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見和小崽子們連著幾把刀還留在結界內。
殺生丸直接化成巨犬,睦月撐著他的背,一躍而上,坐在他的脖頸處。
邪見拿了一件精致的外衣給睦月罩在頭頂,殺生丸足下輕點,飛上天空,迅速的消失在天際。
睦月手指捏著衣襟,另一隻手拽著殺生丸脖頸上的毛:“殺生丸,你覺得那竹子精會認識我這張臉麼?”
“不知道。”
殺生丸在空中全力奔跑著,金色的瞳孔中帶著幾分凶悍。
風吹亂了睦月的頭發,睦月連忙將衣服攏緊了點。
祟山距離黃泉之境不遠,隻一會兒,睦月就隨著殺生丸穩穩的落在地上。
兩個人又來到昨天的那片竹林。
晨間的竹林帶著濕意,睦月坐在殺生丸的背上,跟著他來到一個很粗的竹子麵前。
“殺生丸殿下。”竹子精緩緩的睜開眼睛:“您又來啦,還是來取酒的麼?”
“還是想要像你打探點消息。”
坐在殺生丸背上的睦月跳下來,伸手褪去身上的外罩衣。
熟悉的麵容映入竹子精的眼中。
“您,您是……”竹子精驚恐的睜大了雙眼。
眼前這個女人和棺木中的女人一模一樣。
唯一的不同大約就是這個女人的額頭上沒有那該死的三勾玉。
“你認識我?”睦月足尖輕輕一點,直接跳到竹子精的身邊,伸手從背後抽出血色長刀,刀身上附上火焰:“說,你在哪裡見到過我。”
殺生丸:“……”
明明之前還說隻是來問問來著。
不過,殺生丸並沒有打算拆睦月的台。
他依舊還是巨犬的形象,猛地躍起,然後狠狠一撲,壓倒一片嫩竹。
“吼——”
野獸般的巨吼聲讓竹子精此刻也不由得變了臉色。
比起犬大將來說,殺生丸的性格更加的果斷,他是不會因為竹子精的弱小而對他有絲毫的憐憫之心。
在殺生丸的概念裡。
弱小既原罪。
睦月其實覺得殺生丸這性格挺好的。
關於犬大將的八卦她已經從犬夜叉的口中聽說了。
什麼仁愛之道,守護之道。
說到底,不過是優柔寡斷罷了。
若真的隻有仁愛之道和守護之道才能讓人變得無比強大的話,犬大將都不會死了。
刀身上的火焰給竹子精帶來了極大的威脅。
它顫顫巍巍的,卻不能移動,它本來是可以用自己的根來戰鬥的,隻是想到被它的根團團包圍住的棺木,它隻得卑微的乞求寬恕。
“我……我之前見過您,是您在祟山腳下住的那段時日。”
竹子精的聲音很蒼老了,這會兒可憐兮兮的,弄得睦月覺得自己好像在欺負他似的。
“你根本就不能移動,怎麼會見過山腳下的我?”
“我的根遍布整個祟山,在這祟山中,就沒有我不知道的東西。”
竹子精連忙解釋道。
這倒是也能解釋的通。
可殺生丸說這竹子精不對勁,那肯定就不對勁。
“那你就沒有發現……我和以前有什麼不同麼?”睦月誘導的問道。
不同?
竹子精的目光下意識的落在睦月的額頭。
那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卻讓睦月瞬間了然,住在祟山的那個‘睦月’額頭上必然是有東西的。
至於是什麼東西……
睦月的目光飄向自己的手背。
刀鋒仿若無意識的一晃,手上的繃帶立刻被點著了,瞬間化為灰燼,露出裡麵被六芒星封印的三勾玉。
“這是——”
竹子精聲音顫抖的尖叫一聲,又突然閉緊了嘴巴。
“你認識這個?”睦月的刀鋒往竹子那邊靠了靠,火舌就快要舔到竹子的身上了。
竹子害怕的閉上眼睛。
“我,我,我,我也是受人之托啊。”
“受人之托?”睦月挑眉,得意的朝著殺生丸揚揚眉。
殺生丸一抬爪子,又拍斷了好多根新竹筍。
地麵一陣湧動。
一個小巧的木盒子被竹子的根送上了地麵,然後又送到睦月的手裡。
“這個盒子,還給你。”竹子精委屈巴巴的說道:“哎喲喲喲,我這把老骨頭,可真是吃力不討好啊。”
睦月伸手接過盒子。
竹子精瞥了一眼睦月,深入祟山的根將那具棺木又往下麵拉了幾米。
“關於盒子中的東西我不是很清楚,但是如果你們想要追尋什麼真相的話,或許可以去黃泉之境深處,那裡有個地獄之門,地獄中有一麵鏡子能知曉世間所有事,或許在那裡你們能得到答案。”
說完,竹子精就閉上了眼睛,重新變成一根極其普通的竹子。
作者有話要說:睦月:我要下地獄見姘頭了,你要去麼?
殺生丸:去,我要去嘲諷一波我的老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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