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第 119 章(2 / 2)

清穿之佛係七阿哥 瞄酒 13845 字 9個月前

隻是受傷的溫戈台吉,卻因為身受重傷,而被留在了帳篷裡醫治。

皇上也派太醫過去了。

而且皇上也已經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知道這件事整體都是溫戈台吉自己挑起來的,就是真的揍了他也沒有關係,唯一的就是下手有些太狠,把人快打死了。

隻是皇上也明白淳貝勒是什麼樣的人,他是不可能對溫戈下死手的,那就是八成胤禔下的手,隻是淳貝勒和大阿哥的關係特彆好。

皇上擔心要是責罰大阿哥的話,淳貝勒會主動擔責,到時候就要罰兩個人了。

所以皇上讓他過來請淳貝勒過去,就是想他在路上提點他一下,讓他一會兒說話注意一點。

想到這裡,梁九功左右環顧了一下四周,才對著胤佑壓低了聲音道“就在剛剛科爾沁的首領尚宗和他的庶子圖勒,來找皇上主持公道,說是您和幾位阿哥把溫戈台吉給打的吐血昏迷了。”

胤佑聽了梁九功的話,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問道“不可能啊?溫戈台吉從我這裡走的時候,可是好好的呢,怎麼可能這會兒吐血昏迷了呢?而且我們倆人雖然是起了爭執,卻沒有動手,他手上的匕首是不小心劃到的,並不是我拿著匕首刺他的。”

說完之後,他的腦子裡快速的思考著,他剛剛可是專門問了他大哥和應木兩人,他們都是明確的告訴他,他們絕對沒有下死手。

也就是讓溫戈收一點皮肉之苦,可是現在梁九功的話,讓他知道,溫戈的身邊絕對是有些麻煩。

而且他所謂的引蛇出洞的計劃,可能提前就被人知道了,那人對他下了死手。

企圖嫁禍給胤禔他們。

梁九功聽了胤佑的話,提著的心慢慢的放了下來,然後看著胤佑有些語重心長的道“要是這樣的話,奴才也就放心了。”

這就和皇上的意思不謀而合,既然淳貝勒沒有動手,那就是後來的大阿哥和六阿哥動的手,隻是還有一點讓他和皇上覺得疑惑,那就是溫戈被這兩人打了之後,還自己走了回去。

那就說明傷的不重。

可是現在卻吐血昏迷了過去,這其中可能還有他們沒有想到的事情。

胤佑聽了梁九功的話,嘴角微微地揚起,他看著梁九功有些緊張的臉,對著他道“梁總管的意思是說,溫戈吐血昏迷和我沒有關係,那就是大哥和六哥兩人打得嗎?”

要是真的把這件事按在他大哥和六哥身上,他寧願自己先擔了責任再說。

更何況他手裡還有和溫戈簽訂的契約,這個可以證明他和溫戈之前的合作關係。

想到這裡,他擰著眉頭看著梁九功,等著他的回答。

梁九功聽了胤佑的話,微微的垂眸,片刻之後才到“目前溫戈台吉沒有清醒過來,所以這個事情總要有人來承擔的,皇上的意思是讓大阿哥來承擔這件事,畢竟他動手的時候,被太多的人看到了。”

胤佑聞言,看著梁九功的眸子微微的一冷,他停下了往前走的腳步。

他大哥是打了溫戈,但是絕對沒有把人打得吐血昏迷,這樣的鍋想讓他大哥背,也不看他願意不願意。

梁九功看著寒下臉的胤佑,趕緊的開口解釋道“皇上已經派人去調查了,這個意思是要是完全沒有調查出來結果的情況下,才會有的最壞的打算。”

胤佑聽了微微的點頭,隻是心裡卻還是想著溫戈吐血昏迷的事情。

他是為了自己的計劃裝的吐血昏迷,還是真的被人打的吐血昏迷了?

要是假的,他大哥自然不會因此受到責罰。

要是真的,就有可能是他回去以後,溫戈的弟弟圖勒去找他了,又把他打得吐血昏迷了。

這次科爾沁的首領尚宗可是帶了兩個孩子過來,一個是溫戈,另外一個是圖勒。

圖勒雖然是庶子,但是能被尚宗帶過來,那就是已經非常受寵了,而且在科爾沁首領尚宗心中的位置,基本上快和溫戈持平了。

要是圖勒趁著溫戈受傷之際,對著溫戈動手的話,也不是沒有可能,那麼烏修呢?

既然烏修是溫戈的人,他又是怎麼看著圖勒動手還沒有出來找人救溫戈呢?

還是說烏修就是圖勒的人?

要是這樣的話,溫戈可是真的給他找了一件麻煩事。

而溫戈也是一個傻子,烏修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連他出現的變化,都沒有發現嗎?!

想到這裡,他腳下的步子微微地一頓,皺著眉頭對著文竹囑咐道“文竹,你去找我大哥,讓他帶著人去找溫戈台吉,要是溫戈台吉受傷了,就是抬也要把人給我抬過來。”

他們才剛剛的合作,他可不想讓溫戈就這麼的倒在自己設置的陷阱裡。

在這一瞬間,他覺得溫戈真的有些不太聰明的,那麼多的方法,竟然用了最笨的一種,讓自己受苦了不說,還冤枉他。結果還被他的兩個哥哥給打了一頓。

這會兒要是烏修本身就有問題的話,那他要是沒有派人過去,那溫戈可就是真的栽了,甚至有可能重傷不愈。連回科爾沁的機會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的歎息了一聲。

文竹聽了胤佑的話,看著他那嚴肅的臉,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他對著胤佑微微地躬身道“是,奴才現在就去。”

說完他抬腳朝著胤褆的帳篷放心跑了過去。

胤佑看著文竹的背影,對著梁九功道“走吧,阿瑪還等著呢。”

胤佑走到了康熙的帳篷跟前,聽著裡麵傳出來的哭訴聲,眸子忍不住的有些發沉,想要嫁禍給我哥哥,哪裡有這麼容易?

