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刃嗤笑:嗬。
昨天踹得這家夥不輕。
很快,擅長烹飪的幾刃端上簡便而不失美味的早餐,付喪神們陸陸續續地入座,審神者也及時地從樓上下來了。
今劍挨到三日月身邊,看到他比之前好了一些的臉色,小聲地問:“三日月,你感覺怎麼樣了?”
“已經沒事了。”三日月將手指貼到今劍的麵頰上,溫度已經沒那麼高了。
“好香啊——”少年雙眼泛著光坐下,即使過去了半年之久,味蕾也依舊沒有膩了這個世界的味道。
用貝類作為原材料燉成的佃煮,甜甜的鮮美氣味鑽入鼻腔,很容易便能起人的食欲、分泌口水吞咽——除了三日月。
本來就沒什麼食欲的三日月,在聞到夾帶著淡淡腥氣的早餐後,頓時感到胃裡又一陣翻湧,連帶著胸腔都憋悶起來,呼吸變得格外不暢。
筷子掉在桌上的聲音格外響亮,將本就暗中關注著三日月的刀劍們的目光全部吸引了過來。
“抱歉,我——”
三日月話未說完,臉色又變了一變,掩著嘴衝了出去。
看著三日月離開的背影,一期一振立刻站起,“我去看看三日月殿。”
“我也去!”今劍焦急道,“今天早晨就看到三日月好像不舒服,但是他說沒事,我就……”
眉眼間滿是自責。
“等一下——!”
為了祭奠自己最後輕鬆一天、偷偷看了一晚上狗血愛情電視劇的審神者咬了咬勺子,先是皺眉苦思,繼而豁然開朗,“三日月這個症狀……”
“不會是懷孕了吧?”
一期一振和今劍頓時停在了原地。
少年的語氣已經十分篤定了,他見過懷孕的Omega,就是這個樣子的。
“嘔吐、惡心什麼的,不就是懷孕早期的症狀嗎?”
眾刃麵色凝重地沉思:沒錯,這樣的表現,的確像……
審神者看向眾刃,目光中已然浮現出幾分懷疑,“我聽長穀部說,昨天晚上三日月喝了酒……”
“是次郎殿!我看到他往三日月殿的杯子裡倒酒了!”鯰尾出聲道。
次郎覺得自己快被來自四麵八方的目光紮成篩子。
“不是他。”雖然也相當迷惑,但是明白這件事絕不是次郎做的太郎護了自己弟弟一下,平穩地敘述昨夜離開之後的事,“在三日月殿離開後,我和次郎回到住所,夜裡沒有再出來。”
作為神刀的太郎的話還是有一定說服力的,刀劍們逐漸變得冷靜。
他們一同回憶起昨夜,宴會一直進行到半夜,中間很多刃離了場,三日月後來也離開了前廳,再往後……完全不知道發生過什麼。
審神者:“那麼問題來了,誰是孩子的父親呢?”
這個問題敲響了眾刃心裡的警鐘,他們互相對視,眼底充滿探究。
那個混蛋到底是誰!???
團在桌子上當吉祥物的狐之助:噗。
先不說付喪神之間的“傳承”隻是靈力的交融,不會有這種人類懷孕的症狀表現;再說,就算是昨夜三日月大人真的跟誰“酒後/亂/性”,也不會這麼快懷孕吧!
“審神者大人,三日月大人他肯定——”不是懷孕啊!
“昨晚是誰把三日月送回房間的?”審神者問。
狐之助的話被打斷了。
“是我和小狐丸殿,還有鶴丸殿。”一期一振沉聲道。
眾刃看向三刃的眼光:畜生。
為了洗脫嫌疑,一期一振接著道:“但是,我們隻是把三日月殿送回了房間,之後就去了手合場。”
他彎起袖子,露出纏著繃帶的手臂,“因為太晚了,就沒有去手入室,隻是簡單地包紮了一下。”
審神者:“那就是說,在你們走之後,有刃潛入了三日月的房間。”
狐之助:……
它試圖再次解釋:“不,三日月大人他——”
“我確實看到過有影子在三日月殿的房間旁邊經過,”大和守安定的目光輕顫,“昨晚喝多了酒,那時候我隻想著回去睡覺,沒有想到會是這樣……”
狐之助驚了,恕它直言,付喪神大人們的腦子呢!?那麼大一個腦子呢!?
審神者的麵色陰沉下來,“所以說,你們沒有人承認是誰——夜襲了三日月嗎?”
十四歲大的少年,第一次有了身為審神者的震懾力。
——當然,是在所有刃都理虧的狀況下。
眾刃再次對望幾眼,終是沒有思路地點了點頭。
狐之助:麻了。
從盥洗室回來的三日月疑惑地看到審神者飛速走上前來,拉住自己的手,恨恨地衝餐廳裡的眾刃們呸了一聲:“渣男!”
三日月:???
他隻是出去了一趟,發生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澀澀設定為沙雕劇情服務
不要在意邏輯與細節(扭來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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