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敲悶棍(2 / 2)

明白小鵝意思的張角磨起墨來。

不一會,墨水便乘在了硯台中。

小鵝伸長了脖子,咕咚咕咚喝起墨水。

惹得張角陣陣發笑,摸了摸它的腦袋。

“還真是奇了怪了,彆人家的鵝吃魚捕蝦的,你這小家夥倒好,吃詩稿喝墨水。”

“怎麼?難不成還想當一個鵝大儒不成?”

吃飽喝足的小鵝仰起頭朝著張角叫了一聲。

抖著小腿站起身來,坐著的玉佩已經變得暗淡無光。

周遭空氣頓時變得濕潤起來,張角微微皺起眉頭,察覺到不對勁。

下一刻,書房中竟然下起絲絲小雨。

這異乎尋常的一幕讓張角瞬間察看起護府大陣。

探查了一會,沒發現有外人闖進國師府。

眼神四下搜尋,最終定格在桌上的小鵝身上。

試探的開口問道:“是你這小家夥弄的?”

“嘎嘎嘎!”小鵝的小眼神撇了撇,顯得無比得意。

“行啊,小家夥,還真是有本事了。”

張角高興的揉了揉它的腦袋。

這某種意義上屬於是自己創造的第一個靈獸。

見它這個樣子,張角忍不住逗逗它。

“那可要好好鍛煉

,以後說不定貧道還要你保護。”

小鵝立馬用翅膀拍了拍還沒張角拳頭大的胸脯,一幅交給本鵝的樣子。

“要是小家夥吃詩稿能成長的話,能不能多吃一點?”張角想到了小鵝變成這樣的緣故,思索一下問道。

搖了搖頭,小鵝用翅膀摸了摸渾圓的肚子,好像在說短時間內已經吃不下了。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陳德敲了敲門,走了進來,行走帶風,一臉的舒坦。

“怎麼?事情辦完了?”張角問道。

“咱就知道瞞不過先生。”陳德坐在桌旁,嘿嘿笑道:“那小子被咱狠狠打了一頓。”

“在他出門的時候,咱就跟在他後麵,等到他走到一個沒人的小巷子後,猛的用麻袋套住了他的頭。”

“撩起木棍就抽了下去,這下子沒個十天半個月,他絕對下不來床。”

張角撇了一眼,冷不丁問道:

“你很得意?”

“啊?”陳德愣住了。

“知道自己錯了沒?”

陳德低下了頭,小聲反省道:

“知道了,咱不應該打他,要以德報怨......”

“錯!你打人這種事情沒叫上貧道,這就是你的錯!”張角以朽木的眼神看著他,認真說道:“你是舒坦了,貧道手還癢著呢。”

明白意思的陳德重新帶起笑容,心中的擔憂消失的一乾二淨。

“嘿嘿,先生,咱的錯,下一次肯定叫上你。”

張角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拿起酒壺,一人一杯喝了起來。

“要是論起敲悶棍的手法,你還不一定比得上貧道。”

“想當年貧道帶著幾個弟兄,在冀州從這頭闖到那頭,手上沒點本事走得下去?”

灌下酒的陳德也紅著臉吹噓道:

“先生,咱也不差,洛陽內混著的,誰不知道咱的名號!這敲悶棍就講究一個快準狠!”

兩人就這麼論起偷襲的藝術爭辯起來。

小鵝聽著他們的談話,幼小的心靈受到極大震撼。

一雙小眼睛越來越亮,好像發現新大陸的大門。

桌上的酒漸漸空了,喝大了的陳德瞅著小鵝,醉醺醺的說道:

“誒,先生,小鵝怎麼感覺變大了點,再過不久就能吃鐵鍋燉大鵝了吧?”

這話引得小鵝怒得拍起小翅膀。

鵝嘴一張,春雨彙成一股水流就噴了出來,正好澆在他的臉上。

“呸呸呸,這小家夥的尿怎麼是從嘴裡噴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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