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奇夢(1 / 2)

鬼使神差 道貌岸然 9231 字 10個月前

奇夢

唐朝障刀輕鬆削開鐵鎖也很讓我喜出望外,心想向成剛這回可不能說我辦事不利了,這麼快的刀,就算放眼當今世界,那也甭想找出第二把啊。

三筒叔說,“…小悸,這刀你要是想賣的話,三筒叔義不容辭,肯定給你找個好下家。”

我又看了一眼刀,說,“三筒叔,你老毛病可又犯了啊,怎麼打起侄子的主意來了?”

三筒叔急忙擺擺手,“這可不是打你主意,這刀確是寶物,我是怕你賣折了。”

我說,“這個以後再說吧,三筒叔,咱們先進去看看,小鬼子給咱留啥好東西了沒有。”我沒有

和三叔說我準備交公的意思,他們這一輩人和我們的看法還是不一樣的。誰對誰錯我也沒辦法說道明白。

三筒叔點點頭,跟我走進倉庫。

倉庫在唐朝障刀的反射的光照下,大致能看出一個輪廓,整個是長方形的結構,裡麵橫七豎八地堆滿了木頭箱子,還有蓬布,衣服,梯子,麻袋什麼的。我一邊走一邊用腳胡亂地踢著,有幾個箱子被我踢翻了,露出裡麵的黃色軍裝,全是當時小鬼子們穿得那種,質量倒是很好,就是顏色太難看了,全他媽一水屎黃色。

看這樣子這裡到底還是被小日本發現了,估計還把這裡當作了一個秘密基地。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由一陣悶氣,這麼隱蔽都能被發現肯定是有人泄了密。唉,回想那段曆史著實的不堪回首,1931年到1945年,小日本鬼子在中國殺了多少人,虐奪的多少

寶貝。

回過神來,發現三筒叔也在地上找來找去,但好象沒什麼像樣的東西,不是麻袋就是頭盔,還有帽子,兩邊帶著兩塊黃布條,跟他媽遮羞布似的。

三筒叔說,“小悸,我看這小鬼子都是絕戶,什麼好玩意兒也沒有啊!”

我說,“還真是,這他媽的小日本就沒一個好東西,都戰敗了,乖乖夾鋪蓋卷滾蛋得了,還他媽有閒功夫收拾行李呢。”

“哎,這是什麼?”三筒叔已經走到了倉庫的最裡頭,在角落上有幾個大箱子摞在一起,上麵蓋著一麵膏藥旗。

我走過去,三筒叔把膏藥旗扯到一邊,用腳狠狠

地踩了幾下,嘴裡“呸呸”地吐著唾沫。

這幾個箱子封得都非常完好,上麵打著鐵皮封帶。我用刀在鐵皮上一拉,封帶“嘣”地一下彈開,三筒叔把上麵的蓋子揭下來,這下我們倆全驚呆了,裡麵裝了滿滿一箱手雷。我拿起一個用刀靠近照了照,全是日本產的花瓣式手雷。這種手雷輕便小巧,易於攜帶,而且爆炸力強,使用方便,我們當時用的木柄手榴彈那是沒法比了,小鬼子早期之所以能夠扣開中國的邊關長驅直入,就是靠了他們這些先進的裝備。隻是不知道事隔四十多年,這些手雷還能不能用。

不過看這倉庫裡空氣一直非常乾躁,估計問題應該不大。

三筒叔說,“小悸,這還有好幾個箱子,不會都是手榴彈吧?”

我說,“打開打開,全打開看看。”說著我又和

三筒叔一起動手,把剩下的幾個箱子全打開了,上麵的兩個全是手雷,下麵一個長的,裡麵裝了一箱匕首,就是有名的兩八大蓋,我數了數,共有六十幾枝。

三筒叔哪兒曾見過這等陣仗,一時嚇得不知怎麼辦好。

可我心裡卻高興了,上回在李林甫的陵墓裡麵遇到的那一窩老鼠,要是能有這麼多手榴彈,早就給它紮得毛都不剩。哪裡這麼狼狽。現在好了有了這麼多武器,下回下墓有底氣,就是這運輸不方便。

我居然已經開始意淫我的未來了。

看了一會,我說,“三筒叔,這可都是咱們中國人民的戰利品,咱現在代表人民,把它們全部收繳了。”

三筒叔一聽我要收繳,哆哆嗦嗦地說,“不不行

啊小悸,這些東西非同小可,咱們得上報啊。”

我說,“真的要上報?”

