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女三千,後宮的鼻祖,洪荒之中也難有敵手。
但楊戩懲治土行孫剛到一半,就有搗亂的找上了楊戩,還是直接展露氣息飛到了薑府之上。
那是楊戩在薑府住下的第二日,臨近黃昏時,三道氣息氣勢洶洶而來,直接入了朝歌城,驚的四方雲動。
文殊廣法天尊、懼留孫與赤精子三位十二金仙攜手前來。
楊戩第一眼就看了出來,文殊與懼留孫的修為已恢複了三四成,而赤精子已恢複了六成……
這有些不對。
赤精子師伯能在黃河大陣之後這麼快恢複修為,明顯是因自己師父給的玉生造化丹,那對元神來說是大補之物,搭配其他靈藥,令道行有損、且在廣成子這邊的幾位師叔師伯複原大半。
那文殊和懼留孫定然沒有師父所贈的玉生造化丹,如何也恢複了三四成?
估計,是西方教的聖人暗中出手了吧。
元始天尊在黃河大陣之後隻是傳給了十二金仙一門驚天地、泣鬼神的神通——縱地金光,而後就不再多管。
大概,聖人老爺是想趁機讓自己的這群弟子磨礪道心吧。
“楊戩師侄何在?土行師侄何在?”
文殊一開口就直接言說了前來的目的,但他話音還未落下,赤精子的傳聲也入了楊戩耳中。
赤精子問:“師侄你可是抓了那土行孫?怎麼樣,沒直接殺了吧?你大師伯讓我隨他們來一趟,若你已經打殺了那土行孫,便點點頭,我這便讓你大師伯前來。”
言語中的關切之意,簡直溢於言表。
正在一處閣樓喝茶的楊戩頓時搖搖頭,而後露出少許微笑。
薑尚忙道:“來的是何人?可是截教仙人?為何看著有些眼熟……”
“是文殊師伯與懼留孫師伯,還有赤精子師伯,”楊戩笑著說了句,“走吧,一同前去拜見。”
薑尚訕笑了聲,“我已非闡教弟子……”
“一日為師,則終身為師,”楊戩正色道,“師父可以不要徒弟,但徒弟不可不敬師父。”
薑尚起身做了個道揖,麵露慚愧,“受教。”
當下,楊戩與薑尚一同出了閣樓,一雙雙目光落在薑尚身上,都在思量這個修為不高的‘凡人’,為何會與楊戩這般相熟。
其實若非文殊直接點破楊戩的所在,朝歌城各處隱匿的修士,也都不知楊戩在此地。
“見過三位師伯,”楊戩恭聲做了個道揖,“此地乃是朝歌城,還請入內說話。”
一旁的薑尚也做了個道揖,但並未開口說話。
顯然,薑尚對當年之事,還是有些介懷。
赤精子笑道:“師弟不必著急,咱們下去問問楊戩師侄便知前因後果。”
文殊與懼留孫同時點點頭,三位道人乘雲而下,落在府中。
薑尚招呼著他們三人同入茶室,但文殊抬手拒絕,直接道:“此事事關重大,楊戩師侄,土行孫師侄何在?”“
“他就在朝歌城中,隻是此時有些不便見客。”
“師侄還請將貧道弟子歸還,”懼留孫在旁低聲道,“我那弟子性情頑劣,尚未調較妥當,故而一直未讓他去軍中效命。但前些時日,他趁我閉關之際,竟偷了寶物溜到了南洲,還與師侄為敵,當真可惡。師侄請將他喊來,貧道做師父的定嚴加懲治。”
楊戩笑道:“師伯言重了,土行孫師弟不過是起了好勇鬥狠的心,要和我鬥法一番罷了。”
“都是同門,何必因這點小事相惡,”文殊在旁笑道,“楊戩師侄你畢竟是三代弟子首席,對師弟們應當多照顧些才是。”
楊戩拱拱手,“師伯教訓的是,我對眾師弟都一直都頗為照顧,除卻土行孫師弟之外,當真沒下過重手責罰,甚至罵都不曾罵幾句。”
懼留孫聞言皺眉,楊戩這話中的意思,是對土行孫下重手了?
文殊心中各種振奮,表麵卻越發陰沉,低聲道:“莫非,你將土行孫已打殺了?楊戩師侄可知,同門相殘本就是犯了大忌諱……”
“瞧師伯說的,我如何會打殺了師弟?”
赤精子也在旁開口:“還是快些將土行孫喊來吧。”
楊戩輕笑了聲,“看三位師伯這般不放心,不如就隨我去尋他一尋,隻是,此事決然不可聲張,不然恐汙咱們闡教的聲名。”
三位道長和薑尚都有些摸不著頭腦,楊戩做了個請的手勢,而後自顧自的在前引路。
一直呆在那處花坊的化身也睜開雙眼,斜斜點出一指,將一縷玄氣送入土行孫體內,讓土行孫的身軀迅速恢複了力氣。
可這位被鶯鶯燕燕層層環繞的道門弟子,雙眼已是呆滯不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