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XingHe(1 / 2)

淪陷 慕吱 7726 字 9個月前

() “萌娃來了”這檔節目是由寰球國際出資辦的,節目組的人也都是寰球國際的人, 製片人怎麼可能不認識自家公司的老總啊。

可她現在很亂, 咋回事兒呢?

怎麼自家老總出現在要出演自家節目的藝人的經紀人的家裡?

還是一大清早。

還他媽的穿著浴袍?

還一副清晨事後的樣子。

製片人淩亂了。

更淩亂的還在後麵, 顧星從臥室裡跑了出來, 小姑娘粉雕玉琢的,見到外人也不害羞,落落大方的伸手打招呼:“嗨。”

製片人覺得手腳都不是自己的, 動作僵硬地“嗨”了聲回去。

咽了咽口水,“原來你們結婚……這麼多年了啊?”

還他媽有個這麼大的小孩?

“……”

“……”

陳清夢用了短暫的時間快速地解釋完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小姑娘是她朋友的孩子, 她接過來住,過幾天進組也方便,至於許星河……他們是老同學,住在一個小區,他家浴室堵了,所以他過來借她家洗手間洗個澡。

僅此而已。

她和製片人麵對麵的坐在樓下咖啡館裡。

等她說完, 製片人還是一副走神的模樣。

陳清夢也不知道她這是信了、還是沒信,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編的挺像回事的了,至少比整容和路過聽上去要靠譜的多了。

“合同呢?”她伸手在製片人麵前揮了揮,覺得還是談正事比較重要。

“啊, 合同。”製片人終於回過神來,她把合同拿給陳清夢,就合約事宜進行詳細的講解,講解完之後, 恢複工作狀態的製片人嘴角掛著恰到好處地笑,“那個小姑娘就是要上節目的女孩兒啊?她叫什麼?”

陳清夢說:“clemence。”

在這種節目上,是不用透露真實姓名的,也沒有必要,陳清夢仔細地看了遍合約,確認無誤後,她說,“她父母不在身邊,所以合同由我簽。”

“這樣不好吧?”

“沒事的,我和她家人向來都是這樣。”陳清夢說的曖昧。

製片人也信了,“是你閨蜜的孩子啊。”

她笑笑,問咖啡館的服務員拿了紙筆,在合同上簽上她和顧星的英文名。

談完合同,她也無心和製片人交談下去了。

製片人看出來對話時她的漫不經心,陳清夢這人,看上去似乎很好相處,對誰都好,做事禮貌又周到,臉上總是掛著如沐春風的笑,但是她給你的感覺就是隻能到這裡為止了。

再進一步,很難,往後退一步,又不舍。

她在人際交往中,做到了八十分,剩下的二十分,是她不願意給。

製片人也無心再窺探下去,隻是分開的時候用調侃的語氣問她:“真沒想到你和我們總經理還有這層關係在,你說你要是早點說,陳源的合約也沒必要這麼糾結不是麼?”

陳清夢的語氣裡也摻雜了幾分虛情:“那你不是最討厭關係戶的了麼,我要是早點說,到時候陳源一進組,你可不得用有色眼鏡看我們家陳源。”

製片人捂著嘴笑。

氣氛表麵上看似明朗了,實則更曖昧了。

但對話到這裡戛然而止最好,八卦老板的**,可不是件好事情。製片人起身,“我還有公事,就先走了,我們月底片場見啦。”

“月底見。”

陳清夢送走製片人之後,沒第一時間上樓,她轉身去了樓下的便利店,買了包煙,找了個樹蔭處,點了支煙。

許久沒抽了,點煙的時候她發現自己的手都在抖。

沒有人知道,她是向許星河學的抽煙。

許星河真不是嚴格意義上的好學生,大家對他的認知出現了偏差,這不怪彆人,許星河他是真的有能力掩藏住內心裡如深海般深不見底的**與野心。

站在學校食物鏈最頂端的男生,身上的校服永遠齊整、沒有一絲褶皺,是每周固定的升旗手,是學生會裡眾人仰望的學生會副主席,除卻性格清冷孤僻以外沒有任何缺點。

就連陳清夢一開始也以為他純良的不行。

他們的第一次正式照麵,是在學校的後山。

陳清夢從錢伯煬那裡順手拿了包煙,她學著錢伯煬抽煙的姿勢,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往嘴裡送,嫣紅的雙唇抿住煙屁股,點打火機的動作有點兒磕磕絆絆,手滑了幾次,才終於點好煙。

叼著煙,吸了一口。

“咳咳咳——”她捂著胸口咳出聲,煙嗆嗓,喉嚨生疼,連帶著整個呼吸管都不太順暢了。

就在她斷斷續續的咳嗽聲裡,響起了一陣不合時宜的,短促的譏諷笑聲。

“誰啊?”陳清夢站起身子,左右看看。

掠過一簇灌木叢,她看到了坐在石頭上的許星河。

他拿煙的姿勢老練,往嘴邊送,抽了一口,白霧繚繞,煙霧迷散在清澈天光中,他清朗眉眼模糊了幾分。

一看就是個老煙槍。

陳清夢想到好友對他的評價——人許星河和咱不一樣,彆人是三好學生,許星河是全優學生,好學生中的好學生,咱是啥?咱是校紀校規中不讓做的事兒都做了的壞學生,你喜歡一個熱愛學習的好學生乾什麼?

可是哪裡的好學生抽煙的姿勢這麼老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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