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枕出了淩家後,坐在馬車上,依舊氣的不行。
他就不明白了,這麼多年,淩畫也沒見過宴輕,如今剛見了兩麵,她怎麼就動了想嫁他的心思了?
他認識了她十年,從小女孩到如今亭亭玉立,就這麼短短兩三日,一個不注意,她就對一個男人感興趣了?
且這個男人還是宴輕!
他越想越氣,吩咐車夫,“去端敬候府!”
車夫一愣,懷疑聽錯了,試探地問了一遍,“殿下,您說去端敬候府?”
二殿下與端敬候府一直沒什麼往來,今日怎麼深更半夜的要去呢?
“對,端敬候府!”
車夫應了一聲,連忙轉道,向端敬候府而去,心中很是納悶。
淩家與端敬候府隔著城北與城東的距離,足足走了半個多時辰,才到了端敬候府。
蕭枕下了車,吩咐,“去敲門!”
車夫立即上前,叩響了端敬候府的大門。
端敬候府大門深夜被叩響,守門人哈欠連天地嚷了句,“誰啊?”
車夫回頭看看蕭枕。
蕭枕沉著臉不說話。
守門人打開小門探頭向外瞅了一眼,門口站著一個年輕的貴公子,一個車夫,他仔細看了一眼,不認識。
於是,又問,“您哪位?”
車夫又看向蕭枕,見他還不語,他試探地開口,“二殿下?”
二殿下隻說來端敬候府,沒說來乾什麼啊。
“二殿下?”守門人立即睜大了眼睛。
自從老侯爺和侯爺去了後,自家小侯爺除了每年在太後壽辰進宮一次,除了太後隔三差五派人賞些東西外,可以說端敬候府算是與皇室其餘人都斷了來往,包括陛下那裡,陛下壽辰他也就意思意思地讓人送一份禮,本人也是不去的。
如今,這二殿下深夜找來……
“我要見宴輕!”蕭枕終於開口。
“呃,好,好,奴才見過二殿下,奴才這就去通秉小侯爺。”守門人“砰”地關上了門,噔噔噔地跑遠了。
蕭枕看著關上的門,臉色更難看了。
車夫小心翼翼地立在一旁,想著也就端敬候府的奴才才會不把二殿下立即請進去,竟然還把大門摔的這麼響,沒規矩。
一盞茶後,端敬候府的管家匆匆而來,打開大門,對蕭枕見禮,“二殿下,快裡麵請。”
“宴輕呢?”蕭枕邁進門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