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存
他最後這話裡有禪機啊。
我可顧不上他禪機不禪機的。就算是夢幻泡影,我也要跟公主來個激情一夜,哪管他娘的今朝明朝。
這叫今朝有愛今朝愛。等明天或是什麼時候到了奉身殿,那星河圖上要真的是有什麼可怕的刺身圖,第四顆最神秘的鏖宸珠用點什麼神秘力量控製了公主,我的神漢人生怕真是要結束了。
公主對著我的嘴和手的狂轟濫摸,隻有抵擋的份兒。
雖然山洞裡的石頭很硬,並不時有不明生物前來
窺探,但是,我依然不管不顧地在公主身上做大工程。
我很想再看看公主全身赤裸的樣子,於是,大張旗鼓地給公主寬衣解帶。
公主倒也沒怎麼阻攔,任由我把她剝成了一隻嫩筍。
麵對著玉體坦陳的公主,我反倒不知怎麼下手了。
幾番躊躇,還是沒能再伸出色手…楞了那麼一會兒,沒想到公主就這麼睡過去了。
這可不好辦了,本來以為,接下來的課目公主會加以引導,或者在我去雲深不知處的時候,搭把手,我好借力打力。這麼一來,我成了老鼠咬天
了,乾著急,卻不知怎麼在公主身上造次。
好幾次,我想把我身上的那老提出抗議的老硬老硬的物件,跟公主的身體親密接觸一下,可就是老鼓不起那膽兒。
折騰來折騰去,我終於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儘,氣喘籲籲地趴在了地上。
我不由感歎:感情這激情澎湃,是一很累人的活兒,還是先睡一覺吧,以利再戰。
揚手給在一旁觀戰的水鬆鼠打了個站崗放哨的手勢,一臥身,躺在公主身邊呼呼睡去了。
這一睡睡得翻江倒海的,夢裡邊跟公主上了巫山大施雲雨,潤澤得四鄉八裡的,一河一河的漲水,塔克拉瑪乾大沙漠成了水鄉澤國,一對對談情
說愛的男女在河裡放舟蕩船。
…
“小悸,小悸,該起來了。快起來看看咱們的奉身殿。”
被公主的柔聲喚醒,我一個鯉魚打挺想站起來,沒想到,一個仰八叉倒在了水裡。
怎麼回事,怎麼在水裡了。
公主仍著的那件灰色的袈裟,嬌俏地坐在離我有五十多米的一根橫木上,赤著的兩腳輕輕在水裡劃。
這美態,又把我的心蕩漾了,跟鴨子戲水一樣地舞紮著向公主撲去。
可是,公主倩影隻一閃,素腳纖纖地上了奉身殿。
奉身殿建在七座獅身人麵的雅丹之間,是一個很圓的雙圓建築。如果不是我身處其中,憑肉眼隻能看到七座巨型的雅丹連在一起,根本不知內裡還有玄機。更不知這裡還會有無比金貴的古一湖。
兩彎半月湖遙遙相對,中間尚有一百多米的距離,我就是站在這中間的位置,站在水裡看著公主衣訣飄飄地發傻。
我覺得,作為一保修煉多年的神漢,無論怎麼說,應該站到那奉身殿上去。即便不能象釋加牟尼那樣子在菩提樹下頓悟,也可以禪心問天,或者跟公主問個情啥的,以示我這粗俗之人得到公主
的青睞,並非浪得虛名。
抬步在齊腰深的水中走著,我還暗自得意呢: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剛剛還在那不知名的噴水洞中跟精絕女王的幽靈打生打死,現在就可以,登堂入室,跟公主成雙成對地徜徉於如天所賜的神殿中。
原以為這奉身殿會陰森得狠,沒想到一見之下竟是特彆的涼風有習,秋月無邊。這要是登到奉身殿的離頂層,俯瞰大地,那還不是天地之間唯我獨尊。
正美著呢,卻不想一頭撞在一軟物上。
蒙怔怔一看,竟一道豎立著的水牆,看那波光粼粼的,我誤以為是有漁網,或是水水晶什麼的。我就這麼被夾在了裡麵,進退不得。
我衝公主亂喊:“這搞什麼把戲這是,光興你在月光下洗澡,就不興我上去戲嫦娥。”
公主卻鄭重道“小悸,到了這裡,一切都要聽古一法師的安排,不可造次!”
“這裡還不是你我說了算,咱們先他娘的在這裡痛快地鴛鴦嬉水,然後你情我願地到處洞房儘情人生了再考慮考慮,怎麼把這刺身的老破規矩廢了,然後就,夫妻雙雙把家還,到西海市過咱的太平日子去。”我看到公主一本正經。怕她被這千年的老規矩給壓住了,就故意跟她搗蛋。
“還小悸說,在古一法師麵前也不敢你耍貧的毛病。”公主說完話,對著升上來的十五的月亮祈禱著。
我一側臉,看見兩位左手臂抬著,手指跟孔雀一樣地張著,那手指微微一動,我就感到那水牆裡的水就或聚或散,搞得我昏頭腦脹,用力地踢蹬幾下子,卻無濟於事,使力用拳擊了幾下子,卻發現這水竟是擊之不動,我這才知道,兩位法師的驅水大法非同一般,這大概就是西法的那召喚元素的魔法陣吧。
一位月牙彎彎嘴的法師開口道:“樓蘭達裡哈——提善——徽州小悸王子,你該到刺身殿去,這裡,是男人的禁地,請恕我等無禮。”
少女法師說完,用手一指水的中央。
我這才注意到,如水的月光下,有一塊四四方方的青鱗石慢慢地從剛才我站立的地方升起來。
少女法師又道:“王子現在不妨一試,看看能不
能無牽無掛無身無我地走入青鱗石殿中。”
什麼!要我走進這無門無窗的石頭裡,騙鬼去吧!這麼大一塊石頭,就算我拿鑽探機,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弄個透眼通,一個大活人提頭兩隻手,這麼走進去,你當是耍超級魔術呢,我又不會那什麼彈指魔法,召喚火呀水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