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大可汗之子。
是黃金家族的嫡係子孫。
是五太子!
我不是螻蟻。
他使出所有的氣力:“你……你叫什麼名字?”
張元錫想了想:“不告訴你!”
“……”赤術又開始大口大口的嘔血。
張元錫道:“叔父說了,我是秘密武器,在敵人麵前,不得輕易示人……”
“……”赤術不甘心的發出了最後的大吼,最終,脖子一歪,不甘心的睜大著眼睛,他……死不瞑目!
張元錫呼了口氣,沒理赤術,一瘸一拐的……朝著內城的城門而去。
而此時,人們才反應了過來,城上,已是歡呼一片。
城樓上,張升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他有些暈,這是自己兒子嗎?是嗎?
他一把抓住身邊一個禮部官員的衣襟:“他是張元錫嗎?是張元錫嗎?是嗎?”
這官員哭笑不得:“不知道啊,我沒見過,不過方才張部堂說……這是您的兒子,想來……他真是您的兒子吧。”
我的兒子……
張升身子打了個顫。
我的兒子,是一個神射手?
這韃靼的神射手,在他麵前,竟是全無還手之力。
就好像大漢在捶打弱雞!
朱厚照已歡呼雀躍起來:“這是本宮的門生,他叫張元錫!”
方繼藩已是喜上眉梢。
其實……起初,方繼藩還是擔心的。
派人去送死,心裡有愧啊。
這若是不小心,玩砸了,人死了,自己怕是心裡要難受的很,最少也會茶飯不思,一兩幾錢肉,肯定要掉的。
這張元錫,果然沒有讓自己失望。
這家夥……簡直天生下來,就是一個射手。城樓裡,已是呼聲一片。
決勝負的時間,其實不過是片刻,可片刻之後,便是九連射,即是碾壓式的完勝,精彩至極。
張升已激動的滔滔大哭:“我兒子沒死,我兒子還會射箭,為何當初,老夫不知道啊。”
他激動的又恨不得,想要跳下城樓了。
眾人將他抱住,好不容易,讓他情緒穩定下來。
而在此時,早有人接了張元錫上了城樓。
這個大英雄一上城樓,歡呼聲才停止。
所有人好奇的打量著這個瘸了腳的家夥,每一個人,都不敢輕視,眼中帶著敬重。
瘸子尚且能如此,這天底下,多少人手腳完好,卻無法和他比肩。
“父親……”一見到張升,張元錫顯得愕然,他忙是拜倒在地。
張升已是熱淚盈眶,此刻,無數人羨慕的看著自己。
自己……生了個好兒子啊。
“你……你是如何,學來的箭術?”
“是我的師父,他悉心教導我,我從他身上學來的。”
“師父,哪一個是你師父?”張升一頭霧水,雖然朱厚照已經吼了很多次了,可事實上,人們沒把朱厚照的話放在心上,畢竟……這家夥胡說八道慣了。
朱厚照已在人群之中,叉起了腰。
其實他過於激動,叉腰的動作,不夠規範。
方繼藩為之皺眉,這動作,好熟悉啊。怎麼像上一輩子,那位在電視廣告裡,天天喊‘腎透支了’的家夥呢,好像,人家也是這樣叉腰的。
“乃是本宮!”朱厚照激動的臉紅了:“本宮看他根骨清氣奇,孺子可教,隨意教了他幾手,他學的還好,總算學去了本宮,兩成半的箭術,嗯……元錫啊,你射的還不錯,以後還要好好努力才是。”
兩成半……
方繼藩身軀一震。
臥槽……太子殿下,是同道中人啊,吹牛逼都這麼講究,瞧瞧人家,兩成後麵還加了一個半,這在後世,就相當於還加了一個小數點,是講究人。
熱淚盈眶的張升,瞬間被震住了,自己的兒子,竟是太子殿下的得意門生,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接著,張升毫不猶豫,拜倒在地,激動的朝朱厚照拜下。
“太子殿下,大恩大德,沒齒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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