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毛球表情古怪:“你認識他嗎你這麼清楚?”
玩個遊戲還能將對方的私_生活都扒出來,這得什麼功力?
甜甜球不服氣的道:“不認識也可以聽人說啊。”
雖說基本上都是陌生人,就是他們互相之間也不一定都了解,但遊戲裡碰見熟人也不稀奇,難免就會有人說出去點什麼。
就如空行者與入夢之間的恩怨,也是被傳來傳去那才進了玩家們的耳朵,那會聽到些關於冥十三的事似乎也沒什麼奇怪,畢竟這些有名氣的玩家總是很容易被人關注。
而關於冥十三的真人傳言一點都不比他的遊戲行為好多少,喜歡到處勾搭都是輕的,最重要的是為人很是不地道,除非你覺得自己足夠強大不怕算計,否則永遠彆想著跟這人合作,不然被怎麼賣的都不知道。
所有的黑料說起來那就多了,雖然也有些不太詳實,但實在是他平時的作為太黑,所以還是有一些地方貼合的。
而且玩家們哪裡管什麼真假,全都當做是個逗趣的八卦聽了。
眾人了解過後都忍不住咋了咋舌,冥十三被說的可真是夠慘,算起來怕是都要比風過無痕還黑了。
但就算皇圖有這麼一個爭議性的人物,依舊有大量玩家擠破頭也想進去。
如那種單純隻是黑遊戲的可以不在意,但說大型的遊戲其實就是個小型的社會,在大公會總能結識到一些厲害的人物。
尤其是在爆料出各公會都有軍校作為後盾後,更是有不少人心心念念的想要擠進去,這要是與哪個軍校生混熟了,也是不小的收獲。
所以冥十三帶著那麼多黑料也同樣過的好,是因為有人說他是有些身份的富家子弟,這就是很強力的潤色了,越說不清楚就越給人想象的空間。
不過這些討論風久都不在意,她下線後就將注意力放到了獄所上。
這次去天驕城她不準備讓楚千陽跟著,後者身份特殊,到時萬一不小心被人認出來可有些麻煩。
而管家一個人就怕有時候顧慮不過來,所以還是要多做一些準備。
而有些人既然放著這,那閒著也怪浪費的。
支羅甘那些惡徒暫時不會動,他們說凶是真凶,人也不怎麼良善,但本事卻有些捉襟見肘,並對付不來太厲害的人物。
說簡單一點就是風久有些嫌棄。
所以她的目標還是那兩名被抓進來的百花顏殺手。
自上次兩人試圖逃跑無果,又無法見到區域長後,小卷毛跟蓮花男很是老實了一陣子。
這獄所就跟銅牆鐵壁似的,結實的沒有一絲縫隙,著實讓人找不到一點離開的途徑。
說不懊惱那是假的,如果真無路可走,那豈不是說他們的後半輩子都要在這裡過去了?
雖然不缺吃不缺穿,但心裡不可能好受就是了。
但事總有意外,兩人這天正在院子裡曬太陽,以劉旺為首的支羅甘眾隻敢躲得遠遠的,生怕他們一個不高興就突然發飆。
小卷毛眯了眯眼,就見著取用營養劑的窗口突兀的遞了個卡片進來,他看了眼,眸子裡頓時閃過驚詫。
“什麼情況?”
他沒有表現出什麼異狀,聲音卻傳了出去:“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他們可沒少提起其他人多說的什麼任務,但算起來也過去了十幾年,現在突兀的來這麼一茬,以他們的警惕哪裡不會多想。
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他們盼望的意外,也沒有無視的道理。
“看看不就知道了。”
蓮花男還是那麼膽大,上去撿了卡片,就見上麵的內容非常簡單,隻讓他們跟著小機器人走。
“嗬……”
他勾了勾嘴角,眼裡帶著些嘲弄。
很顯然他們似乎是落到套路裡了,就知道在這種地方有什麼舉動都不可能瞞的過獄所的主人,要麼被無視,要麼就會有所作為,而現在看來的確是這麼個情況。
兩人對視一眼,如何選擇幾乎是毫無疑問的。
他們留在這裡死磕沒有任何意義,還不如跟過去看看什麼情況,其他的就是臨時應變了。
兩人合作了那麼多年,默契自不必說,沒遲疑兩秒鐘就沉默著跟了上去,果然沒一會旁邊就打開了一扇小門。
兩人低著頭,讓人看不清表情,心裡的算盤卻早就已經拍拍響。
離開了這鐵籠子一樣的獄所,在外麵他們可做的事那就多了。
然而進入一個小房間後裡麵並沒有人,隻有木愣的小機器人麵對他們。
蓮花男挑了挑眉,道:“既然找我們過來不如乾脆點,有什麼事直說啊。”
風久還在自己的房間內,聽到他的話不為所動,隻簡單的借著小機器人給他們傳遞信息。
她不需要徹底掌握這兩人,簡單的雇傭來做點事,雖然這種關係有些強製性質的,但對方根本就沒得選擇,或者說他們現在還活著就已經不錯了。
“任務,做不做?”
小機器人如實的傳達著風久的意思,隻是聲音聽起來有些乾巴巴的。
“任務?”
小卷毛巴不得遇見這樣的事,但麵上卻不顯,企圖能探知到更多的消息:“什麼任務。”
小機器人頭頂的燈閃了閃,並沒有回答。
但他卻不放棄,換了個方式繼續問:“你說雇傭,那是不是就表示有雇傭費,是什麼呢?”
這次小機器人沒有閃,隻機械的道:“你們的命。”
這要放在以前,敢說這話的人怕是早就成了他們的刀下鬼,可現在情況不同,即使兩人很不樂意這樣的威脅,但卻不得不承認他們無法反駁。
受製於人就是這樣不好,他們甚至連談判的權利都沒有,要麼同意要麼死!
而兩人,自然不會選擇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