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作為暴君之子的我作威作福11(1 / 2)

在萬眾期待下, 京城蹴鞠杯小組賽第一場的開始就備受關注,場內外座無虛席。盛寶箏早提前命人把要進行對抗的兩支隊伍寫在公告欄上,各自隊伍的球衣也用顏色做了區分, 比如紅色對綠色, 紅色對藍色,藍色對綠色,顏色越鮮豔越好, 省得場內的球員奔跑起來, 分不清敵我,圍觀群眾也一臉抓瞎。

在此之前, 京城沒有這樣熱鬨好玩的事,於是早幾天,外邊的茶館酒樓都傳遍了,將比賽的那兩支隊伍的名稱和出處, 稱得上人人街談巷議,敏感人都能察覺到,這是一個揚名立萬的好機會。

因為是正規比賽。

經過層層篩選,盛寶箏將一些三申五令後連最基礎規則還是弄不清的隊伍淘汰,最初是小組賽, 大家還在不成熟中摸索,整體實力都沒有那麼突出,但他也不能讓一些歪瓜裂棗降低觀賞體驗。

白雲學院的隊伍赫然就在第一個出場

作為白雲學院的一名學生, 撇開私心說, 盛寶箏對這個備具冠軍氣質的隊伍還是格外看好。包括秦小將軍在內,一個隊伍內的球員一水兒都是京城內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

一群帥哥身穿勁裝, 站在賽場上還沒開始比, 光伸伸胳膊壓壓腿, 那場麵已經足夠賞心悅目。

果不其然,見到球員接二連三的上場,場內外立刻響起了驚呼聲,數以千計的群眾發出興奮的聲音。

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抱著狐狸,盛寶箏麵露微笑。

比賽熱身階段,球員們互相打了個招呼,然後好戲開始,圍繞著那顆能左右人命運的小球,兩隊的漢子都各自大展身手。

或腳法敏捷、健步如飛,或身如巨象、無法撼動,或各種驚險的球門撲救和陰差陽錯的轉折,令人上一秒還在鼓掌,下一秒就揪緊了心臟無法呼吸。無論是支持紅隊的,還是支持藍隊的,都不舍得移開眼睛。

直到結束後才長長鬆了口氣:“我滴娘欸,這蹴鞠太刺激太好看了!”

一場比賽算上中場休息時間,長達一個時辰,也就是現代意義上的兩個小時,很多人膀胱憋得慌也不舍得去茅房。除了怕錯過精彩的畫麵,理由也非常真實:“我要是走了,回來這位子被人搶了怎麼辦!”

小組賽的門票都是不收費的。

不是掏錢買的票,就是需要如此提心吊膽,完全不敢離開,尤其是這麼精彩的比賽,你前腳剛走,後腳立馬就有人搶了。

蹴鞠杯第一場就如此精彩,徹底讓這個賽事一炮而紅,接下來的比賽空前的火爆,大街小巷都在談論,聊的話題都是今日要比賽的隊伍,或者是昨天的比賽有多精彩,你沒去看有多遺憾,簡直是不枉此生。

本來不感興趣的路人,聽得多了,也忍不住要去看幾眼。

當然也不是場場都那麼精彩刺激,但話題度都有了,還有人因為支持的隊伍不同而吵架,爭得麵紅耳赤,為喜歡的隊伍輸了而痛哭流涕。甚至還有京城內小有名氣的文人,寫下“蹴踘屢過雀台上,平生把臂廣庭震”的詩句。

雀台就是那球場的名字。

如同後世的□□公司一般,熱鬨的東西引人追逐,賭場啊茶館這種東西也遍地開花。

在三十二支隊伍進十六強的賽程,才剛過一半,各地方的賭莊已經安排上了,“來來來,買定離手了啊,下一場白雲學院隊和蘭州府隊,強強對決,買勝的這裡,買負的這裡,平要加賽的在這裡,三種結果三種賠率啊!一夜暴富等著你,走過路過莫錯過!”

“壓總決賽冠軍的走這邊!”

激烈的賽事引人關注,球隊的名字自然也沒有被人遺忘。白雲學院隊的人氣不出意外遙遙領先,而其他的強隊也嶄露頭角、榜上有名,走到哪裡都遭人圍觀。球員們從一開始被人簇擁的恐懼,到最後吃飯都被人討論打量,漸漸變成了淡定。

當蹴鞠成為全民狂歡後,這下子,再也沒有人說盛寶箏在胡搞瞎搞了。

球場周圍成人群聚集點後,那附近開始賣煎餅、糖糕、燒餅的啥都有,很多人看球忍不住就想吃東西,讓攤販們都賺了個盆滿缽滿,更何況是賽事主辦方的國公府和魏侯府呢。

饒是再遲鈍,不少商人也嗅到了商機。

在盛寶箏有意無意暗示了幾句說,“球員們的球衣該換新的了,球衣胸前空蕩蕩的,球場周圍也空蕩蕩的”後,聰明人都紛紛上趕著到國公府來求合作了。

於是接下來的比賽,圍觀群眾就看到球場周圍貼了一些廣告,什麼方氏水墨鋪啊、高家錢莊啊、羅家酒樓啊等字眼出現了在球場周圍,全都是京城腳下小有名氣、財大氣粗的商鋪。王家綢緞莊和白氏布鞋店更是大手筆,直接讚助了球員們的衣服和鞋子,全方麵展示了他們的衣服料子是多麼鮮亮、多麼結實。

這種簡單粗暴的打廣告方式,給這年頭還很單純的老百姓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得到的效果回饋也非常粗暴,以上出現名字的所有店鋪,這個月的營業額全部都翻番了。

不過在接廣告的途中,還發生了一個不太愉快的小插曲,畢竟樹大招風。

有兩人曾接見了盛寶箏,為首的那位身穿紫金色長袍,腰帶鑲玉,冠是白玉冠,手指戴了兩三枚一看就是上等貨的翡翠扳指。後麵的那人沒穿華服錦衣,隻一件不起眼的流青色馬褂,但仔細一看,也是值錢的料子。

此兩人一看就非富即貴啊。

盛寶箏腦子轉得飛快,擺出和善的微笑。

想著伸手不打笑麵人,殊不知看到他抱著一隻雪白的狐狸出來,身上是一件質地柔軟的華麗錦袍,頭戴一條鑲嵌寶石的抹額,腳上的小靴子做工精細,不僅圖案巧奪天工,還繡有低調的金線。

那步履悠閒,如玉般的精致臉龐,如同牡丹花叢中的那一滴朝露,模樣氣度半點不輸給宮中的皇子,仿佛從畫裡走出來的小郎君,讓人一見難忘。

兩人一下子就心思各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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