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慢走,老頭子告辭。”老者拉著孫子的手,揮手告彆。
“咱們也走吧,彆讓主人家等急了。”張角伸手,帶著笑意說道。
蔡文姬臉上綻放出笑顏,“好呀。”
陳德走在後麵,總感覺兩人的相處帶給自己莫名的惡意,酸溜溜的說道:
“不就是老婆嗎?誰沒有似的,這該死的酸臭味。”
轉過一個街角,三人便來到了掛著大紅燈籠的酒樓前。
這便是洛陽之前的第一酒樓,現在嘛......
當屬太白酒樓!
可太白酒樓根本不接這種包堂的買賣。
客人來到太白酒樓,張角給陳德的一個硬性指標就是吃的滿意。
賺錢放在第二位
。
當然,也有太白酒樓的菜品極貴的原因。
真要包堂,全洛陽還真沒多少人有這個財力包下。
一行三人走到酒樓門口,把守門口的小廝看著張角他們一不騎馬,二不坐車,沒半點富人氣息。
隻有身後的陳德還有點看頭。
半響後才懶洋洋迎了過來。
“前麵的爺,今兒個我們酒樓不迎客。”
這話一出,三人一愣,請帖上的地址寫的是這裡沒錯。
陳德皺著眉問道:“今天不是袁家的花燈會嗎?”
看到他身上衣服的料子,小廝臉色好了一點,“對啊,敢問幾位有請柬?”
“自然。”張角淡淡道。
敢情他們還被小廝看人下碟。
張角一身道袍,蔡文姬喜歡淡雅,兩人的衣服都不張揚。
陳德雖然有錢,但為了規矩,也改掉了之前的穿衣習慣。
現在身上所穿的衣服料子也是少見又低調。
見到門口小廝這副樣子,張角他們毫不生氣。
這酒樓或多或少是太白酒樓的競爭對手。
負責接待客人的小廝眼皮子都這麼淺,酒樓注定走不遠。
張角揮了揮手,招來陳德,一臉鄭重的告誡。
“車有貴賤,人無高低,四麵八方來者皆是客,咱們那裡絕對不能出現這種問題。”
“諾!”陳德認真的拱手。
“如果有請柬就請拿出來吧。”小廝催促道。
心中打定他們就是來騙吃騙喝的。
就是可惜這小白臉身邊的姑娘,長得這麼漂亮,肯定是被他哄騙了去。
懶得搭理小廝,張角剛想從懷裡掏出請帖,一陣馬車的聲音傳來。
門口的所有小廝都一窩蜂的湧了上去,殷勤無比,張角往身後一看。
四麵絲綢裝裹,鑲金嵌寶得窗牖被一簾淡藍色的縐紗遮擋,兩匹油光水滑的棗騮馬邁著優雅的小方步,穩穩地拉著馬車。
穿著富貴錦衣的青年從馬車走出。
見門口蔡文姬站在那裡,眼前一亮。
“這幾人和這位姑娘是作甚的?”
幾名小廝添油加醋講了一遍,話語大含貶低之意。
錦衣青年不屑的勾起嘴角。
騙吃騙喝還帶姑娘來,真是屈辱佳人。
忍不住出聲喊道:
“拿不出來,就不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吧。”
“那邊的姑娘,本公子可以帶你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