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無忌:“王舞仙子滿足了我心中的關於仙子的想象,仙子果然都是好人……”
陸小鳳:“人都沒在群裡,你們這麼說是沒用的。”
張無忌:“我說的都是我的真實感受。”
嶽不群:“我也是真實感受。”
王多魚:“你們倆就做舔狗吧,舔狗到了最後還是一無所有,我覺得吧,我這沒節操的老姐跟我是一樣的,死要錢,不要臉,隻要肯給錢,叫爸爸都是可以的。”
陸小鳳:“我給你100積分,你叫我一聲爸爸好嗎?”
王多魚:“你敢給,我就敢叫!”
陸小鳳:“算了吧,我現在是身無分文了,就算想讓你叫爸爸,也付不起積分了,張兄哪裡有積分,你找張兄叫爸爸吧。”
張無忌:彆開這種玩笑了,我是不會參與的。”
王舞:“你們真是夠無聊的,閒得蛋疼了是吧?
@蘇昊,群主,我找你有事,收到,請吱一聲。”
蘇昊:“吱。”
我隻是讓你出個聲而已,沒有讓你真的吱啊!
王舞:“群主,你好樣的。”
蘇昊:“說吧,找我有什麼事?”
王舞:“我就是想問問,我能不能把聊天群的事告訴彆人?”
蘇昊:“當然可以了,你要說就說,聊天群沒有限製不讓告訴彆人,還有其他的事嗎?”
王舞:“沒有了。”
蘇昊:“韓幼娘在你哪裡如何?”
王舞:“挺好的啦,本仙子可是一代名師,還能照顧不好一個小丫頭片子嗎?”
蘇昊:“感覺你在胡說……”
王舞:“群主,不要汙蔑我啊,你要是不信的話,我讓嚶嚶親自來告訴你。”
蘇昊:“嚶嚶是什麼鬼?”
王舞:“我給韓幼娘起的新名字啊!總不能一直叫她的小名吧,所以我給她取了一個大名,就叫韓嚶嚶,你們說這個名字好不好聽?”
好聽你個大頭鬼啊!
你這起的什麼破名字?
我突然有種預感,等韓嚶嚶長大後,絕對會拎著劍追殺你的!
王舞,你就繼續作吧!
蘇昊:“韓嚶嚶就韓嚶嚶吧,你高興就好,不過你要小心了。”
王舞:“我小心什麼?”
蘇昊:“小心被韓嚶嚶追殺啊。”
王舞:“群主,不要詛咒我好不好?”
蘇昊:“我這可不是詛咒,而是真心實意的告誡,誰讓你給她起了這麼一個坑的名字。”
王舞:“我覺得不吭啊,肯定是群主你多想了……我要下線了,你們慢慢聊吧。”
說完這話,王舞便下線走人了,表現在風吟真人麵前的,就是王舞睜開了雙眼。
“好了,師兄,群主已經同意了,現在我要向你詳細的說明一下我遇到的‘仙緣’。”王舞說道。
重音在“仙緣”這兩個字上。
風吟真人點了點頭,說道:“師妹你說吧,師兄撐得住。”
王舞想了想,笑著說道:“師兄,你先把掌門之位傳給我吧?”
“師妹,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想要擔任靈劍派的掌門,你要先戒了酒色財氣,然後將修為提升到元嬰期。”風吟真人說道。
“嗬嗬,那還是算了吧。”王舞笑著說道:“我撿到了‘仙緣’,加入了一個神奇的聊天群,這裡麵的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我都點樂不思蜀了……”
“咳咳,師妹說重點。”風吟真人咳嗽了兩聲。
“重點就是我在聊天群的商店裡買了穿越符,然後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王舞說道。
“你這重點好簡單啊。”風吟真人忍不住吐槽道。
“師兄你讓我說重點的。”王舞說道。
“你再說的詳細點!”風吟真人說道。
“要我說重點的是你,要我說詳細點的也是你,師兄你是不是老年癡呆了?”王舞吐槽道。
“你再這樣下去,我就要你還借我的兩萬塊靈石了。”風吟真人威脅道。
“我們不是兩清了嗎?”王舞疑惑道。
“有字據嗎?”風吟真人問道。
“我了個去!師兄,你好陰險!”王舞翻了個白眼,沒忍住罵了一句。
“嗬嗬……”風吟真人笑而不語。
“好了,師兄,我說重點還不行嗎?”王舞鬱悶地道:“我加入聊天群後,被群主委托了一個任務,前往另外一個世界救人……我救了人之後,把那個小女孩也帶回來了,現在她是我的二徒弟了,師兄,是不是該多給我發一份補貼?”
“我懷疑你是編了個故事來騙補貼的。”風吟真人說道。
“師兄,我是那種騙補貼的人嗎?”王舞憤憤不平道。
“你是。”風吟真人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去我無相峰看看就知道了,真是的,我一片好心,你卻當成了驢肝肺,太可惡了!”王舞抱怨道。
“好吧,師妹,我相信你說的話,這就是你跟我說的大事嗎?”風吟真人問道。
“師兄,我有一個計劃。”王舞說道。
“你說。”
“我們移民吧。”
“啥?”
“我去了另外一個世界,發現那個世界的靈氣含量比我們九州大陸還要多,所以……我們移民吧。”
“這……”風吟真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師兄,機會難得哦!”王舞說道。
“我再考慮一下。”風吟真人說道。
“也是,我現在沒有那麼多穿越符,一張穿越符要100積分,我才**萬積分,隻夠買幾千張穿越符的,不足以帶著九州大陸一起穿越過去……”王舞小聲的嘟囔著:“是時候開啟新的功法推演計劃了,我要創造一門新的功法……師兄,我先回無相峰了。”
“師妹,你……”
沒等風吟真人說完,王舞就衝出了小竹屋,操控翠竹劍,化作一道劍光遠去了。
“師妹雖然看起來不正經,但想來不會在這種大事上跟我開玩笑的,所以……該召集長老們討論一下了。”
風吟真人不知從哪裡掏出眼鏡來戴上,然後施法掐訣,召喚出幾隻紙鶴來,小聲地嘟囔了幾句,目視著紙鶴消失不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