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陸鳴微笑的罷了把手,說道:“天盛資本確實在積極推進,但這不是關鍵,沒有我們推進這也會成為趨勢,這是大勢所趨,不以個人意誌為轉移,阿狸、京棟、百渡、憂酷等國內企業前前後後都跑去允許雙重股權架構的境外資本市場,上層是看在眼裡的。”
黃總也不由得點了點頭,今天一來讓他更加堅信此前做出的終止拚哆哆赴美上市的計劃是明智的選擇。
“陸先生,那拚哆哆是要在創業板上市嗎?”黃總不由得又問道。
“不,是新開一個板塊,科創板,現在基本可以確認,隻要黃總你這邊不出幺蛾子,拚哆哆肯定在科創板上市首批名單之中。”陸鳴搖頭說道,倒也不擔心提前透漏給他,科創板首批上市企業,拚哆哆就在其中,黃總肯定是參與者之一,不可能什麼都不讓他知道。
陸鳴看向對方補充道:“AB股架構的設置,隻在未來科創板先行試行,即便如此也隻是部分上市公司試行,對於AB股架構隻適用於那些高成長性的企業,包括科技創新型企業、醫療企業、互聯網企業、媒體企業等等。”
黃總不由得點了點頭。
這類企業在業務和資產上一般都具有一些共性特征,例如在創業早期需要大量資金進行產品研發和市場拓展;一般具備技術集約、研發投入高、獲客成本高等特點;往往都是輕資產類型企業,沒有可用作銀行抵押的資產。
因此,這類企業在創業的早期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引進各類天使投資、風險投資等外部機構投資者,而在融資過程當中,意味著創始人的股權將會隨著新的外部投資者進入而大比例稀釋手裡的股權,甚至出現創始人持股比例遠遠低於公司機構股東的情況,比如阿狸。
如此,這類企業在決定上市的時候,AB股架構的作用就能得到體現,創始人可以通過這樣的表決權特彆安排實現在經營上“控盤”企業的目的,使得企業發展戰略和商業決策得以貫徹,避免因創始人與其他股東之間商業決策矛盾而產生股東會僵局的尷尬局麵,乃至影響企業發展。
隨著陸鳴的逐步展開,了解之後的黃爭意識到想要AB股製度,那麼他手裡的股權還得進一步稀釋才行,因為黃總仍然持有超過40%的股權,是第一大股東。
原因是發展的太過於迅猛,成立三年就要上市了,融資的次數還不夠多。
但在大A上市實施AB股從原則上來講是針對創始人手裡股權被大規模稀釋的結果,如果創始人手握大規模的股權還要AB股,顯然是不可能的,魚和熊掌是不可兼得的。
陸鳴翹著二郎腿,手托著沙發的扶手側身看向坐在旁邊的黃總說道:“賦予創始人股東特殊表決權,合理確定特殊表決權的數量,這個你到時候在合適的時機開個臨時股東大會,結合拚哆哆目前的股權結構特點,與拚哆哆的股東充分協商,同時反複測算和係統論證。”
黃總不由得默默點了點頭,旋即看向陸鳴問道:“陸先生有什麼建議?”
聞言,陸鳴沉聲道:“倒也想過,建議談不上參考倒也可以,如每股A類股票對應每股B類股票的表決權低於4倍,這可能使得上市功共同實際控製人表決權比例低於50%的相對控股,如每股A類股票對應每股B類股票表決權高於5倍,則使得上市前共同實際控製人的表決權比例超過68%絕對控股。”
說到這裡,陸鳴看向黃總補充道:“所以,把每股A類股票表決權同每股B類股票表決權數量設置為5:1,在控股股東對發行人的控製權和其它股東的表決權之間形成適中、合理的平衡。另一個是黃總你個人的建議……”
黃總言簡意賅:“陸先生請直言。”
陸鳴旋即說道:“你手裡的股權40多個,建議你讓渡出去一部分,降到30個,在這樣的AB股框架之下,你的投票權比例是68.18%,正好是絕對控股,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嘛。”
將來拚哆哆要在科創板上市,把外資踢出去,其實這塊蛋糕還是不夠分的,天盛資本持有30%的股權是不可能再把吃到嘴裡的肉吐出來。
何況這30%的股權也不全是天盛資本全部自有,公司內部還進一步分了這塊蛋糕,旗下一大票LP機構們分走了20%,天盛資本自有部分占拚哆哆的股權其實是10%的比例。
由此可見,這30%股權的所有權是分散的,隻不過決策權集中在天盛資本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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