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朔溫和地笑了笑:“我是裴笑朋友,今天他就是跟我去談工作,正好趕上,我就一道來了。”
裴笑說:“今天真是對不住了,耽誤你時間了,謝謝,假如真要找你幫忙我會找你,但現在我自己還能應付。”
今天真是倒黴透頂了,在這麼人麵前暴露他不乾不淨情史,太丟人了。
警察局事處理完,他在警察局門口跟林朔道彆,再把兩個小東西送回宿舍。
就隻剩下池曜了。
池曜還抱著樂樂呢,樂樂已經睡著了。
裴笑問:“你抱那麼久,累不累啊?”
池曜說:“不累。”
裴笑“哦”了一聲,說:“那我開車,你繼續抱著孩子,下次不要再隨便把孩子帶出來了。”
車才上路,池曜頗為傲慢地指點說:“我不覺得我們沒結婚,我就沒有義務要為你解決困難,現在基本上百分之九十九概率,我們一定會結婚,那麼我就是你alpha。”
“不管是出於alpha和omega關係,還是出於伴侶責任,我都應該為你提供保護,而你應該接受我保護。”
“alpha保護omega天經地義。”
“你一個omega,又沒有權勢錢財,彆總是開口閉口要自己解決!就你那點本事,你應付得了嗎?”
池曜這張臭嘴真是……裴笑快被他氣死了:“你還是閉嘴吧,彆吵醒孩子。”
“要利用你時候,我自然會利用你。”
他不清高,要是池曜嘴沒那麼臭,他毫不猶豫地讓池曜去辦了,多省時省力。
兩人回了家,裴笑指揮著池曜把孩子放進搖籃床裡,樂樂蹬了下小腳,裴笑知道他腳腳癢,幫他撓了撓,樂樂舒服了許多,乖乖繼續睡了。
一回頭,裴笑就瞧見池曜在那眼巴巴地望著自己,池曜問:“你現在可以陪我了吧?”
這邊還有一隻狗要喂,裴笑心力交瘁。
裴笑一邊解自己衣服紐扣,一邊說:“那你輕點聲。”
池曜愣了愣:“我們不去彆房間嗎?”
裴笑理所當然地回答:“我們去彆房間,樂樂就沒人看著了。這麼小時候不可以離開視線,很可能出意外。”
那池曜乾不出來這麼不要臉事情,他紅著臉說:“你彆以為小孩子還不懂事就可以在孩子麵前發生關係了,會影響孩子生理健康!”
是他要睡嗎?說得好像是他不講道德一樣,裴笑氣笑了:“那你滾吧。”
池曜聞著香香裴笑,肯定不舍得走啊,提建議道:“現在把保姆叫回來來不來得及啊?要麼我叫我助理過來幫忙帶孩子……”
裴笑冷冷地說:“不要,我現在都後悔晚上拜托你幫我看孩子了,我不要陌生人照顧我孩子。”
“你還把樂樂帶到警察局去,真會自作主張。”
“你易感期我就非得幫你解決了嗎?就算我們結了婚,我也沒有這個義務,我想幫你就幫你,不想幫你就不幫。”
“整天對我擺張臭臉,張嘴就沒好話,你以為我很想理你嗎?”
裴笑說:“非要我幫你,你就好好求我,彆給我用這種高高在上語氣。”
池曜今天跟他已經睡過一次,紓解了部分,現在倒是沒之前那會兒那麼難受得無法忍耐,他聽裴笑這樣說,麵子實在下不來,他也對裴笑生氣:“我已經求過你了,你還要我這麼求?”
再加上他今晚上在警察局吃了一大罐子醋,早就有點憋不下去了:“我還不高興呢,你相好那麼多,我都不介意要和你結婚了……你還這樣,我、我是孩子他爸!”
裴笑嗤笑一聲:“嗬。”
直接把他轟出去了:“你出不出去?你不出去,我現在就把你視頻發出去。”
池曜咬牙切齒地說:“彆總拿視頻威脅我……你是抓著我易感期弱點得寸進尺,裴笑。”
“不用你趕,我自己走。”
池曜也來氣了。
頭可斷,血可流,alpha自尊不能丟!
池曜回酒店,極其難得地一晚上沒睡好,氣死了,他要被裴笑氣死了。
他就納悶了,難道他要必須得求著裴笑不可了嗎?看把裴笑得意。區區一個omega還想要騎到他這個alpha頭上嗎?就算以後結了婚,他才是一家之主,這個威嚴必須立起來!
他還不信了。
不就是一個易感期嗎?他能忍!
但是易感期強烈作用還是如期而至,即便池曜吃了強效抑製藥,一切都是因為他處男太久,對此抵抗力極弱。
第二天早上起來,池曜被折磨得意誌力薄弱,但他為了alpha尊嚴,還是不打算去求裴笑。
他昨天才放出狠話,決不能被裴笑看了笑話。
但他又實在很難熬,他想了想,覺得可以折中一下,去“拿”一件充滿裴笑信息素味道衣服過來,築巢也能緩解alpha易感期症狀。
他偷偷到了裴笑小區外麵,把車停在街對麵。
看到裴笑車離開小區,他才給裴笑打了個電話:“我有東西落在你家了,我現在能過去拿一下嗎?”
裴笑以為他圖謀不軌,說:“我已經出門了。”
池曜說:“我知道你出門了,我又不去找你。嗬嗬。”
裴笑答:“哦,那你去吧。保姆在家。”
於是池曜上門去了。
保姆和樂樂都在客廳,池曜心虛地多看了幾眼,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說:“我東西落在臥室,我去臥室拿。”
裴笑臥室全是他信息素香氣,太舒服了。
池曜好想躺進他被窩裡,那是不是會是擁抱著裴笑感覺呢?
池曜打開裴笑衣櫃,他拿出一件衣服聞了聞,有裴笑信息素香氣,但是因為是洗乾淨,味道比較淡。
池曜又想,還沒洗衣服上麵信息素味道會更濃吧?
池曜走出臥室,四下環顧了一周,找到洗衣機在衛生間。
洗衣機旁邊,放著洗衣簍,他又瞄了一眼保姆,裝成若無其事地走進去,果然看到裡麵裝著幾件裴笑換下來還沒洗衣服。
池曜一個高興,瞄了一眼門口,把裡麵一件沾著裴笑汗漬貼身背心拿起來,聞了聞。
啊,真好聞,他今天就靠這件衣服熬了!
池曜又聞了兩下。
突然,池曜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勁。
池曜轉過頭,看到裴笑站在門口,一臉震驚地看著他。
池曜:“……”
他社會性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