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上麵的洋鬼子文倒是一種很有趣的對“烽火戲諸候”的解釋。
黃教授為使我明白,很著重地講超限逆反和禁果逆反。
我心裡話:這考古還考出心理學來了,人家匈奴的後人滅國後,痛定思痛,學習各種先進的學科知識,倒是咱們漢民族落後了,隻知道研究“隻顧個人向錢看”的暴富理論。
不過,黃教授講那兩個例子,倒使很受啟發。
一個是超限逆反的馬克吐溫的例子:著名作家馬克?吐溫有一次在教堂聽牧師演講。最初,他覺得牧師講得很好,使人感動,就準備在募捐的時候掏出自己所有的錢。過了一段時間後,牧師還沒有講完,使就有些不耐煩了,決定隻捐一些零錢。又過了一段時間,牧師還沒有講完,於是他決定一分錢也不捐。到牧師終於結束了冗長的演講,開始募捐的時期,馬克?吐
溫由於氣憤不僅不捐錢,相反還從盤子裡偷了兩元錢。
一個是禁果逆反,即所謂越禁止的就越是引起人的好奇心,結果這好奇心不僅僅是害死貓,還導致亞當和夏娃偷吃了禁果,生出了西方的博愛的人類,這個例子是用大詩人的詩來形象說明的:普希金在《葉甫根尼?奧涅金》裡寫道:嗬,世俗的人!你們就象/你們原始的媽媽——夏娃/凡是到手的,你們就不喜歡/隻有蛇的遙遠的呼喚/和神秘的樹,使你們向往/去吧,去吃那一顆禁果——/不然的話,天堂也不是天堂。與亞當和夏娃偷吃蘋果的傳說相似:古希臘神話中,宙斯的侍女潘多拉由於宙斯的禁止,反而產生了不可遏止的欲望,終於不顧一切地打開了魔盒。禁
果逆反也稱為“潘多拉效應”。
這東東好象有點看起點的YY了,越是有人告發有作者寫淫蕩情節,要查封,反而會有越多人去留意那些有淫蕩情節的書。
這叫越禁越逆…專門對著乾。
我和公主的愛情不知道算不算得上越禁越逆。當初剛剛跟公主在沙漠裡行走的時候,我特彆地反對樓蘭國那勞什子的刺身殺愛的變態聰動,所以,越想讓我死,我就越不死,現在,好象沒人提這茬了,我倒沒這反叛之心了。
好怕,這才是殺人於無形…不敢想下去了。手到擒來的偷拿了五隻褒擬戒指給我,說是大小老婆一人一個。而且,還特意點出,第五隻是給納依不是給黑玫瑰,說是黑玫瑰她自家的東西,她想拿多少拿多少。
這老小子,還挺能安排,納依是三寶已經領了結婚證的老婆,怎麼能硬按到我的頭上。馬德彪一臉的壞笑,說是可以意淫一下,想象著由公主統率後宮,那真是在開花的大地上,想多放蕩就有多放蕩,而且是詩情畫意的放蕩。
我狠踢了他一腳,笑罵:“滾你的!你老小子連修女也不放過,壞了人家的清修,小心人家用咒語咒你。”
馬德彪聽到我提他在居德爾的不堪醜行,立時降,噤聲而去。
我看黃教授已經把該取像的都取了,他的幾位得力學生也都做完了相應工作,就征詢他的意見。黃教授跟將軍言語幾句,命人將那心理學的石文割下來,放到了烽火台陵墓的門口,而且讓公主把烽火台陵墓周圍的納音石都取走了,讓其全部曝光。
不過,據後來的去巴基斯坦的人說,他們並未在居德爾附近看到過那座具有中國匈奴特色的陵墓,當地的巴基斯坦人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座烽火台。
我,嘿嘿,當時,跟公主忙大婚的事,沒顧上探究這曝光了的烽火台消失的問題,倒成了一樁公案了。
身上除掉炸藥的我,已經對吉澤美惠子沒什麼顧忌了。因此言語間,不是罵就是吼,氣得兩個女人眼裡噴火,恨不得我立時就死的樣子。
哈哈,我很高興!
