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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天眾挺想看看風久身手的,可是現在場合不對,隻能作罷。
但話裡話外的也忍不住打聽。
就算見不著,有個對比也是好的。
比方說跟雲間跟聞天……起碼能讓人心裡有個譜。
但他們越好奇,古一眾越不說,可急死他們了。
“我說你們也太不乾脆了,反正早晚都是要知道的,先透露一點有什麼關係。”
“就是!”
長天眾集體控訴。
“那關係可大了,提前說了就沒驚喜了。”張悠悠道。
“你現在跟我們說才是驚喜,上了場就是驚嚇了。”
少年們飯還沒吃上,就被告知有人找來了。
“是二老爺過來了。”溫言道。
溫家二爺,也就是溫越的父親,溫大少的二叔。
他過來肯定不是找溫大少的,而是要拜訪長天的軍校生們。
按理來說平輩之間交流最合時宜,但溫老二被溫大少半路打岔,愣是把客人弄丟了。
想必就是因為這樣,溫二爺才會親自過來。
而他以長輩的身份拜訪,誠意也顯得很足。
弄的古一眾都好奇溫家是想要談什麼生意了,居然這麼鍥而不舍。
溫二爺雖然沒有溫家主那麼厲害,做生意的本事也一般,但好歹身份在那放著,就是吃老本都比彆人過的好。
溫大少才不管呢,反正不是來找他的。
溫言隻能看向伏霜,詢問他們要不要把人請進來。
長天的少年們麵麵相覷,都覺得溫二爺來的不太合適,但顧及著對方跟溫大少是一家子,也不好當麵說什麼。
伏霜倒是麵色不變:“推了吧。”
溫言當即就找人卻轉達了。
等在外間的溫二爺聽到拒絕的言辭,臉上溫和的表情都有些維持不住了。
“怎麼可能,是不是老大讓你們這麼說的?”
他懷疑是溫大少自作主張將他拒之門外。
護衛不為所動:“這是客人的意思,二爺還是換個時間再約人吧。”
溫二爺不信。
溫家好歹在中區也是排的上號的,那些大少爺就算不想跟他做生意也不可能當麵拒絕的這麼乾脆。
畢竟這不怎麼禮貌。
可客人在,他又不好強闖進去,否則鬨的太難看也丟臉。
他本來在外麵的名聲就不太好,要是不能給客人一個好的第一印象,那之後的是可就不好談了。
所以溫二爺就是再不高興不甘心,也隻能離開。
但這不代表他死心了。
“注意著點長天軍校生的動向,隨時稟報。”
吩咐下去,溫二爺想想又道:“也注意著點大少爺。”
溫越一直在外麵等著,見他出來就迎了上去:“父親,怎麼樣了?”
溫二爺冷聲道:“沒讓我進門。”
溫越頓時怒道:“連父親都不讓進門,他也太囂張了!”
“都是你大伯慣的。”溫二爺想起來依舊不高興:“左右他就會玩樂,你躲著他就成。”
在他們看來,反正長天眾不可能跟溫大少談什麼生意,也就沒什麼威脅。
當然重要的是他們得罪不起。
溫家家大,但基本上都是溫家主拚出來的,所以對方在家族裡的話語權極重。
溫二爺也不是不會做生意,但年輕的時候喜歡貪小便宜,做過以次充好的事,消息傳出去後,許多人就不樂意跟他簽合同了。
雖然現在好一點,但溫二爺手裡的買賣都不大,掙的那點錢連自己都不夠花,就越發想要乾出點什麼。
但在外人眼裡,不管是跟溫家主還是跟他做生意都是一樣的,反正都是溫家的人。
那有溫家主這個更好的選擇,自然不會跟他聯係。
中區沒得談,溫二爺便惦記著北區的大戶了。
好不容易約出去的人,誰曾想就被溫大少給攪和了。
溫越想起來就氣:“北區的人怎麼會樂意跟他相處的,那些軍校生不都眼高於頂嗎,溫老大除了會花錢還會什麼?”
更讓人想不通的是古一的學生也跟他混到了一起。
若不是親眼見到他都不敢相信。
更彆說溫大少還讓他在軍校生麵前丟了好大一個臉。
但這事就算捅到家主那裡也沒得說。
家主對這個兒子根本就是沒底線的縱容,去了被訓斥的也會是他。
溫越能怎麼辦?
他隻能忍著。
軍校生們的行蹤知道的人不多,畢竟他們出門不會穿軍校服。
而金陽城的大小學校也是有不少的,三三兩兩出門的年輕人更是常見。
所以他們走在路上也不會太引人注意。
頂多因為樣貌被人多看幾眼。
護衛們不遠不近的跟在後麵,到也沒有特彆顯眼。
然後少年們就發現他們被跟蹤了……
跟蹤他們的人實力也還可以,但到底不是專業出身,隱蔽的不是特彆好。
軍校生們頓時警覺起來。
他們可沒忘了之前星盜的劫持事件。
如今在中區也不敢說就不會發生。
“要不要去看看?”聞天道。
“不用。”風久道:“是溫家的人。”
聽他這麼說,眾人一愣。
“溫家,溫二爺派來的?”餘憶了然。
婁驍卻道:“你怎麼知道是溫家的人?”
畢竟他們並沒有看到真人,就算見到了,也不可能從表麵上看出什麼溫家的標誌。
風久當然是聽到了。
但她不能這麼說。
伏霜道:“敢盯上咱們的星盜不會隻有這個水平。”
如果連跟蹤都能露馬腳,那對方就不是來搞事的了,而是來送人頭的。
“是這個理。”餘憶道。
知道是溫二爺派來的人,少年們就放鬆了,但這不代表他們就高興。
婁驍嗤道:“怪不得不成器。”
可沒聽說約人還要先跟蹤的道理。
這做法本身就不怎麼正派。
起碼換成任何一人,都不可能樂意的。
都讓人不高興了,還想談生意?
門都沒有!
少年們可不想被人跟著,乾脆轉了幾圈將人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