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隻小崽子(1 / 2)

犬夜叉有些心不在焉。

在和太郎他們一起玩的時候,目光都不由自主的被四郎給吸引走。

無它,那張臉太過眼熟了。

和記憶中指出現過一次的兄長實在是太過於相似了,尤其是那雙金色的眼睛,是典型的獸瞳。

他現在就在思考。

這個四郎到底是誰的種。

自家早死的老爹的?還是那個傲慢冰山純血種大妖兄長的?

大妖不能以外貌定年歲。

所以犬夜叉也有些吃不準眼前這個豆丁一樣大小的犬妖到底多大。

至於為什麼會懷疑犬大將,完全是因為他有前科。

而且殺生丸長得很像犬大將,這孩子像殺生丸就等於像犬大將,雖說犬夜叉從小是聽著母親講著戀愛故事長大的狗子,但是也不妨礙他知道自己的母親,隻是犬大將的妾侍罷了。

既然犬大將能有一個妾侍,那麼再有一個……好像也沒有那麼難接受。

至於殺生丸,原諒犬夜叉這個還沒開竅的腦袋瓜,他實在想不出來,殺生丸和一個女人在一起的樣子。

四郎還在生氣,因為太郎剛剛牽了犬夜叉手的事情。

太郎一把抱起小不點四郎,走到牆角嘀嘀咕咕說了一通話,等他們再回來時,就看見四郎仰著可愛無比的小臉蛋兒對著犬夜叉招招手。

“二狗子哥哥,來和我們一起玩吧。”

犬夜叉瞬間有點受寵若驚。

然後邁動著腿跑過去。

四郎腿短,還有點站不穩,看見犬夜叉過來了立刻就紮馬步,生怕被撞倒了,好在犬夜叉還是很有分寸的,跑到四郎麵前就站定了,連四郎的衣角都沒碰到。

這邊犬夜叉終於被幾個孩子接納了,那邊的睦月卻在接待魔術師。

魔術師永遠都是穿著長袍,黑發束在腦後,帶著圓框眼鏡一臉和煦的笑容。

自從睦月回來後,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魔術師,想到她失蹤的那段時間路飛惹下的麻煩,睦月看見魔術師這張臉的時候,就莫名的感覺到心虛。

和室裡,茶湯煙嫋嫋,睦月正襟危坐。

魔術師懶散的靠在抱枕上,手裡的扇子敲敲矮幾的桌麵:“放鬆點兒,那麼拘謹做什麼?”

“唔……尊敬你?”睦月的腰頓時一彎,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魔術師被她逗笑了,等笑過之後才端起茶喝了一口。

“說起來,路飛桑已經回去了?”

“嗯。”說道路飛,睦月情緒有些低落。

路飛應該算是這些叔叔中最讓她喜歡的一個了。

哪怕泉奈也幫了她不少忙,但是也隻有路飛願意為她打進禦柱塔。

“路飛桑將禦柱塔的大樓給打塌了,如今禦柱塔又重建了,比以前更加的高大巍峨。”

睦月的臉色白了白:“難道下麵的實驗室沒被發現麼?”

“真遺憾,禦柱塔下沒有實驗室。”魔術師歎了口氣搖搖頭道。

“怎麼可能!”睦月失聲尖叫一聲。

她明明記得,自己從禦柱塔的下麵艱難的逃出來,離開時她的身上隻穿著一套病號服,連鞋子都沒有,站在禦柱塔對麵的街道邊,就這麼仰頭看著那棟高大的令人心靈震顫的房子。

魔術師放下茶杯,眼神中帶著悲憫:“或許在你逃離之後,轉移了位置吧。”

睦月作為這麼多年來,首位逃出來的‘SSS’級彆的危險權外者,禦柱塔恐怕不可能一點兒措施都不做。

睦月聞言頓時眼圈酸澀。

“那裡麵,除了我還有彆人的。”

“很抱歉,我確實沒有發現實驗室的存在。”魔術師的語氣中帶著遺憾,對這件事表示無能為力。

“不過,路飛桑也確實讓禦柱塔損失慘重,也給禦柱塔帶來了新的契機,前幾日石板震動,一口氣出了兩位王者。”

“兩位?”睦月詫異的挑眉:“哪兩位?”

“赤王周防尊,青王宗像禮司。”

“周防尊?!”

睦月猛地站起來,麵前的矮幾被她的腿撞翻在地,桌上的茶水灑了一地,好在魔術師坐的位置很巧妙,杯子裡的水並沒有撒到他的身上。

而睦月此刻是少有的失態,她緊緊的攥著拳頭,瞳孔中滿是驚慌:“你剛剛說的是……周防尊?”

魔術師那雙了然的眸子看向睦月,點點頭。

“對的,周防尊。”

周防尊,周防尊,周防尊……

睦月捂住自己的頭,曾經的過往一瞬間湧入她的腦海,那從天而降的巨劍,那撲過來的身影,那被她身上的火焰包裹住的紅發少年。

“他是赤王……他居然是赤王……”

睦月的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她從未哭過,可此刻卻感覺自己的心臟緊縮著,疼極了,所有的疼痛都化為一句質問。

“他怎麼能是赤王呢?”

魔術師歎了口氣,伸出手,輕輕的用指尖點在睦月的額頭,清涼的魔力侵入她的腦海,讓她正在沸騰的大腦冷卻下來,可睦月的臉色卻依舊難看的厲害,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那個曾經在赤王迦具都玄示的達摩克利斯之劍落下時將她抱在懷裡的哥哥,在她經曆了十年人體實驗,觸摸了十年石板圖謀赤王之位後,成為了赤王。

她緊緊的攥起手指,一時間,心情複雜至極。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成為赤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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