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卑人的規矩很簡單。
士兵,殺!男人,殺!老人,殺!
孩子高過車輪的,也殺!
女人綁回去,當作生育機器。
隻有那些幼小孩童才會留下一命,從小生活在鮮卑,以後作為奴隸存在。
城內所有的青壯男子紛紛拿起刀刃走上城牆。
“上城牆!拿好武器!”
一位經常跟鮮卑人打交道的老兵盯著遠遠襲來的鮮卑人,心中有些奇怪。
今日這道煙塵好像與以往不對勁。
有些......慌亂了些。
不可能吧,在邊境上,鮮卑人就是死神的代名詞。
向來隻有他們追殺彆人的份。
等到煙塵漸漸散開,守在城牆上的人們看到了追逐在上百鮮卑騎兵後麵的紅色身影。
頭戴三叉束發紫金冠,身體掛著西川紅色棉百花袍,身披獸麵吞頭連環鎧
,腰係著甲玲瓏獅蠻帶,弓箭隨身,手持畫戟。
駕馬而立,馬聲嘶鳴,那道身影手拿大弓,拉滿弓弦,冰冷的箭頭鎖定在奔逃的鮮卑騎兵背後。
唰!唰!唰!
連出三箭,就有三個鮮卑騎兵落地,背上正插著染血的箭矢。
又被後麵的同族騎馬踩過,成了一灘肉泥。
那些鮮卑人不是來劫掠,而是在逃命!
“那是呂奉先!”有年輕人認出了他,口中喊道。
城牆上的人們聽到這個名字立馬歡呼起來,
“呂奉先!”
“這是我九原縣的好男兒!”
見麵前是一座城池,率領這隊騎兵的鮮卑騎兵長徹底絕望了。
現在是想跑都沒地方跑。
心中暗叫倒黴。
帶領手下近兩百鮮卑騎兵進入並州,正想好好搶奪一番,就遇到這麼個殺神。
本來不信邪的他見呂布隻有一人,還想對他發起衝鋒。
徹底破了呂布在鮮卑人口中的不敗神話。
哪知道手下的騎兵跟他剛一碰麵,就被其手中的方天畫戟乾下來十多個。
而呂布自己連個劃痕都沒有。
瞬間打消了鮮卑騎兵長想硬剛的心思。
行,打不過,咱跑行了吧?
結果這家夥跟屬狗似的,一直追在屁股後麵不放。
一路上都有近二十個弟兄被箭射下馬去,生死未卜。
要不是他座下馬兒不是良駒,現在自己的墳頭草都有兩尺高了。
“現在看你們能跑哪裡去?”呂布策馬慢慢接近鮮卑騎兵,麵色冷傲,扔下手中弓箭,正好箭袋裡麵沒箭了。
鮮卑騎兵長掃視一圈,這麼多人不能帶給他任何的安全感,隻能色厲內荏的吼道:
“呂布!難道你真想跟我們魚死網破不成!”
呂布聞言,濃眉挑起,開口道:“正好,免得四處追了,你們一起上吧。”
隨即騎馬一步步接近。
呂布每接近一步,鮮卑騎兵就往後退一步,根本不敢跟他正麵對上。
百來名凶名在外的鮮卑騎兵被一個人逼得步步倒退。
鮮卑騎兵長一退再退,直至摸到身後是堵冰冷城牆後。
明白已經無路可退,隻能拔出彎刀,大喊道:
“欺人太甚!弟兄們,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