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上被成功刺殺,則大禹必亂。而這個計劃也是魔宗製定的未來計劃,臣以為,他們隻許成功不許失敗。所以法王應該會來。”
“好,那朕就在這裡等他!張先生,還請勞煩你符文傳書一趟了。”
“好!”
“另一麵,朱雀雖然被除,但有可能還有其同黨在。對外透露,古道一煉製天香豆蔻的材料已經集齊,需要煉製七天七夜方可成丹。逼迫在南蒼城的魔宗高手自投羅網。”
當古道一要煉藥救皇上一命的消息不脛而走之後,南蒼城的百姓才知道皇上並不是如官府一開始說的那樣安然無恙而是身受重傷。
一時間,南蒼城的百姓紛紛在家中供長生牌為姒錚祈福。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姒錚登基以來向來標榜以仁孝治國,多次減免百姓的賦稅,也多次大赦天下。
可以說,姒錚一上台就搬掉了先帝壓在百姓身上的負擔。一條政令幾乎儘收民心。
百姓很單純,他們不會想姒錚這麼做僅僅是為了收攏民心,他們隻知道皇上登基以來,他們的日子過得比先帝在位的時候好。
如果皇上有什麼不測,下一任皇帝誰知道還會不會把他們當做人看?所以,百姓由衷的希望這樣的皇帝活的越長越好。
真可謂家家供奉,夜夜祈福。
而這個情況,也讓姒錚油然自得。書房之中,彙報的侍衛退下之後,姒錚展開墨寶,蒼勁有力的寫下得民心者,的天下的豪語。
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陸笙的心弦也不斷的繃緊。隨著社稷學宮的支援抵達日期越來越近,法王隨時有可能出現在南蒼城外。
為了能第一時間抵禦法王的突襲,陸笙和張明陽在四座城門之上不停的來回巡邏。但是,直至期限的最後一天,魔宗高手始終沒有出現。
“張先生,社稷學宮可有最新消息?”
“柳殘陽院士已經於七天前動身了,但此人……”說到這裡,張明陽苦笑的搖了搖頭。
“怎麼了?”
“此人有一項怪癖,他性子極慢。哪怕是火急火燎的事情,他都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平時口頭禪都是不急,慢慢來……我們同道向來不稱其柳院士,而是稱其柳慢慢。
到了我等境界,身形可遁入虛空,彆說這千裡路途,就是萬裡之遙也能朝夕而至。但換了柳慢慢,走上個七天八天的都有可能。
所以我才特地要求他在七天之內趕到。明天,就是七日之期了。”
“是啊,明天就是見分曉的時候了……”陸笙的眉頭緊緊的皺起。
“陸大人,怎麼?我看你的眉宇之間並不……樂意?你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他不敢來!”陸笙抬起頭看著天空的四象虛影。
“你不是說有八成幾率麼?”
“前三天,我有八成把握他回來,到了第四天,隻餘下六成,第五天,隻餘下五成,而到了今天,在我心底他來的幾率隻餘下不到三成了。
如果他會來,應該在前三天就來了。到了現在都不來,怕是真的不會來了。”
“說心裡話,其實我並不希望他來!”張明陽輕輕一笑,“在我心底,眼下最重要的是將皇上安全的護送回京城。隻要皇上回京,那麼魔宗的一切陰謀詭計都煙消雲散。
一個法王,真的很重要麼?”
“也許對張先生來說不重要,但對皇上來說卻很重要。不除此人,對皇上始終是一塊心病。心病積壓,也是會成為真正的病。”
“也許吧,對了,陸大人我聽到一些關於你的傳聞,你真的是天外謫仙麼?”
陸笙還意外張明陽竟然會問這個問題,但轉念一想卻也理解。
三大聖地都和自己結盟了,社稷學宮沒理由一點消息都打探不到。
陸笙輕輕一笑,“張先生,如果我說是,那我真的是了麼?如果我說不是,難道我就不是了麼?是與不是,其實不重要。”
“陸大人此話頗具禪意!那我就當陸大人是了……陸大人曾經說過,大千世界,小千世界,此方天地,世界無窮。不知陸大人可知道無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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