三筒叔點點頭說,“當然,當然。”

我說,“那好吧,那給我留一箱,其餘的您看著辦,好不好?”

三筒叔納悶地看著我,“你要這個乾什麼?”

我晃了晃手裡的刀,“乾什麼?完璧歸趙!小鬼子不是得瑟嗎?我現在就用他們的武器揍他們狗日的,讓他們也嘗嘗自己造的花瓣式手雷的滋味兒,我要打到東京去!”

三筒叔沒聽出來我在開玩笑,還以為我真要發動第三次世界大戰了,嚇得連話也說不利索了,“

小悸,你可彆彆亂來啊!這點軍火算什麼,你不是上回靈王陵墓的餘毒沒有清理乾淨吧。”

我故作鎮靜說,“亂來?當年小鬼子打咱們的時候就不是亂來了?”

一邊說著我一邊把包裡的銅鏡、裝唐朝障刀的盒子都拿出來,遞到三筒叔手裡,“這些我留著也沒用了,我是即將為國捐軀的人了,您就留著建設祖國四化吧。”

到這裡三筒叔也看出來我在逗他了,“嘿嘿”地笑著,“彆逗我了小悸,咱們趕緊上去吧。”

我說,“上去?上哪兒去?您可彆打消我革命積極性啊。”

三筒叔還在笑,說,“那你的唐朝障刀怎麼不留給我呀?”

我把眼睛一瞪,“唐朝障刀?唐朝障刀

可不能留給你,我還要帶著上陣殺敵呢。”說完我也不管三筒叔,趕快的把障刀給他收起來。

我可不想背著老狐狸給忽悠進去。

從三筒叔的鋪子裡回來,我把家裡翻了個底朝天,但實在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地方藏好這把障刀,放哪兒都覺得不安全,最後沒辦法了,我用報紙包了好幾層,放到了衣櫃裡。

弄好之後我又迫不及待地給向成剛老家打了一個電話,但還是沒有得到向成剛確切的消息。這死向成剛,到底乾什麼去了?

我無力地躺到床上,這些日子以來的經曆便紛至遝來,老鼠,‘蛇魄’,毒蛇,陪葬的古董寶貝,李老頭,李忠義,馬大腳,馬老爺子…想到馬老爺子我又想起了他說的話,心情頓時有點沉重

平靜無瀾的生活,還是刺激驚險的生活

適合我啊?

想了一會就有了答案,那還是刺激一點的適合我。想起導師經常和我們說的一句話:其實學考古的和盜墓的那夥人某些意義上本質是一樣的,都是一幫不喜歡安靜生活的人。但是最大的區彆是,盜墓更多是為了破壞為了虐奪,二我們考古的是為了發現為了保護。

想起導師的這句話我心裡不由得生出一份驕傲。

向成剛啊…向成剛啊,我在床上反複念叨著,忽然想起來馬老爺子送我那本書。那上麵會不會有些什麼線索呢?我立刻爬起來,找出那本《什麼什麼什麼訣了》,說來也搞笑光顧著和馬老爺子聊天,到最後也沒好意思問清這幾個子到底怎麼讀,

隨後又躺回床上,準備仔仔細細地研究一翻。

但是太難看了,裡麵的文字全都是篆體

,我雖然也學過古文字,但到底不過學了些皮毛,而且我做事又沒長性,淺嘗輒止,現在看這書無異於看天書一樣。

我胡亂翻了幾頁,發現這書連個他媽的目錄都沒有,想一下子找到我想要找的東西還真不太容易。

但要是不看這書,現在也實在沒有什麼彆的頭緒,便隻好耐著性子,慢慢地從前麵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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