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量很好的。”她喝了口啤酒,從他懷裡走過去,景微酌手一空,就看到她跳上了高腳椅,裙子灑開一片,纖長白嫩的手指劃過酒瓶,發出清脆靚麗的一聲響。
她翻出一個杯子來,舔著唇真倒了酒。
景微酌握著餐筷的手搭在桌沿,明亮攝人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盯著那個裙擺輕晃,臉頰上那種少有的靜謐氣質,此時轉變成大有點魅惑的人,心口火焰滾動。
“我待會兒不吃了你才怪。”
盧瀟轉頭,又紅著臉趴到台上,手指輕扣著水晶杯,酒還是不知不覺往懷裡送。
“不許喝。”
“為什麼,”她撒嬌,“你自己也喝的,不然為什麼家裡酒這麼多。”
“我是男人。”
“性彆歧視。”她扭過頭,不理他。
景微酌:“……”
他抿唇半晌,心口一陣癢,“你怎麼和彆人那麼不一樣,還和我抵上了是不是,這種話題。”
“你讓我喝就沒事了。”
“我喝了半屋子酒還能通宵工作到天亮,你能嗎?”
“……”盧瀟回頭,被他這酒量驚到。
景微酌挑眉,“會喝酒是不是也挺深得你心的?”
盧瀟紅著臉趴下去,不說話。
下一秒,那邊的人悠悠傳來一句,“把你喝倒了就能把你壓在床上了。”
“……”
盧瀟僵著身子須臾,捂住耳朵趴到桌上不說話,臉上燙得要融化。
停了半晌,他灼灼的目光終於在輕笑聲中偏移開,她閉上眼睛又睜開,抬頭自顧自的看著遠處的雨幕喝。
她心情太好了,忍不住,實在忍不住。
景微酌被她那個動作可愛得徹底說不出話,勸不住,隻能輕呼口氣動手慢悠悠地繼續吃。
她乖巧地趴在那裡,偶爾哼兩句歌,旋律,藏藍色的玻璃倒映著她的影子,湖麵一樣的光影重疊,交相輝映,整個以前一片單調的房子有了她,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他幾乎秀色可餐。
沒多久,聲音越來越低,她整個人越來越安靜。
景微酌掃了眼酒瓶,她轉過頭來。
他心一動,挑眉:“嗯?”
盧瀟走下來,搖晃了一下,景微酌剛要起身去扶,她又穩住了,慢悠悠朝他走來,落座在他身邊椅子上,人重新趴到桌上。
景微酌撈過剛剛掛在旁邊的外套,給她披上,趁著低頭摸摸她,“醉了?”
她眨眨眼,“沒有,還沒有。”
話落,看似真的很清醒的朝他勾了勾唇,景微酌目不轉睛,迷戀不已地看著那張臉。
半晌,開口:“是我想見你。”
盧瀟眨眨眼睛,低頭。
他摟過她,緊緊箍在懷中,“盧瀟,是我想見你,每分每秒都是想你。”在網上看到融入在各種八卦,或主流媒體版麵上,她幾句幾句的描述,私生活或工作,都能讓他從芬蘭想到回來後的每一次見麵,她在他麵前的每一次發光。
何況還知道她在等他,她有點舍不得他離開。
景微酌呼吸化開在她脖頸間,啞聲問,“你呢?”
“唔……”她舔舔唇,低語,“我怕沒拿獎,沒有需要安慰。”
他低笑,驀然覺得可愛得緊,久經那些場麵的人,還怕不得獎嗎,之前還拿過一個了,提名都隻是愉悅一下而已,得不到會不開心?
他不戳破這個已經會跟他撒嬌的人,心癢癢地接受了,問:“還有呢?”
“……如果拿了,也需要撲上去抱一抱。”
“很開心?”
“有一點。”
他一把把人轉過來,吻上去。
有一點……真的隻是有一點嗎,喜歡他不止一點了。
盧瀟背抵在餐桌上,手上杯子差點滑落,握緊地瞬間,他抵開牙關侵入進來,她身上一顫,電流竄過,頭上細碎漂亮的燈星星一樣撒落在眼中,她頭暈腦脹起來,茫然閉上眼睛。
景微酌侵略性極強,在這種剛下飛機的雨夜,她半醉,纖細地身子壓在他身下,他大有把她吞了的衝動。
吻到她呼吸不顫,臉頰滾燙,額頭細密的汗珠浮出來後,他粗喘著氣撐起來,抿著唇半眯著眼,直直火熱地盯著身下偏過頭,手指虛握著酒杯撐在桌沿此起彼伏喘籲的女人。
半晌,溫柔親了她一下,“聽話,不許喝了。”
話落,他緩緩起身離開餐廳。
樓上在幾分鐘後,傳來熟悉的嘩啦水聲,盧瀟抬抬眸,望著窗外路燈,一身火熱,仿佛樓上浴室的水澆在她身上。
手上酒杯不知不覺的往嘴裡送。
景微酌下來的時候,人已經成了一隻小醉貓,壓根沒聽他的。
趴在桌上的那個背影,纖細得他心直晃,扯了扯浴袍散熱後,他走過去蹲下扶起她,又掃了眼那瓶酒。
“盧瀟。”他平時都不可能喝那麼多,這個膽大包天的人。
她眨眨眼。
景微酌抿唇須臾,伸手穿過她的腰和膝下,一把打橫把人抱起來,“說了要吃了你的。”
盧瀟像是聽到了,在他懷裡縮了下身子。
景微酌走出餐廳,抱著人上樓,懷裡的人迷迷糊糊的問:“你有客房嗎?”
問完,她好像又恍過來,怎麼可能沒有呢,就又閉上了眼睛。
景微酌扯了下唇,“沒有。”
她懵懵睜眼,在他危險地眼神裡低喃,“微酌。”
“和我一起睡。”
景微酌踢開半闔的房門,把人抱進自己房間。
人放在他床上後,把外套解開來扔在床尾沙發上,她朦朧渙散的眼睛看他,掃了掃四周。
裙擺劃過他的小腿,他心一癢,理智差不多分崩離析,覺得比她還要不清醒。
他一把壓上去親,“盧瀟,瀟瀟……”新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