

片刻之後才沮喪的對著烏修道“我該的。”

他就是活該啊!誰讓他自己把自己給坑了呢?

明明他有那麼多的方法可以用,而且就是一個圖勒而已,他卻偏偏想了一個最不過腦子的法子,讓自己受了傷,吃了苦,還無端的挨了兩頓打。

他果然是活該。

而且當時淳貝勒說的是可以開始了,並不是說讓他動手啊?他到現在還記得淳貝勒看到他拿著刀子劃自己胳膊的時候,那種震驚的表情。

就在這時,圖勒撩起簾子,抬腳走了進來,他看著溫戈那渾身的青紫,還有被綁起來的胳膊,忍不住有些幸災樂禍的問“大哥,聽說你被幾個阿哥打了?弟弟帶著藥來看看你。你可還好?”

溫戈聞言,伸手撤了一下敞開的衣服,眸子一冷,盯著眼前的人道“那又如何?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做了這麼多,就是為了等圖勒這個庶弟按耐不住的來找他。

要知道,他阿瑪非常的注重他們科爾沁和大清的關係,而他一次性得罪了三個阿哥,其中一個,還是皇上最喜歡的淳貝勒。

他的這個庶弟,豈能不過來看看他?要是有可能還會對他動手,正好可以說他因為得罪了三位皇子,被打身亡。

從而嫁禍給三位皇子。

隻是他沒有想到,他和淳貝勒之前簽訂了契約,也就是說他能受的這多打,卻不會讓三位皇子受到冤枉!

哪怕大阿哥和六阿哥兩人,本身就沒有冤枉他們。

圖勒聽了溫戈的話,忍不住的發出一陣爽朗的笑聲,片刻之後才伸手,一拳打在了溫戈的肚子上,直接讓他再次躺在了床上。

從懷裡掏出來一塊帕子擦了一下手,勾起一抹惡意的笑容道“大哥好好的休息,我會讓烏修好好的照顧你,我這就和阿瑪去找皇上,讓他老人家為你討回公道。”

說罷大步流星的朝著外麵走去。

溫戈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烏修,這個和他一起長大的人,竟然在這一刻背叛了他!

他用手扶著自己的胸口,發出一陣劇烈的咳嗽,片刻以後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他眸光有些模糊的看著圖勒的背影。

慢慢的陷入了黑暗,他設計了這麼多,結果還是被圖勒給設計了,就是連他身邊最信任的人,都背叛了自己。這會兒怕是要連累到淳貝勒了。

此刻胤佑的帳篷裡。

胤褆看著手上的契約,忍不住的又歎息了一聲,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小七和溫戈竟然是演戲。

而且還演的如此的逼真,也怪他自己,怎麼就沒有先看看小七如此,再去找溫戈算賬呢?

他就聽到溫戈和小七打架,還被小七傷了胳膊,一衝動就直接去找了溫戈,逮住他就是一頓胖揍。

現在怎麼辦?該如何收場?

想到這裡,他整個臉都皺在了一聲,抬頭看著胤佑問道“小七,咱們現在走,還來得及嗎?”

胤祚聽了胤褆的話,眸子微微地一亮,無聲的看著胤佑,等待著他的回答。

他讓應木去打人之前,給他準備了袋子,就是防止溫戈認出來應木的。

隻是營地裡那麼多人,誰還能不認識他們幾個?應木的長相,溫戈遲早也會知道的吧?

要是和他大哥一起跑路的話,就相當於他們兩個把所有的責任給擔了,到時候是不是就能不連累小七?

胤佑聽了胤褆的話,看著他那皺在一起的臉,忍不住的輕笑了起來,片刻之後才對著他道“跑什麼?咱們手裡有契約可以證明我和溫戈是合作關係。而且你們也沒有對溫戈下狠手對吧?最多就是一點皮肉傷?是這樣吧?”

