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遲遲,這是什麼?”
睜開眼,我在薑席一的手上看見了一張名片。
“什麼?”
“從你口袋裡掉出來的。”
我心頭一驚,並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子在口袋裡裝著名片,接過來看了一眼,我身子僵住了。
這是副導演的。
薑席一臉上都是盛怒的怒火,他從我身上起來,目光又落在了床上的一張床卡上。
顯然,這也是從我的衣服口袋裡掉出來的。
“嗬。”
薑席一的臉上都是冷笑。
“隻要是個男人,你是不是都要去勾搭?”
薑席一的目光看得我渾身疼得厲害,我咬牙想要解釋,可心頭卻明白,這時候我不管說什麼都是蒼白的。
良久,也不知道薑席一這樣看了我多久,他轉身就從房間裡出去了。
空氣中的冷意一點點消失,連帶著薑席一的味道也消失不見。
我摸了摸心口,那裡的跳動好像衰弱了幾分。
多可笑,對著這樣一個隻會誤會我的男人,我竟還想要拚命的靠近。
夜,寂靜而綿長,我收拾著心情,一直失眠到了後半夜,終於萌生一點睡意的時候——
砰地一聲,房間門被打開。
“席一?是你嗎?”
借著月光,我看見了門口站著的高大身影,隻是半天看不見臉。
猛然間,我後背冒出一層冷汗來。
這男人,不就是我新婚當夜來房間侵犯我的那個男人嗎!
“你是誰!”
我壓低了聲音問著,有些擔心著男人撲過來,若是被薑席一知道了,我更加解釋不清楚。
男人沒有反應,隔了很久,就在我準備叫人的時候,他朝著床邊一步步邁近。
我沒有勇氣開燈,隻是憑借著月光盯著來人的方向。
睜大了眼睛,在看清楚來人是誰的時候,我隻覺得一道驚雷霹靂。
是薑席一!
可眼前的薑席一又和平時的不一樣,他周身的氣息都是陌生的。
難道說,結婚的那天晚上也是他?
不,怎麼可能,如果是薑席一,我怎麼會認不出來,而且他也明確說明我是出軌的。
腦海中好像是被塞上了一團亂麻,我渾身僵住,看著床邊的男人說不出話來。
“遲遲。”
良久,男人出聲了。
是,這分明就是薑席一的聲音,可話語卻帶著一絲溫柔。
我一時分不清了,這人,到底是不是我認識的薑席一。
“席一”
我開口,聲音都在輕顫,“你喝酒了?”
濃烈的酒味傳來,我心頭明白了幾分,他應該是喝醉了。
薑席一順勢坐在床邊,離得近了些,我看清楚薑席一臉上的表情,
是了,他是薑席一,可眉目間的情緒又和以往的薑席一不同。
沒等我疑惑,薑席一開口,看著我的目光顯得有些熱烈。
“遲遲,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聽話呢?”
身子陡然僵硬,我聽著薑席一的這話,有些不知怎麼開口。
薑席一什麼時候會這樣溫柔?!
“席一,我,我和你解釋。”想著,我將今天在片場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聽完我說的,薑席一沒有開口,隻是目光落在我的臉頰上。
他伸手輕撫,“誰打了你?”
卸了妝,我臉上應該清楚的看的出來巴掌印。
我嘴唇有些發乾,下意識的抿了抿唇,還沒想到怎麼回答,薑席一的吻就落了下來。
心頭猛然一沉,我做好了接受狂風暴雨的準備。
可感受到薑席一動作的輕柔時,我頓住了。
腦海中空白一片,直到胸前有些涼意,我才驚覺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被脫了衣服。
“席一”
我想出聲製止,可出了口卻成了軟糯的嚶嚀。
男人的目光更加熾熱,他伸手,輕柔的撫摸著我的臉,“遲遲,給我好嗎?”
我應該拒絕,可是鬼使神差,我朝著薑席一點了頭。
更加暴烈的動作傳來,可是和白天的不一樣,這會兒的薑席一很懂分寸,每次在我感覺到疼的時候,他的動作都會慢下來。
“席一”
我被折騰的完全喪失思考能力,灼熱的呼吸好像要將我燙傷。
無奈,我隻能跟著薑席一的腳步走。
我承認,我開始淪陷了。
如果薑席一一直是這般溫柔,就算是被困住一輩子,又有什麼不妥?
隻是此時的我並不知道,這哪裡是溫柔,分明是暴風雨開始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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