想到這裡,他用手搓了一下臉,對著一旁的梁九功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然後撩起簾子抬腳走了進去。

梁九功被胤佑臉上的笑容嚇得一個激靈,尤其是和皇上那如出一轍的眸子,簡直讓他有種被皇上看著的錯覺。

淳貝勒能夠保護好自己,那今天他就不會吃虧了。

想到這裡,他提著的的心,不自覺的放了下來。

康熙一抬眸看到胤佑臉上那燦爛的笑容,又掃了一眼他身上的衣服,確定隻是溫戈一個人受傷之後,才對著他有些心疼的問道“小七,沒事吧?朕聽說你和溫戈台吉打架了?還重傷了溫戈?這是真的嗎?”

尚宗趴在地上,沒有抬頭,但是他也沒有想到皇上會對著淳貝勒這麼問。

明明是他的而已受傷了,他的兒子挨了打,怎麼弄的好像是淳貝勒挨打一樣?

他的哭聲瞬間停了下來。餘光掃了一眼和他一樣跪在地上的圖勒,心裡有些疑惑。

淳貝勒這會兒敢來,手上絕對有他沒有對溫戈動手的證據。

但是大阿哥打溫戈的時候,可是有好多人都看到了,哪怕他心裡再是想著不能下死手,但是他畢竟年輕氣盛,一個手下沒有留住,把溫戈打吐血也不是不可能的。

隻是現在皇上的態度,卻是十分的微妙,他沒有為溫戈主持公道,也沒有對淳貝勒責備。

還是說這其中有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

想到這裡,他悄悄的抬眸看了一眼胤佑,心裡也知道皇上為什麼會如此的相信淳貝勒不會對溫戈動手。

淳貝勒人長的瘦瘦小小,白白嫩嫩的,一看就不是那種逞凶鬥狠的人,就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他那長得人高馬大的兒子的?

看來這其中另有隱情了。

胤佑聽著科爾沁首領尚宗那戛然而止的哭聲,又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溫戈的弟弟圖勒。

他三兩步的走到了康熙的跟前,在他麵前轉了一下才笑道“沒事的,阿瑪,我沒有和溫戈動手。”

說完,他悄悄的從懷裡拿出來了那張契約,放在了康熙的手裡,然後對著他努了努嘴,示意這是他們科爾沁的家務事。

康熙接過了胤佑手裡的契約,仔細的看了一下,眸子才開始變得有些冰冷。

尚宗坐上科爾沁首領的位置已經有二十多年了,怎麼還和以前一樣這麼的好糊弄呢?

溫戈是被打了,但是看上用的的樣子,恐怕沒有深入調查,就帶著圖勒來到了他這裡。

而且從他剛剛的眼神上,他猜測,他八成是想著要放棄溫戈這個兒子。

那麼他現在過來就是想要給他的身邊的這個兒子爭取更多的利益。

或許他從一開始對溫戈已經不在意了。

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不免想到了胤礽,然後對著尚宗問道“尚宗啊,溫戈要是和小七打架了,就小七這身子板的話,怎麼也是被打的那一個,但是你看小七不止沒有一點傷,而且還好生生的站在朕的麵前,而且溫戈身受重傷昏迷了過去,你是不是應該去看看溫戈的傷勢?再說其他的呢?”

康熙這話說的十分的委婉,他從看到這鍥約開始,他就知道他的小七和溫戈這倆孩子合作起來,那麼胤禔和胤祚兩人就是對著溫戈動手,也會有分寸的。

胤褆那小子動手就是再沒有輕重,也不至於把人打的吐血昏迷啊,除非是有人想要在溫戈受傷之後,又對他動手了,想要栽贓陷害給小七他們。

尚宗對自己的兒子自然也是信任,隻是他恐怕沒有想到這是他們科爾沁內部爭奪台吉的紛爭。

他現在可以看在溫戈的份上,暫時饒了圖勒,但是哪怕沒有溫戈,圖勒也不可能成為科爾沁的台吉。

尚宗聽了康熙的話,心中咯噔一聲,腦子裡一下子清明了不少,皇上能這麼說,也算是給足了他的麵子,他們科爾沁內部的紛爭牽連到了皇上的阿哥們。

要是他的話,他絕對會把人給殺了。畢竟你們自己窩裡鬥,卻來栽贓陷害我的兒子。

隻是這次來,他就帶著了溫戈和圖勒兩人,要是溫戈受傷的話,那定然是圖勒收益最大,還有可能被封為台吉。可是現在他也聽出來了,哪怕沒有溫戈,圖勒也絕對不可能再被封為台吉了。

而且他竟然對自己的哥哥下死手,這是他絕對不能原諒的事情。

想到這裡,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跪在身邊的圖勒,眼眸裡不再是之前的寵愛和信任。

他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康熙叩首道“是,奴才明白了。”

胤佑平靜的看著尚宗,然後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尚宗,把手裡的契約放在了他的麵前,有些惋惜的道“這是溫戈和我合作的契約,他努力的為你爭取了一成的利益,把我和阿瑪,緊緊的與科爾沁聯合在了一起。”

說到這裡他有些遺憾的道“可惜了,現在這張紙八成要廢了。”

尚宗看著輕飄飄的落下來的紙,上麵的字體工整,清晰。溫戈的簽名更是刺傷了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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