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白色的牛奶香皂,打的泡沫遠比胰子打出來的沫子要細膩的多,更不要說香皂的細滑和清潔的能力,也比胰子要強的多不說。
而且,還在洗過之後,還會讓身上留下陣陣的餘香。
彩萍伺候崔氏擦乾身子的時候,更是被崔氏那與用胰子洗過之後不同的觸感給驚到了,“夫人,您身上好細滑了不少。”
“是嗎?”崔氏摸了摸手臂,在感受到手底下那細嫩的觸感時,崔氏的眼底不由的閃過了一絲驚訝,“李家的香皂,還有這個效果嗎?”
“是不是香皂的效果,奴婢不清楚,但是您的皮膚確實可細嫩。”彩萍一邊誇,一邊拿起毛巾給崔氏擦拭起了頭發。
崔氏搓了下手指,對傅墨言從李家帶回來的香皂不由的重視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崔氏還破天荒的朝傅墨言詢問起了香皂的事情。
崔氏放下手上的羹勺,朝著正在吃小籠包的傅墨言問道,“墨言,你知道李家的香皂?是從哪家店鋪購來的嗎?”
“不是買來的。”傅墨言說著,又夾了個小籠包吃了起來。
還彆說,錢力自從被李漁燕指點過後,這廚藝確實比往常要好上了許多。
崔氏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不是買來的?那這香皂是從哪裡來的?”
“等等。”崔邵陽忙朝崔氏看去,“姑姑,你說的香皂是什麼啊?”
“就是跟胰子一樣的東西。”崔氏簡單的說道。
“胰子?”崔邵陽好笑的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好東西呢,原來就是塊胰子啊。您需要多少,我去胭脂鋪給您買去。”
“不是胭脂鋪裡的那種胰子。”在用過了香皂之後,崔氏對洗過之後會發乾,並且不衝洗乾淨,還會留下些灰色顆粒的胰子已經不感興趣了。
特彆是香皂還帶著的那股奶香味,還讓這幾天因為天熱,而有些睡的不安穩的崔氏,睡了個好覺之後,崔氏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從哪裡可以購買到這種香皂。
可是……
崔氏朝著傅墨言看去,“你跟娘說說,什麼叫做不少從店裡買來的?難不成這些香皂還是李家自己做的?”
“不是李家。”傅墨言放下筷子,朝著崔氏看去,“這香皂是漁燕做的。”
“漁燕?”崔氏的眼睛微微的睜大了些,“她還會做胰子?”
崔邵陽更是驚呼了起來,“什麼?李漁燕還會做胰子?這家夥到底是有什麼是她不會做的啊?”
“小時候就弄出了白糖、粉條,還有石磨,現在更是了不得,製藥看病,做菜樣樣精通就算了,陳記裡的甜品飲料也是她做的,還有新城的水泥也是,現在倒好連胰子都自己做了,她這到底是長了幾個腦袋,怎麼能聰明成這樣。”
“等等,你說水泥也是漁燕做的?”崔氏一臉驚訝的朝崔邵陽看去。
崔邵陽點頭,“對啊,那是漁燕為了修繕臨江城而研製出來的,哪知道最後臨江城倒是沒用上多少,都給新城用了。”
崔氏這會兒已經驚住了。
她朝著傅國公跟傅墨言看去,“鎮南墨言,你們怎麼從來沒跟我說過,水泥也是她做出來的?”
“你也沒問啊。”傅國公道,“再說了,你不是對這些都不感興趣的嗎?”
“我……”崔氏看著一臉無辜的傅國公,胸口不由的就堵了股氣上來,隻見她刷的一下站了起來,就朝後院走去。
傅國公一臉莫名其妙的看了眼崔氏的背影,“你娘她這是怎麼了啊?”
“不知道。”傅墨言說著,又從蒸籠裡夾了個燒麥吃了起來。
傅國公見狀,忙不迭的把最後一個燒麥給夾到了碗裡,“好家夥,我這才一個不注意,就讓你把燒麥全給吃了啊!”
在這對父子忙著搶食的時候,憋了一肚子悶氣的崔氏,在回到屋裡也沒見傅國公跟上來解釋後,心頭更是憋屈的慌。
再加上這會兒的天氣又開始發悶了起來,也讓崔氏的心情更加煩躁了起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被崔氏派去陳記購買甜點回來的彩虹,正好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看到這,彩萍的眼睛就是一亮,隻見她忙不迭的上前,就朝彩虹問道,“彩虹,買到了嗎?”
“買到了,我去的時候正好是最後一份。”
“太好了。”彩萍說著就領著彩虹迅速的朝屋裡走去,“夫人,彩虹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