不過,走路卻走得很不平坦,而且沿途不時有匈奴後人的王公家族的車隊加進來,安全成了大問題。因為,不時地有一些印度的準軍人想打我們這個車隊的注意。
但是,我們又不能抄近路…好象匈奴的後代人把這次回歸視為一次幾千年未有的盛事,我們必須把那些匈奴血統的分支們按照他們的秘密居住地,一路地收攏,還要安全地護送。
將軍決定隻白天行進,等待他的特種兵部隊化裝後進入巴基斯坦控製區接應我們。將軍讓我仍假裝受日本女人所製,不要過份地激怒她們,以免日本人再增加力量插手這件事,等進入了紅其拉鋪達板,就是咱們收拾日本娘們的時候了。
聽了將軍粗中有細的安排,我就停止了對兩個女人的獅子吼,改為聽黑玫瑰講故事。
黑玫瑰單依問我知不知道另一個版本的《冰山上的來客》,我搖頭。
她跟我講,我那天夜裡跟孫玉如住過的監牢,曾經鎖過一名共和國的象電影《冰山上的來客》演的那位Daisy排長那麼英勇果敢能計能謀的偵察兵,他可能是匈奴後人的塔吉克人或者是有異族血統的漢人,黑玫瑰單依的奶奶因為從巴基斯坦返回新疆去尋找破解納音石的東東,在帕米爾高原上遇到了那位偵察兵,兩人鬥得是一塌糊塗,差點一塊死在冰山裡,但最終兩人互相溫暖了,一下子都怦然心動了,結果愛得一塌糊塗。
但黑玫瑰的奶奶苦於匈奴皇族不能跟漢族人通婚的禁
律,毅然決然地離開了那位偵察兵黃教授,可偵察兵黃教授情根深種,不顧部隊的嚴令,跑到巴基斯坦的九龍湖邊邊上,等啊等的,一艘艘船出來又回去的,終於在綠牡丹盛開的那天,黑玫瑰的奶奶出來了,兩個人一發不可收拾地發生了男人和女人應該發生的一切。
又但是,他們的醜事被天眼將軍發現到,一怒之下,把偵察兵黃教授給關到了那牢裡,一關就是二十多年,想把他關成廢人。
沒想到的是,關了二十多年的偵察兵黃教授就在那麼樣的環境裡天天鍛煉肌肉,準備逃出去。
偵察兵黃教授借助黑玫瑰的力量逃跑成功,還帶走了黑玫瑰奶奶與他的愛情結晶,一個已經二十二歲的青年。這個青年後來娶了一位漢族的女子,又生了一個革命的種子,還做了一名光榮的國際刑警,他的名字就叫欒向東。而且,好象,兩人就生活在冰山上,過起了不食人間煙火的世外桃源式生活,可能,他們還有革命的種子。
哦,原來,欒向東有這麼神秘的來曆,怪不得國家老是外派他到巴基斯坦來公乾呢,這敢情,裡麵有恁多隱情。
人真是不可貌相啊,看著欒向東不著話不著語的,跟芸芸眾生似的,沒想到,背景這麼複雜。看來,這國
際刑警們成長的故事八成都很傳奇。
我讓與我並肩而坐的孫玉如給我講她的刑警成長故事,孫玉如搖頭說沒故事,我就拿話逗她,我說,要不,我講點警校裡的師生戀啥的。
孫玉如眼珠子一瞪:“你小子敢!”
公主道:“以後再講,馬上就到伊斯蘭堡了,咱們下去找個大點的飯店,給黑玫瑰姐姐和欒向東大哥慶祝一下。”
嗯,公主這主意不錯。
隻是,我和孫玉如一行動,那陰毒女人和吉澤美惠子也得跟著,她們還非得讓已經佛心不問俗的桃穀繪裡香也去。
公主,竟然還答應了。
我本來想提醒公主,但,看到她成竹在胸的樣子,我也樂得隻管逍遙不管愁…反正一切有公主掌控,就算出點什麼意外枝節,沒準有能有點奇遇,得點寶貝,何樂而不為哦。
寵大的車隊停下紮營的時候,我們跟將軍和黃教授告了個假,將軍痛快地對我道:“喝他娘的一醉方休。”
我拉著張偉得和欒向東上了我們的車,很快地有說有笑的到了伊斯蘭堡。
這城市可是跟北京搞成了友好城市。好象很整齊的樣子,不過我們到的不是時候,要不然可以看看玫瑰和茉莉花公園。
茉莉花是巴基斯坦的國花,這要是幾十畝的各色茉莉一開,那絕對會產生情不自禁的愛情。
我則和公主、孫玉如、張偉得悠閒地看著一平如鏡的拉瓦爾湖。
正看得心曠心怡的時候,忽然看到莫拉塔和菲月被蒙麵人追著,在湖邊疾速地跑。看情形,兩人身上都已經受了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