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笑著答應了下來,“行,把魚鱗給刮掉是吧,娘看看能不能刮啊。”
說著,她就拿起手裡的青銅匕首,朝著魚身上就要刮去。
李漁燕看到她的舉動後,連忙朝著陳氏說道,“娘,不是這麼刮,要逆著來。”
“逆著?”陳氏有些納悶的看了眼手裡的魚,“反著刮?”
“嗯嗯”李漁燕一邊點頭,一邊伸出小手,從魚尾處往上比劃,“就這樣,反著方向刮!”
陳氏有些彆扭的拿著匕首,按照李漁燕比劃的方向刮去,這一刮,魚鱗直接唰啦啦的就從魚身上掉了下來。
在看到掉落下來的魚鱗後,陳氏不禁瞪大了眼睛,“咦,這魚鱗還真能刮下來啊。”
聽到這話的李漁燕,眉頭默默的抽了幾下:是啊,就是這麼簡單,所以你們為什麼就沒想過,要把魚鱗給刮下來呢!
這樣吃魚的話,不是更省力嗎!
不知道自己閨女在心裡默默吐槽的陳氏,像是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似的,不停的刮著魚鱗。
隻見她不但把兩邊的魚鱗都給刮乾淨了,就連魚背脊魚頭跟魚身魚鰭之間的縫隙都沒有放過。
直到把所有的魚鱗都刮乾淨之後,陳氏才心滿意足的,把這條處理乾淨的鱸魚清洗乾淨。
李漁燕看著渾身上下沒有一個鱗片的鱸魚,心裡彆提有多滿意了。
陳氏把處理乾淨的鱸魚,提溜到廚房裡,隻見她在鱸魚身上抹了一層鹽巴,就把它整個給清蒸了起來。
雖然鱸魚的做法還是沒有改進,但是光是不用在吃魚的時候,還要吐魚鱗,就已經夠讓李漁燕高興了。
畢竟,啥事都要慢慢來,今天已經把魚鱗給刮掉了,那下次換個做魚的方法,也不是很難了不是。
在蒸魚的時候,陳氏還把灶台上溫著麥飯的石鍋取下,重新換了一口鍋,把昨天放在盆裡的蛤蜊,拿了些出來。
在那蛤蜊的時候,陳氏還奇怪的看了眼木盆的底下,“奇了,昨天不是把這些蛤蜊都清洗過了嗎?這麼還這麼臟?”
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陳氏的動作照樣不慢,這不,在把蛤蜊清洗乾淨後,她就嘩啦啦的把蛤蜊全都倒在了石鍋當中,開煮了起來。
在陳氏做晨食的時候,那邊的李恒遠
張一刀等人,也趕著牛車跟著前麵的車馬來到了南粵城內。
進城之後,車隊一直朝著內城的方向行去,直到來到一座高大的府院前,車馬隊才停了下來。
領頭的侍衛上前跟門房應門的說了幾句話,府院的正門就被打開了來,接著前麵的車馬就被迎了進去。
在這之後,剛才跟侍衛說了幾句話的門房,就朝著李恒遠他們趕著的牛車走來,“你們跟我來。”
說著,這個門房就領著李恒遠等人,繞著府院的門牆,來到了後門處,隻見他朝看守後門的門衛說了幾句話,裡麵就走出來四五個下人,利索的就把牛車上的木盆跟木桶,給都給搬卸了下來。
在下人搬卸東西的時候,門房直接從袖口裡拿出剛才侍衛特地交給他的賞銀,遞給了李恒遠,“這是買下木盆的錢,多了的就當是賞銀了。”
“不用不用,這些木盆木桶不值幾個錢,直接白送給您就成。”李恒遠忙不迭的說道。
“不比拒絕,這是少爺交代好的。”說著,門房就把手裡的銀子朝著李恒遠丟了過去道,“收下吧,以後還有什麼稀罕的海貨,可以直接送到侯府後門,要是不錯的話,侯府會直接買下。”
李恒遠一邊接過銀子,一邊還想說點什麼,就見門房已經帶著搬運木盆的下人,朝後門走去。
在後門關上後,李恒遠才有空打量自己手裡的賞銀。
“五兩?”站在李恒遠邊上的張一刀,在看到他手裡的賞銀時,不由露出了震驚的神情,“光賞銀就五兩?這侯府果然是財大氣粗啊。”
“可不是。”李恒遠把銀子收好道,“侯府不愧是侯府啊。”
說完,李恒遠就朝張一刀跟李恒建道,“大哥,一刀,我們回吧。”
“嗯”李恒遠幾個把剛才結下來的麻繩一收,就朝城外走去。
在回程的路上,張一刀還好李恒遠他們說道,“我剛才來的時候,還以為我們要把木盆搬到侯府裡去,沒想到人家自己就叫下人過來搬了。”
“可不是。”李恒建也有些可惜,“不然我們還能看看侯府裡到底長什麼樣。”
聽著這話,李恒遠不由轉頭朝著後麵的侯府看去,在看到那氣派的大門,還有那高掛的門匾時,李恒遠的腦海裡不由閃過一個念想:要是什麼時候,能從這正門進去一次,那也算值了。
這個念頭才閃過,李恒遠就自嘲的笑了下:我這都胡思亂想些什麼呢,還從正門進去一次,人家能讓我從後門進去就不錯了。
這個時候的李恒遠還不知道,他要的機會很快就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