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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叔 綠藥 9420 字 3個月前

二少夫人都快被好奇心淹沒了,可是她斟酌了言語之後,仍舊是吞吞吐吐,不知道該如何發問。

寒酥驚愕地瞪著他,使勁兒伸手抵在他胸膛,說:“你可是要出宮去的,快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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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夫人又好奇地追問:“那……我還想知道……”

大少夫人笑笑,道:“既然你這麼好奇,一會兒皇後娘娘到了,你親自去問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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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又閒聊了幾句,小丫鬟小跑著過來傳話,說皇後娘娘的鳳輿已經到了!四個人不再多說,趕忙站起身來,朝前院去迎候。

曾經已是整個京中最顯赫的赫延王府,一度被所有人認為已經站在了榮耀之巔,誰能想到居然還能再近一步呢?

寒酥抵在封岌胸膛的手臂泄氣地滑下來,由著封岌胡鬨。

封岌的動作突然毫無征兆地停下來,將寒酥置在不退不進的尷尬境地。寒酥茫然地睜開眼睛,她微睜的眸中浮著一層微紅的迷離。她不知道封岌為什麼會突然停下來,她抬眸望向他,撞進他深沉的眸底。

“皇後娘娘萬安。”

“為什麼畫的是紅梅,而不是綠萼梅?”——封岌狀若隨意的一問突然重新回響在寒酥的耳畔。

大娘子已經出嫁在外,二娘子封錦茵倒成了府裡最年長的那一個。

不僅是她們四個,府裡的下人們早就去各房傳了消息。除了下不了床的太夫人,其他人都到了前院迎候。

這些聽來的事兒,盤在二少夫人心頭好些時日了。她是想過像夫君打聽,可是擔心夫君嫌棄她太八卦,她也不好向男人詢問這樣的事情……

寒酥又向妹妹詢問了她的眼睛。

寒酥微怔,繼而突然就明白了封岌在生什麼氣。

“我怎麼可能去問……”二少夫人臉上一紅。她知道皇後娘娘是府裡三夫人的外甥女,在府裡借住的時候和陛下私定了終身。最神奇的是,皇後娘娘曾經和陛下的養子差點定了親。後來兩個人的私情公之於眾,陛下的養子連科舉也放棄了,直接失蹤了!

寒酥牽著妹妹的手,走在赫延王府裡熟悉的路上,柔聲詢問她近日一切可好。

寒酥將手抵在封岌的肩上用力去推他,可是她那點力氣在封岌麵前著實不夠看。明明她在姑娘家中雖然纖瘦了些卻並矮,可在封岌麵前身高卻隻到他的肩。每次寒酥想要去推封岌的時候,都要在心裡感慨封岌真的是人如其名——像山一樣,推不動!

“姨母。”

寒酥仍舊置身於上下激蕩的漂泊裡,可她心裡不明白封岌剛剛的舉動。她疑惑地睜開眼睛,望著前方。

“二妹與我們說說,皇後可真如傳聞所言滿腹詩書出口成章?”二少夫人好奇地詢問。

如今的赫延王府,比起往日更是門庭若市。

寒酥亦笑。她用手指頭輕輕戳了戳封岌帶笑的唇角。

“就一次。”

大郎和二郎皆是成婚不久,他們兩個人的妻子此刻正和府裡還沒出嫁的小娘子們坐在一起閒話家常。她們兩個嫁過來時,寒酥已經不怎麼在赫延王府了。尤其是二少夫人,和寒酥完全沒有打過交道。

像二少夫人這樣疑惑的人很多。有太多人對帝後之間充滿了好奇。

盒子打開,裡麵的珍珠粉細膩如麵粉,泛著瑩潤的光芒。寒酥將盒子推到妹妹的麵前,道:“以後用這個練習寫字。”

“不急。”寒酥捏捏妹妹的手指頭,“師太醫說過,隻能從看見不同顏色,痊愈隻是時日問題。”

不過知道寒酥今日會回來,赫延王府將一切帖子推掉,也不待客,隻等寒酥回來。

三娘子封朗月一邊嗑著南瓜籽兒,一邊意味深長地望了封錦茵一眼。

寒酥前麵說些的那些話,隻能讓封岌心裡稍微舒服那麼一丁點。可寒酥的一聲“車夫”,霎時讓封岌心情大好。他唇角微牽,笑意壓不住。

寒家的府邸還在修建,寒正卿如今仍舊暫時住在三夫人安排的彆院裡,而寒笙也還住在赫延王府,等到寒家的府邸修建完,她才會搬走。

寒酥手臂攀在封岌的肩上,抱著他。她閉著眼睛,仿佛置身在漂泊的瀚海,跟著潮流激蕩。而封岌則是她在旋渦中唯一能夠抱緊的。

皇後今日來赫延王府是為了看望寒笙,隻是府裡其他人都心知肚明之事。最初的見過之後,其他人識趣地離去。

寒酥抬手示意虛扶了一把,道:“都是一家人,不用多禮。”

寒酥如今對妹妹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雖然不能每日見到妹妹,可是身份的今非昔比,如今不會再有人欺負妹妹。且父親幾乎每隔一日都會過來陪寒笙。

寒酥暫時什麼也沒有說,直到封岌握在她腰身的手鬆開之後,她才將下巴搭在他的肩上,抬臂抱著他。

三夫人柔笑著點了點頭。她鬆開手,被她牽在手裡的寒笙立刻朝著姐姐的聲音走過去。她朝前探手,寒酥及時握住了她的手。

寒酥偏過臉來枕著封岌的肩,用軟軟的手指尖去輕戳封岌的臉頰,繼續說:“它代表的是我曾經的一段時光。和送它來京城的車夫沒有關係。”

封岌握住寒酥的腰,帶著她在美人榻上躺下來。

封岌突然冷哼了一聲。就在寒酥以為他要放開她的時候,封岌卻握住寒酥的細腰,兩個人在不分開的情況下,他抱著她在美人榻上調整了方向。緊接著,美人榻晃得更急。

封錦茵嘴角抽了抽,才說:“當然啊!就是很厲害!”

二少夫人思來想去,從聽來的故事裡,她自動腦補出一個狐媚的女郎。可……她是見過皇後的,皇後那般清冷如雲端月山巔雪,她實在很難將皇後娘娘和狐媚子聯係起來。所以她心裡的好奇就更濃烈了……

兩個人麵對麵坐在鋪著柔軟軟墊的美人榻上,麵對麵相擁,距離逐漸為負。後來,美人榻唱起吱呀的小曲兒。

翠微遞了個眼色,幾個宮婢眼疾手快地上前去扶人,沒讓他們真的跪下來。

說這話,到了朝枝閣。幾個人坐下,寒酥立刻讓翠微將那盒珍珠粉拿出來。

她們好奇地向府裡的小娘子們打聽關於寒酥過往的事情。

“來得及。就兩次。”

他們兩個換了方向,如今她目之所及的視線正是封岌剛剛所正對。

她說:“那盆綠萼梅幾次枯萎又幾次救活,對我有些特殊的意義。代表著曾經已經結束的挫折。”

“還是那樣。能隱約看見一些輪廓和顏色。”寒笙道。

寒酥抬手,將手遞放在翠微的小臂上,扶著她從鳳輿上走下來。

寒酥看見了她畫在窗紙上的紅梅,也看見了窗下的綠萼梅。

皇後出宮之行理應十分隆重氣派,可寒酥每次出宮都一切從簡。

寒酥直接朝著姨母和妹妹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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