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1 / 2)

金緯南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

“他們兩個在談戀愛。”周泓說:“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金緯南大概是太吃驚了, 好久都沒說話。

周泓輕聲軟語,繼續說:“這事我剛知道的時候,也很震驚, 但兩個孩子是在很認真地談戀愛。不過我也知道, 雖然他們倆從法律上來說沒什麼關係,但傳出去終究不好聽, 我們也就算了, 你在外頭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肯定會影響到你。我跟北楊說了, 讓他們暫時不要公開, 就以兄弟的名義處著, 至於……”

金緯南直接打斷了他:“北楊和小柳在談戀愛?”

周泓點點頭。

“他們倆怎麼能談戀愛。”金緯南脫口說。

“這事主要還是北楊的問題。”周泓說:“是他追的小柳。也是我們疏忽了,一直以為他們兩兄弟關係親密, 沒想到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不過老金,不管你能不能接受, 我都希望你能冷靜處理這件事。小柳剛撿回一條命回來,如今生活也都步入正軌了, 你不要刺激他。我之所以坐到這裡, 跟你說這些,也是這個原因。”

金緯南沉著臉,這事對他來說太過震驚了,一時難以接受也可以理解。周泓聲音更柔, 說:“其實也挺好的,他們倆從小一塊長大,彼此都知根知底, 你一直拿北楊當兒子看,如今不又成你兒子了。”

“這能一樣麼?”金緯南說:“他們倆還真是不怕死。”

金燕柳胡來慣了, 但周北楊可一直都是最懂事最讓人省心的孩子了。前段時間周北楊將金燕柳照顧的那樣好,他還挺感動,還把金燕柳委托給他照顧,沒想到周北楊這小子,原來是另有所圖。

金燕柳在封閉拍攝中,金緯南就把周北楊給叫到了家裡。

叫過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爆批。周北楊從小懂事,他很喜歡,還真從來沒這樣罵過他。

罵的自己臉紅脖子粗的,最後坐在椅子上敲桌子。

周北楊倒是老實,一句辯駁的話都沒說,把過錯全都攬到了自己身上。

好像小時候他就這樣,喜歡替金燕柳背鍋。這麼一細想,總感覺這小子還沒長大就有這險惡用心了。

嗬,男人!

金緯南說:“所以接下來你們打算怎麼辦?我看網上都已經在傳了,你們倆不要以為現在不是一家人,談戀愛就沒事了,娛樂明星這麼受人關注,最近上頭又在整肅娛樂圈,小柳這半年風頭出儘,槍打出頭鳥,你們倆的關係要是在現在爆出來,被封殺都有可能。”

他倒不是在危言聳聽,金燕柳的酒店事件,自殺事件,說到底都是負麵新聞,如果再爆出個不倫醜聞,那他的演藝事業算是徹底玩完了。

不抓他當典型才怪呢。

“我和哥商量過。”當著金緯南的麵再稱呼金燕柳為“哥”,周北楊多少有點尷尬,但他麵上很平靜,繼續說:“我們倆沒有公開戀愛的打算。現在這樣就挺好的。”

“你們不公開,不代表就有人不知道,不然網上那些傳言是怎麼來的。”

“那是有人要搞事,不過對方也就隻能散播這些謠言而已,他沒有實證。”

金緯南愣了一下,問說:“你知道是誰?”

周北楊說:“差不多是知道的。”

“誰?”金緯南一聽有人要搞他這倆兒子,眉頭立馬皺了起來。

批評歸批評,不滿歸不滿,但這是他當長輩的權力,外人算個幾把,也敢背後搞這種小動作。

周北楊說:“禮樂傳媒的趙斯禮。”

金緯南沉默了一會,說:“我知道了。”

金緯南就又說起讓周北楊回公司接班的話,話題就此錯開。

倆人一起吃了個午飯,周北楊就直接去了《預告》劇組探班去了。

金燕柳下午休息,要在酒店睡大覺。

周北楊前腳剛走,金緯南就給秘書打了個電話:“禮樂傳媒趙斯禮,幫我查查是什麼人,整理一份資料給我。”

周北楊開著車去酒店,半路上將車窗打開了些許。

春日的微風吹著他,周北楊神清氣爽。

他知道趙斯禮算是解決掉了。

趙斯禮實力不俗,即便他和金燕柳聯手,能壓製得住一時,也壓不住一世,畢竟他和金燕柳戀愛是事實,趙斯禮隻需要派幾個狗仔天天跟著他們,早晚會被他們拍到證據,即便拍不到,可每天都有人盯著,也影響他們的私人生活。要想震懾住趙斯禮,得找比他們更有分量的人。

金緯南,商界首屈一指的大人物,人脈之廣,已經遠超過商人範圍了,即便是趙斯禮這樣的家世和財力,也遠無法和金緯南相抗衡。

趙斯禮要還想搞事業,他們趙家要還想在商場上混,金緯南的麵子,他就不敢不給。

《預告》是犯罪懸疑片,金燕柳扮演的是個殺手,有大量的動作戲,昨天才剛拍完一段追蹤戲,從昨晚八點一直拍到太陽出來,他累的飯都沒吃,貼著膏藥趴在床上直哼哼。

肖胖子說:“要不咱們找個按摩師傅給你按按吧?”

“叫了,按摩師傅已經在路上了。”

金燕柳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了敲門聲。

“師傅來了。”金燕柳把枕頭往頭上一蓋:“去開門。”

肖胖子起身去開門,開了門才發現是周北楊。

“楊哥。”

周北楊點了一下頭,直接就進來了。肖胖子很識趣地在門口說:“燕柳哥在臥室睡覺呢。”

說完他就立馬掩上門出去了。

周北楊進了臥室,就見金燕柳趴在床上,枕頭蓋著頭,睡衣卷上去些許,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身,那上頭貼了好幾塊膏藥。

他脫了外套,往床頭一坐,直接伸手就按上了金燕柳的腰。

金燕柳吸了口氣,腰身往下一沉,立馬掀開枕頭,扭頭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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