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小堂哥歸來(1 / 2)

鬼使神差 道貌岸然 6966 字 10個月前

小堂哥歸來

麵具“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並不是因為麵具太沉,也不是因為遇到了什麼突來的危險,而是摘下麵具之後,我看到的那張臉,再也沒有比我更熟悉的了。

“小堂哥!”我大叫一聲,一下子抱住了小堂哥,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沿著臉頰肆意地滑落下來。

牛仔帽也認出了小堂哥,不過此刻他更是迷惑大於驚奇,連咳了幾聲,道,“這是怎麼回事?餘飛兄弟怎麼會在這裡?我…完全被搞糊塗了。”

我也很是大惑不解,不過再見到小堂哥的高興衝淡了一切,我緊緊的抱著小堂哥,心裡一下子踏實了。

餘軾道,“所有人都彆大意,說不定有什麼蹊蹺!”

聽他這麼說我有些不快,不過他的話也不是完全沒有道理。我鬆開小堂哥,輕輕地拍著他的臉,“小堂哥

,小堂哥…”

拍了好一會兒,小堂哥才慢慢地睜開眼睛,不過很快又閉上了,嘴角抽搐著擠出一個若有若無的苦笑,“小…小悸…”

我趕緊招呼所有人把小堂哥身上的石像鎧甲脫去,這一下眾從更是驚奇不已,這鎧甲奇厚無比,怪不得AK47的子彈打上去毫無作用。不過這麼厚,也確實夠重的,而那個人穿著這麼重的鎧甲還能行動自如,可見那人的力氣也不在小。

小堂哥躺在地上,呼吸倒是很平穩,不過就是迷迷糊糊的,似乎好幾天沒有睡覺似的。我又輕拍了幾下,小堂哥除了表情上稍有反應外,眼皮卻越閉越緊。

看著小堂哥的模樣,我突然被一陣不祥的預感攫住了,莫非…小堂哥也中了禦針法?

這想法嚇了我一跳,我哆哆嗦嗦地將手探向小堂哥的腦後,此刻我的心跳絕對在每分鐘一百六十次以上。

我小心翼翼的用手摸著。

不過連摸了幾遍,都沒有摸到細如發絲的白針,我這才放下了一顆高高懸著的心。

牛仔帽道,“餘兄弟沒事吧?此地不宜久留,要是沒事的話,咱們還是找個安全點的地方再稍事休息吧,你看怎麼樣?”

我何嘗不知道這裡不安全,不過小堂哥是真長肉了,想當初從靈王墓出來,我昏迷不醒,是小堂哥背著我,風水輪流轉,輪到我背著他了,不過小堂哥可比我重多了,壓的我喘不過氣來。

牛仔帽似乎看出了我的力氣不走,向後麵喊了一聲老兩,老兩呼哧呼哧地走過來,也不說話,背起小堂哥就走。

我趕緊說了聲“謝謝”,牛仔帽拍拍我的肩膀,“彆客氣了。”

走出這個廣闊的大殿,前麵赫然出現了兩個門洞,左

右各一個,都是下方上圓的形式,大家夥一時之間都不知道何去何從。

牛仔帽正想跟餘軾商量一下,餘軾卻擺擺手,很有把握地道,“左麵這個。”

誰也不知道他是根據什麼做出的判斷,牛仔帽更是想問個究竟,不過餘軾連等也不等,話沒說完即往前走。大家夥隻好緊緊跟上。

現在又添了一個病號,行動速度自是較之先前自然更慢了一些。我和唐古詠絮都走在後麵,一個照顧一個。牛仔帽和餘軾在前麵,一邊走一邊小聲談論著剛剛的石像守衛者,什麼機關,什麼陣法的,不過他們聲音太小,我實在聽不清楚。

不過我也知道,那肯定是個什麼陣式,不過名目我想不出來,而他們把小堂哥放在那裡,肯定可以激發陣法,從而讓我們自相殘殺。

不過就算他再厲害,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沒想

到讓我們輕易就破了他們的什麼狗屁陣。

不過想到這裡我還是不禁感到一陣後怕,要不是牛仔帽和餘軾先進去,而是所有人一齊進去的話,那恐怕就不會這麼幸運了。彆說其他人身手及不上牛仔帽二人,光是進去了那麼多人,連躲都躲不開,更不用說全身而退了。

胡思亂想間,大家夥已沿著門洞後的走廊前進了不短的距離,真是想不到,這金朝皇後陵的規模竟是如此之大,而且更不可思議的是,這還都是在地下的,從最初的石洞裡下來一直到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在地下的,真是讓人匪夷所思至於極點。

轉了一個彎,走廊的形勢消失,大家夥依次穿過一個八角門,很像古時候大戶人家的後花園裡常見和那種,來到了一個近似封閉的石室。石室不大,不過九個人還不算擁擠。

牛仔帽和餘軾沒有看彆的,而是一前一後向著石室另一端立著的兩個青灰色石像走去。

這青灰色石像和在剛剛的大殿裡所見的一模一樣,剛剛所有人都吃過石像守衛者的虧,現在自然不敢大意。

不過細看之下也就釋然,兩個都是貨真價實的青灰色石像,上下一體,絕無假冒。大家夥又檢查了一下石室的的四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牛仔帽這才招呼所有人可以休息一下。

小堂哥躺在地上,雙目緊閉,要不是看他腦後確實沒有細如發絲的白針,我還真會以為他也中了禦針法——他現在的樣子,跟唐古詠絮的二哥哥實在太像了。

我望了唐古詠絮一眼,發現他也正在看我,我笑,他也笑,不過都是苦笑。現在一人守一個病號,也真是同命相憐了。

牛仔帽在我旁邊坐下來,好象有什麼話要對我說的樣子。

接著餘軾也坐到了我邊上,兩個人一左一右,把我夾在中間。

“你們——”我有些摸不著腦袋腦。

牛仔帽道,“餘兄弟,現在的情況非比一般,咱們…”

餘軾看牛仔帽沒有說下去,他立刻接過話腦袋,道,“是這樣的,剛剛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咱們已經深入了金朝皇後陵,每走一步都危機重重,更可氣的是人家早已做出了各種各樣的安排,而咱們卻什麼都不知道,所謂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咱們的危險就更大了…”

我聽他說起來沒邊沒沿,隻好打斷了他的話腦袋,道,“有話不妨直說,咱們畢竟是一條船上的人,莫非二位大哥到現在都還信不過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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