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胤禔問道。

他大哥當時在氣頭上,雖然對溫戈動手,但是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

尤其是科爾沁和大清那緊密相連的姻親關係,他就不可能下狠手。

胤禔聽了胤佑的話,在腦子裡過了一遍他打溫戈的時候,所用的力道,片刻之後臉上才輕鬆了不少。

他對著胤佑道“沒有多麼的用力,就和比之前和你五哥切磋的時候,稍微用力了一點,這打下去絕對是皮外傷,不可能出現內傷的。”

說到這裡,他抬手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有些輕鬆的道“隻要他自己作,絕對不會有事的。”

胤祚聽了胤禔的話,微微的抬頭對著外麵的應木喊道“應木,你過來說說打溫戈用了幾成的力道。”

胤祚的話,讓胤禔微微的一驚,他從來了就沒有聽到胤祚說他讓人去打溫戈了。

要不是小七問他打人的力道,他恐怕還會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想到這裡,他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摟住了胤祚的肩膀,然後大笑道“行啊,小六,你長本事了,知道給小七報仇了。你讓應木怎麼打的人?什麼時候去的?”

要說之前胤禔對胤祚心裡還是十分有成見的,尤其是烏雅氏給小七下毒這件事,一直讓他有些耿耿於懷。

而現在胤祚不動聲色的做的事情,卻又十分得他的心。

胤祚聽了胤禔的話,嘴角微微的一勾,有些緘默的道“我給應木準備了麻袋,直接套在溫戈的頭上,再打的話,他就不知道是誰打的。”

胤佑聽了胤祚的話,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套麻袋?胤祚真的是和鬼才,這都能讓他想到。

他從胤祚那滿臉關心的樣子,和看到他平靜的樣子,就猜測他可能也動手了。

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啊,他竟然給溫戈套麻袋了。

胤禔也是看著胤祚的樣子,忍不住的大笑了起來,以後要是真的辦壞事的時候,還是叫上小六,這孩子腦子比他的好使。

就是打人都能夠彆出心裁,哪裡像他,上去一頓揍,弄的整個營地人儘皆知了。

應木一進門就看到兩人哥倆好的樣子,眸子裡的光芒微微一閃,然後對著三人躬身行禮。

這才把他對溫戈動手的事情緩緩道來。

胤祚聽到最後,他對著應木道“這麼說,你也是讓他吃了一點苦頭而已?並沒有下死手?”

應木聽了對著胤祚微微的拱手道“回稟六阿哥,是的,溫戈怎麼也是科爾沁的台吉,奴才就是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會對他下死手的。”

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六阿哥的奴才,他要是對溫戈下死手會連累到六阿哥的。

這樣沒有腦子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

胤佑聽了應木的話,想了一會兒,對著胤禔和胤祚道“要是這樣的話,溫戈是不會有事的,他隻是讓咱們配合他,也沒有說自己具體的計劃,要是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咱們明天就能回京城了。”

說到這裡,他臉上有些惆悵的看著胤禔,微微的癟嘴道“說到回京,我就開始想念我額娘了,還想念惠娘娘的點心了。”

說完之後,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伸手把胤褆手上的契約拿了過來,然後對著他道“我現在要去找阿瑪,讓他看看我這個鍥約,等會兒要是麵對著科爾沁的首領,才能掌握主動權。”

要是溫戈真的有事情,那也不可能不讓烏修來找他,而康熙雖然知道這件事,但是卻不知道他契約裡具體的寫的什麼內容,要是和科爾沁的首領相對,難免會失了先機。處於被動狀態。

胤褆聽了胤佑的話,也知道沒有什麼大事,他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若無其事的道“天都黑了,咱們也該去用膳了。”

說著抬腳就走了出去。

一旁的胤祚看著胤佑臉上的笑容,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對著他微微地點頭,抬腳也跟了出去。

胤佑看著兩人的背影,忍不住的輕笑著搖了搖頭,抬腳就朝著王帳走去。

他走到半路就遇到了行色匆匆的梁九功。

梁九功看到胤佑的一瞬間,臉上的焦急更加的明顯,他對著他有些殷切的問道“貝勒爺,皇上聽說了溫戈台吉的事情,這會兒著急要見您呢。”

而且科爾沁的首領尚宗也帶著他的庶子前來找皇上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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