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一就有二,自打下午才遊泳館裡打了頭,雲邊就不再是紅著臉聽邊贏說渾話了,她學會了如何主動招惹他:“我上去了,你還放我下來嗎?”
邊贏啼笑皆非:“你很懂啊。”
不管怎麼說,外婆家還有好一段路,雲邊跟著邊贏上去拿外套。
邊贏出門行李從簡,昨天放了學直接過來,唯一的外套就是校服,他從書包裡扒拉出團成一團的衣服,遞給雲邊。
雲邊驀地就記起那天戴盼夏穿著他的衣服招搖過市的場景。
她瞬間就不太開心了。
不情不願地接過,抖開看了看,背上沒有水筆印,不是戴盼夏穿過的那件,她這才勉強穿上。
穿上以後越想越生氣,硬邦邦地說出一句“好了”就要離開。
邊贏感受到她莫名其妙發作脾氣了,拉住她的衣袖,把人拽了回來。
雲邊像塊即將下雨的烏雲,黑著個臉。
他暗自好笑,指腹去揉她咬著的嘴唇,揉得用力,她牙齒跟嘴唇磕著碰著疼了,不得不鬆開。
邊贏沒停手。
氛圍就變了。
他的力道鬆緩下來,明顯的挑//逗和暗示。
“上來了還想走?”他的眼神藏著隱隱燃燒的炙熱,嗓音低沉。
雲邊還生著氣,但又無可救藥地為他著了迷。
占有欲像火山爆發,她壓下他的脖頸,抬頭尋他的唇,第一次主動吻他。
邊贏配合地低下頭,方便她。
一通沒有章法的亂啃後,雲邊一字一頓地強調:“你是我的。”
很強勢,但細聽明明還有委屈。
邊贏心軟得不得了,這一刻他滿腦子隻想把她哄得高高興興服服帖帖:“當然了,不然我是誰的。”
雲邊這才溫順地鑽進他懷裡。
孤男寡女,還是這麼曖昧的地點,她這會其實有點後怕,怕把他的火點著,最後鬨得一發不可收拾。但他雖然嘴上說著叫她留下來,但完全沒有動真格的意思。
邊贏回抱住她,手在她後腦勺來回摩//挲,他很喜歡這麼摸她的頭,哄小孩開心似的。
在他溫暖的懷抱裡,雲邊確實舍不得走,但她理智在,知道再怎麼舍不得也得回去,而且明天白天她也不能陪他,她難得回來一趟,總得在外公外婆身旁儘儘孝。
嘗試好幾次,她終於說出口:“我得回去了。”
邊贏說:“真的要走啊?”
雲邊點頭。
邊贏把她送到她外婆家小區外。
兩人在一棵大樹後麵分彆。
“明天直接高鐵站見。”
“好。”
雲邊又凶巴巴地說:“回去一個人要好好學習,不能打遊戲。”
邊贏:“我又沒帶電腦。”
雲邊:“那你還能去網吧啊。”
邊贏讚同地點頭:“有道理,謝謝提醒。”
雲邊:“……死去吧你。”
*
回到臨城,生活繼續兩點一線。
周三晚上煲電話湯,邊贏跟雲邊約周末時間。
兩天都是上午圖書館,半下午的時候去顏正誠家,借用泳池教她遊泳。
“周六的晚飯不能陪你吃。”邊贏說,“我要去喝喜酒。”
雲邊記起周六晚上邊叔叔和媽媽也要去喝喜酒。
邊聞堂哥的女兒要結婚。
“同一家。”邊贏說。
雲邊不解:“你為什麼要去啊?”
他去了,會碰上邊叔叔,很尷尬。
還會碰上邊閱,得忍受一番虛情假意還不能拆穿,想想都令人作嘔。
邊贏說:“找親爹。”
那是邊家男人雲集的場合,獲取樣本的絕佳時機,再不舒服也得去。
雲邊恍然大悟,馬上說:“那我也去。”
這種場合她可參加可不參加,她本來是不會去的,但邊贏去的話,另當彆論。
“我幫你一起收集。”
她要陪著他,要給他力量。
她還想儘自己最大的可能保護他。
作者有話要說: 月底辣!不輸和邊邊說想要營養液,那樣他們就可以茁壯成長,快點成年快點做親親抱抱牽手手以外的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