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那幕僚高聲說道,“死守!”
“這個也叉下去。”錢博雙手按著眉間,壓住不斷往上漲的血壓。
剛回來的兩個護衛還沒站回來,就聽見自家太守的話,無奈對視一眼,上前叉住那位幕僚的兩條胳膊,將他壓了下去。
那位幕僚還在不死心的喊道,“誒,誒,大人!你考慮一下!真的,死守沒毛病!”
直到看不見他的身影,錢博才呼出一口氣。
他怎麼不知道死守就是一個好辦法。
可是自己身為閹黨,這個太守的位子還是買來的,貪點錢很正常吧,倒賣點軍糧器械換錢也很正常吧,喝兵血這個就更不用說了。
郡兵兩萬的份額,現在城內有一萬的郡兵就算燒高香了,之前隻要讓這些郡兵在巡檢來的時候擺個樣子就行。
現在要靠著不到一萬的郡兵和已經所剩無幾的糧草,死守個der。
到時候就真的成死守了。
錢博眼中莫名神色閃過,難道要自己棄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