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天養也不準備讓山雞夾在中間做什麼了,他準備在今天晚宴的時候直接問山田組的草刈一雄。
彆看是在日本,他們照樣不懼任何人。
一時,除了蔣天養,陳浩南林琳以及韓賓和十三妹的房間拆除了部分監控裝備外,其他房間的蔣天養都沒讓人動。
洪興在日本也有自己的分堂口。本來蔣天養是準備做山田組的車去用宴的地方。可出了這樣的事情,蔣天養直接讓洪興堂口的人配了車,拉著他們這夥人去用晚宴。也提前給草刈一雄一個心裡準備。
山雞摸了摸鼻子,擠上了蔣天養的車。
林琳剛剛對他笑了笑得他渾身發毛。
日本的交通,或是這個時間點的交通並不擁堵。眾人坐車行了不到二十分鐘便到了山田組的總部,草刈一雄的家裡。
草刈一雄是以家禮招待這些香港來賓的,所以一行人的車是直接停在草刈一雄家的後門的。
當然,也不能說是後門。
草刈一雄的宅院,前院是山田組聚集的地方,所以正門是山田組成員出入。而後院和後門則是草刈一雄的家。
草刈一雄請這一行人進後門入後院便是真的非常看重香港這批人了。
要知道就算是台灣三聯幫的人,也都是走前院的。
遠近親疏可見一般。
菜菜子雖然還沒有嫁給山雞,但也特給麵子的出來見了山雞最重要的客人。
見到山雞,菜菜子看了自家父親一眼,笑得很溫柔的迎上去。用著彆扭的漢語說著歡迎光臨以及辛苦了的話。
菜菜子這樣,山雞覺得特有麵子。伸手攬住菜菜子的肩膀,將菜菜子介紹給蔣天養等人。
在介紹林琳的時候,山雞還著重說了以後要是有人欺負你,你可以找這姐們。
如果她欺負你了,我給你出氣。
眾人聽了這話,都是一樂。紛紛笑著問山雞要怎麼給菜菜子出氣?
山雞嘿嘿一笑,“我老婆溫柔著呢。”
聽到這話,眾人才反應過來山雞是什麼意思。
若是林琳欺負了菜菜子,山雞所謂的出氣,就是讓菜菜子拿他出氣。想到這裡眾人又是一陣哈哈大笑。
他們就說嘛,山雞啥時候這麼有膽量了。
一時眾人說說笑笑的往前走,到了大門口又與草刈一雄道了好,這才一起去了宅子。
草刈一雄的後宅也同樣是那種日本傳統建築,一行人在門口脫了鞋,先後跪坐下來。
陳浩南給林琳選的裙子長度適合,林琳跪坐了一會兒,便輕巧的盤腿坐著了。
屋中的人也有不少人像林琳這般不習慣跪坐的,有的是一進屋就盤腿坐了,有的則是像林琳一樣跪一會兒便改了坐姿。
草刈一雄隻有菜菜子一個親生女兒,對菜菜子也是真心疼愛。他是調查過山雞的背景關係的。知道相較於三聯幫,山雞心裡更重視香港的洪興以及洪興的陳浩南等人。
草刈一雄也從菜菜子那裡聽說山雞有意在婚後讓菜菜子在香港生活。因此,草刈一雄今日的晚宴也是用心做過準備。就希望自家閨女在香港的生活可以一切順利。
菜菜子因為身世的原因,一直沒有什麼朋友。這一次去香港說不定能讓她變得開朗一些。
這麼想的草刈一雄洽好看見菜菜子正與陳浩南的妻子小聲的說著話,於是越發的感覺自己的想法是對的。
聽說陳浩南的妻子是個翻譯,菜菜子正在學中文,有她旁著也不寂寞。想到這裡,又笑著舉杯跟大家敬了一回酒。
飲儘杯中酒後,蔣天養才一臉笑容的對草刈一雄請托道,“初到貴寶地,有件事情要麻煩草刈社長。”
草刈一雄一怔,連忙客氣的問是什麼事情。
蔣天養直接將他們下榻的宅子,房間裡被安裝了攝像頭和竊聽器的事情告訴了草刈一雄,並且請草刈一雄派人將這些東西摘除或是給他們重新安排個住的地方。
草刈一雄這才明白為什麼晚宴的時候洪興的人不坐他安排的車過來。他當時還以為是這些香港人有什麼自己的考慮,原來根子出在這裡。
那住處是他特意讓義子準備的,卻沒有想到出了這種紕漏。一張老臉因著這事紅了又黑,視線也從蔣天養身上轉向了義子草刈郎身上。
“怎麼會出這種事情,立即派人去查。”
草刈郎‘嗨’了一聲,就要站起身離席,林琳見此眯了眯眼,然後繼續用中日雙語與菜菜子說著她公婆的事情。
等到草刈郎離開晚宴的廳堂,林琳直接手一揮。前麵就出現了兩隻形象還算能看的鬼魂,“跟上去,看他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是。”兩隻野鬼在聽到林琳的命令後,應了一聲是,便飄了出去。
看著兩隻野鬼不見了蹤影,林琳才轉過頭準備應付一屋子的人。
話說就在剛剛那兩隻野鬼一出現,就使得宴會廳堂的氣溫瞬間降了十幾度,也讓不少女眷都嚇得驚呼出聲。
香港這邊的人因為有幾年前林琳與陳浩南的婚禮打底,又知道林琳會的這點本事,接受的還算不那麼難。
隻日本這邊卻是頭一回親眼見到野鬼這種東西,都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尤其是菜菜子。
菜菜子頭一回見到這種事情,一瞬間便嚇白了臉。山雞見了,連忙從另一邊起身小跑到菜菜子身邊,扶著她的肩頭,將人抱到懷裡。
“不怕,不怕,沒事的,沒事的。”
林琳見山雞心疼菜菜子,而菜菜子又全身心依賴山雞的樣子,心中不禁浮現了一句話——
問世間情為何物,一物降一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