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色讓他無法隱瞞小白臉的身份,氣場讓他底褲掉光。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最終還是栽在了名偵探枝枝的手裡。
“安室透似乎在查什麼。”雪見未枝說,“可能是個以酒名為代號的組織,我看他和貝爾摩德交談的時候彼此稱呼對方‘苦艾酒’和‘波本’。”
酒名做代號,很有逼格,枝枝喜歡。
“哪一個中二病少年少年沒有加入某個神秘組織,大家都用代號彼此稱呼的夢想呢。在黑暗中我們是一夥執行神秘計劃的黑衣人,白日裡明麵上誰也不認識誰,隻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投去了然於心的眼神,隨後毫無留戀地離開。”
雪見未枝憧憬地說:“白天你是大潤發殺魚的靚仔,我是教室裡科科滿分的學生會長;黑夜裡你脫下膠質手套拿起狙-擊-槍,我扔掉數學卷子拾起狼牙棒。機車油門一轟,紅燈一闖,強者從不回頭看爆炸。”
好酷!太酷了!這就是枝枝追求的最高境界!每一個青春期的少女都要有屠龍的夢想!
五條悟:地鐵,老人,手機。
你們中二病人花樣真多。
“活躍在東京的黑-道組織挺多的。”五條悟說,“不過和我們沒什麼關係。要是看到詛咒師團體,記得上報。”
“嗯嗯。”枝枝點頭。
她懂,不同的行業乾不同的事情,咒術師不能搶了公安的活,因為公安不給他們發工資。
“不會有事的。”五條悟肯定地說,“隻要不出意外,你碰不到他們。”
這是基於事實的判斷,越是大型黑-道組織越不會沾染咒術界的事情,涇渭分明。
五條悟雖然是個很不靠譜的人,但他難得說了一句靠譜的大實話。
奈何天道不公,非要打他的臉。
就在五條悟說出“枝枝不會碰到黑衣組織,碰到也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話之後兩個星期,雪見未枝與他們狹路相逢。
人呐,不要立fg。
這次相遇不同於和貝爾摩德聊天時的美好,場麵一度非常混亂,尖叫聲和爆炸聲險些刺破人的耳膜。
身邊的人都在叫喊,不停地嚎叫,槍聲與子彈撞擊甲板的金屬碰撞聲清晰駭人。
雪見未枝不發一言地鬆開纏繞在手臂上的繃帶,額發上彆著的暗金色發卡叮當掉落在地。
異瞳的少女抬起頭,伸手扯掉脖頸間黑色的choker。
“來吧。”她的眼眸中染上興奮的笑意,“看是誰死在這裡。”
雪見未枝對麵,中原中也鬆開按住帽簷的手。
海風呼嘯而過,他用牙齒咬下黑色的皮手套。
“好啊。”重力操控使露出肆意張揚的大笑,黑紅色的光淹沒他的身影。
大戰一觸即發。
看到這裡肯定有人會迷惑:
黑衣組織和中原中也有什麼關係?雪見未枝為什麼要和他打起來?甲板又是什麼,柯學的世界中又有哪座不幸的小遊輪被炸了?
你很懵逼,匆匆趕往橫濱的五條悟也很懵逼。
為了讓事情簡單一點,讓我們放棄倒敘的高端手法,用正常的、清晰的敘事方法從頭來講述這件包含陰差陽錯、警匪大戰、黑幫交易、氣死牛頓等多個要素的神奇故事。
故事要從雇傭雪見未枝捉奸的黑幫大佬講起,他非常滿意枝枝的報告,除了尾款之外還格外附送了她一張遊輪船票。
從東京開往橫濱的大型遊輪,期間一切消費全免,不僅可以開開心心的玩還能順帶回一趟偵探社,枝枝自然非常快樂地答應邀請,準時登船。
大佬的心是好的,但他忘記了,這是一座同時承擔載客旅遊和黑衣組織交易雙重責任的遊輪。
沒關係,隻要不在她麵前殺人放火,雪見未枝不會破壞人家談生意。
千不該萬不該,遊輪不該為了打廣告攬客搞什麼抽獎活動。
更不該讓這個活動在米花町舉行。
當毛利小五郎帶著毛利蘭和柯南登上遊輪的這一瞬間,遊輪的命運已經注定了。
它,必然被炸!
期待旅行的雪見未枝一無所知地登上遊輪。
作為和黑衣組織交易的港口Mafia負責人中原中也無知無覺地登上遊輪。
此刻,距離他們相遇還有三小時。
距離遊輪被炸,還有三小時零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