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嚶嚶,你要記住了,這是你的大名!”王舞收斂了臉上的笑容,嚴肅地說道:“你的小名就彆往外說了,隻有我知道就可以了,從今往後,你在外就以韓嚶嚶的大名行走,明白了嗎?”
彆說,王舞這一本正經的樣子,還真有點得道高人的風範,讓韓幼娘,哦不對,是韓嚶嚶下意識的相信她。
“師父,我知道了。”
韓嚶嚶怯生生地道。
王舞的正經樣子隻持續了一兩分鐘,然後又恢複了無節操狀態,笑嗬嗬的看著韓嚶嚶道:“嚶嚶啊,你先在這裡等著,為師有事要出去一趟。”
“嗯。”
韓嚶嚶乖巧地點了點頭。
“真懂事,比我那個大徒弟可愛多了。”
王舞吐槽了一句,然後走出了房子,操控翠竹劍,禦劍而飛,化作一道碧光,消失在了韓嚶嚶的視線之中。
在王舞走後,韓嚶嚶回到了小屋子裡,一個人悲傷的哭了起來。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
她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了,知道自己恐怕很難見到爹娘了,一時悲上心頭哭了起來。
王舞給她的起的這個“嚶嚶”的名字還真是名副其實啊。
“阿爹阿娘,我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嚶嚶嚶……”
韓嚶嚶小聲地啜泣著,發出了嚶嚶地聲音。
而就在這個時候,王陸晨練歸來,剛來到了房門口,就聽到裡麵傳出來的“嚶嚶嚶”的聲音。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現在房子裡隻有我一個人,那麼……這‘嚶嚶嚶’的聲音是誰的?”
“難道是我那沒節操的師父大人的?”
“我了個去!”
“沒想到師父大人也會‘嚶嚶嚶’的哭,她這是怎麼了?被人始亂終棄了嗎?”
王陸腦洞大開,然後推開了房門,入目所示的,不是“嚶嚶嚶”哭個不停的師父大人,而是一個小女孩。
“呃……”王陸傻眼了。
韓嚶嚶也傻眼了,哭聲也就此戛然而止。
“你是誰呀?”王陸問道:“怎麼在我家裡?”
“我叫韓嚶嚶,是師父帶我回來的。”韓嚶嚶擦乾了眼淚,怯生生地說道。
“師父?”王陸驚訝地道。
“是一個漂亮的仙女姐姐,她讓我管她叫師父……”韓嚶嚶如實道來。
“我那個沒節操的師父大人又收了一個徒弟,該不會有什麼隱情吧?”王陸開了個腦洞,對韓嚶嚶的身份有了一個特彆大膽的猜測。
“你是師兄麼?”韓嚶嚶低著頭,偷偷地看了王陸一眼,然後小聲地問道。
“嗯。”王陸點了點頭,說道:“我是你師兄,我叫王陸,你可以叫我的名字,也可以叫我大師兄,還可以叫我王陸師兄,隨你喜歡啦,你叫什麼?”
“我叫韓嚶嚶。”
韓嚶嚶怯生生地說道。
“韓盈盈?”王陸讚歎道:“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是個好名字!”
韓嚶嚶默然不語。
“盈盈啊,我那無節操的師父大人,是怎麼收你為徒的?”王陸好奇地問道。
“他們要放火燒了我,師父救了我,帶我來到這裡,說要收我為徒……”韓嚶嚶小聲地道。
放火燒人?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一套?
王陸憐憫的看了韓嚶嚶一眼,然後我微笑著道:“盈盈,你受苦了,以後不會再遇到這種事了,我們那個師父是沒節操了點,但人還是挺好的……”
韓嚶嚶沒說話,隻是點著頭。
……
靈劍山巔。
一座精致的竹子搭建的小屋之中,靈劍派的掌門風吟真人正在占卜。
自從十多年前的那次占卜出錯之後,風吟真人每年都會來此處占卜一次。
“師兄,我回來了!”
王舞禦劍而來,落在了小竹屋前,收起翠竹劍,然後衝進了小竹屋。
“師妹,你忘了敲門了。”風吟真人說道。
“喂,師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乎這些繁文縟節?我跟你說啊,出大事啦!”王舞說道。
“師妹你借靈石不還被人追到靈劍山來討債了?”風吟真人問道。
“不是這個啦,我憑本事借到的靈石,不還又怎麼了?何況我借靈石的時候用的是你的名字。”王舞說道。
“什麼?”風吟真人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
“騙你的啦,師兄,不過出大事是真的。”王舞笑著說道。
“你說吧。”風吟真人淡然地道。
“師兄,我這幾天不在靈劍山是有原因的。”王舞說道。
“我知道。”風吟真人點了點頭,說道:“你偷偷地去了華師妹的逍遙峰,砍了十多棵古樹……所以才跑路的。”
“不是因為這個啦。”王舞搖頭道。
風吟真人看著王舞不說話。
“好吧,我承認是想躲著華師妹,但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王舞說道。
“主要原因是什麼?”風吟真人問道。
“我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王舞說道。
“什麼?”風吟真人又瞪大了眼睛,一臉懵逼的看著王舞:“師妹,你是認真的嗎?”
“我當然是認真的啦。”王舞說道。
“你是怎麼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的?”風吟真人問道。
“先等等啊,我問問能不能說,然後再告訴你。”王舞說完這話就進入了次元聊天群。
問問再說?
師妹這是要問誰?
風吟真人收起了心中的輕視,轉而嚴肅地看著王舞。
……
次元聊天群。
王舞進群後,發現沙雕群員們都在,依舊在樂此不疲的水群,似乎這是個特彆有意思的活動。
嶽不群:“我覺得王舞仙子是個挺好的人,群友遇到了危險,還能挺身而出,實在是我們聊天群的楷模啊,某人要好好地學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