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畫歎了口氣,“我如今傷勢雖然沒痊愈,但已經沒有太大礙了,但他不許我整日裡處理事情,隻讓我在府裡養著,我整個下午到晚上,便都閒了起來,膩得慌,他又不許我出府去逛街,隻能找你們過來陪我玩了。”
蕭青玉恍然,“原來如此。”
張樂雪連忙說,“若是早知道,不用你請,我就來了。一直以為你要好好養傷,怕擾了你清淨。”
蕭青玉笑著說:“你是不知道,宴輕看她看的緊,我倒是想來,就怕惹了宴輕不高興,以為我霸占著她。今兒難為他主動提出讓咱們來。”
淩畫笑,“他也有多日沒出府了呢。”
蕭青玉嘖嘖,“外麵都傳遍了,那幫子小紈絝們天天唉聲歎氣的,都在說他怕是以後不跟他們玩了。如今他出去了,那幫子人指不定多高興呢。”
淩畫笑起來。
蕭青玉問:“你跟我說,他以後到底還做不做紈絝了?看他如今老實的,是不是真要改邪歸正了?”
淩畫搖頭,“做啊,等我養好傷,他繼續玩他的。”
蕭青玉一臉“不是吧?”的表情,“我還以為他受你影響被你感化的以後要走正途了呢。”
淩畫心想大可不必,她搖頭,“他樂意做什麼就做什麼,我不乾涉他,他目前來說,沒彆的想法,我也覺得做紈絝挺好的。我們家總得有一個人不累死累活不是?”
蕭青玉覺得有道理,“這倒是。我娘最近抓著我學習管家掌家看賬本,每天累死我了。說早先我跟你三哥日子定的急,都沒好好教我掌家,如今婚期推遲了正好,她可得好好教教我。我每次看著一堆賬本,就想著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做到的,堆著比我們樂平郡王府十倍的賬本都能麵不改色有條不紊的看,而我頭疼的不行,又想想宴輕,真是覺得他太會了,萬事不操心,隻吃喝玩樂,端敬候府堆著金山銀山夠他敗不說,如今又娶了你,他什麼都不做,可以混到老。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啊。”
張樂雪抿著嘴樂,“主要還是宴小侯爺會投胎,換做彆人試試?京城那些紈絝們,哪個不是缺銀子?就連程初,都因為前太子倒台了,缺銀子回家去繼承家業支撐門楣了。其餘的紈絝們,隔三差五就被家裡用家法打一頓,哪像宴小侯爺,沒人管著他,想如何就如何,天大地大他最大。”
蕭青玉誠然地點頭,“再沒有比他要身份有身份,要銀子有銀子,又有福氣娶了個對他萬事不求的夫人的了。”
“你們夠了啊。”淩畫對二人瞪眼,“讓你們跟我玩來了,不是說我夫君來了。”
蕭青玉嘖嘖,“護的可真緊,還不讓說了。”
張樂雪笑著住了嘴,“行,我們不說了。”
三人樂嗬嗬地聊了一會兒彆的,便商量著打牌,淩畫將琉璃和朱蘭叫進來一起玩。
宴輕出府後,倒也沒覺得府外的空氣比府裡清新多少,他帶著雲落,讓雲落打聽今日紈絝們都在哪裡聚,聽說是去了城東的茶莊,他便也找去了。
紈絝們以前玩的遊戲多數都是鬨騰的刺激的遊戲,但如今程初回家支撐門庭接手產業了,宴輕待在府裡陪著夫人養傷,倆人都不出來了,紈絝們一下子覺得沒了意思,因他們遊手好閒慣了,京裡能玩的也玩遍了,如今沒人帶頭,竟然不知道該玩什麼了,索性都去了茶莊玩起了喝茶這等高雅的事兒。
要知道以前他們是最耐不住性子坐在那裡喝一兩個時辰茶的。
有紈絝感慨,“這多好的茶,我怎麼也喝著沒味呢,你們覺得呢?”
眾人紛紛點頭,都說沒啥味。
一人很是懷念地說:“關鍵是少了宴兄和程兄,咱們以後可怎麼辦啊。”
眾人聞言也跟著歎氣,“就是啊,怎麼辦呢,程兄明確不做紈絝了,宴兄好像也不做了,難道咱們也都回家?”
眾人都順著這話思索,回家也沒意思啊。
正在唉聲歎氣的功夫,有人瞧見了宴輕,大喜,“宴兄來了!”
無數張臉一瞬間迸發出光彩,齊齊看向宴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