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欸——但是老師我喜歡飛天小女警的主題曲嘛,很適合枝枝。”
枝枝:“我對京都校而言是邪惡的恐怖勢力吧?用這麼正義的BGM大丈夫?”
五條悟:“有道理,我們換成水琴?童年陰影必備,一開口就把小孩子褲子嚇尿。”
枝枝:“噫,臟臟。”
求求你們,這是姐妹交流會不是姐妹撕逼會,你們是去交流學習不是去結下血海深仇的,收了神通吧大人。伊地知潔高欲哭無淚。
“我好緊張啊五條老師。”雪見未枝擔憂地說,“你說京都校有強製學生買醫保嗎?萬一出意外醫藥費需要我付嗎?乾脆把他們用來做我練習反轉術式的小白鼠怎麼樣,我會用心愛護他們每個人的。”
“也沒有那麼不耐打吧?”五條悟摸摸下巴,“咒術師這一行的入行標準就是耐揍,無法在斷裂三根肋骨的情況下跑完馬拉拉的人是不可能通過入學考試的。”
有道理,雪見未枝琢磨了一下,隻要對方不是故意找死,她應該不至於打死人。
也沒有誰會故意找死……吧?
“你是不是有病?”雪見未枝架住拚命向她的方向下壓的雙刃,她竭力壓製體內翻滾沸騰的咒力,“醒醒朋友,no zuo no die,生命那麼美好不要輕言放棄,何苦自己找死——你是誰?!”
黑發的少女死死盯著眼前眼神混沌的男生,熟悉的感覺湧上心頭。
京都姐妹交流會起初很順利。除了京都參賽的十人有九人都有氣無力扛著棺材吹著嗩呐喝著酒,眼眶紅腫眼底青黑手裡還拿著厚厚一遝要燒給他們自己的紙錢外,沒什麼問題。
可正是他們中唯一的正常人,做出了最不正常的事。
全盤皆輸是既定的命運,現實不是大叫“因為我們是妖精的尾巴”就可以爆種越級殺人的爽文劇情——即使是,它的主角也早已選定。
所以京都校在一開始是抱著雖然會輸,但和特級戰鬥的機會十分難得我們還是要儘全力的態度上場的。雪見未枝當然不會讓姐妹校的同胞血濺當場,也隻用了切磋的力道乾翻全場。
她很小心很小心,像觸摸玻璃盒子裡的蝴蝶翅膀一樣輕柔地對待他們。
枝枝發誓,最多最多斷五根肋骨,再多是真的沒有,不要冤枉她。
隻有眼前這個名叫永井大智男生,不依不饒,像一塊牛皮糖一樣粘著雪見未枝。
偏偏他還很菜,讓枝枝一時不曉得該怎樣對待他。
你這個該死的、該死的脆弱男人,要她怎樣、拿你怎樣才好~
等所有人都退場,隻有永井大智還在糾纏的時候,雪見未枝發現他是真的、人菜又膽大。
火焰常年給人以暴躁和洶湧的印象,喜歡玩火的人脾氣一般不太好。雪見未枝並不例外,她不是個脾氣特彆特彆好的人——尤其對於不聽人話還廢物的東西。
永井大智幼稚可笑的挑釁真的激得她體內咒力暴躁不已,被層層鎖鏈封印的火焰怪物不滿地咆哮,枝枝身邊空氣逐漸扭曲模糊,高溫升騰。
她不會失控,哪怕再暴躁也不會,她隻是——要給這個煩人的家夥一點教訓。
永井大智手中的雙刃瞬間燃燒成灰,劇烈的高溫燒得他滿手水泡,男生非但沒有痛苦,反而露出一個笑。
笑容轉瞬即逝,他麵露痛苦,一頭栽向雪見未枝。
永井大智身上熟悉的不祥氣息讓枝枝警惕,但麵對倒下的同學她依然第一時間想把人接住。
正在這時,男生燒壞的手借雪見未枝身體的遮掩避開周圍樹林間騰飛的烏鴉,狠狠插進自己的心口!
嗤!
一團心臟混著血液掉在林間泥地,雪見未枝接住男生身體的手一怔,滿目的紅燒灼視野。
羂索踉蹌著向前靠近黑發少女的耳側,他的聲音又輕又得意:“你殺了我。”
他訴說顛倒黑白的詭計,像預見料想中驚動人心的未來。
“怎麼辦呢?你殺了我。”附身的身體生命力飛逝的感覺讓羂索飄飄然著迷,“你猜,那些人會不會讓失控的特級留在高專?有多少人會相信你的證詞,又有多少人會抓住這個機會給五條悟定罪?”
墮落吧,背叛吧,像夏油傑一樣打碎自己天真愚蠢的想象,見證世界的黑暗和醜陋,然後失望、絕望,最後將這具好用的身軀交給他……
“你知道嗎?”雪見未枝平靜地接住羂索倒下的身軀,先前的煩躁與不滿如雪融般從她身上散去。一個控火的咒術師,卻顯得像她的名字一樣冷淡:“我學會自我治療的反轉術式隻花了半個小時。”
雪見未枝像往垃圾袋中裝吃空的薯片袋一樣彎腰拾起地上還在跳動的心臟塞回羂索的胸腔,漫不經心地說:“學會救彆人,又能要多久?”
“彆急著死啊,附身永井君的老朋友。”她拍拍羂索的臉,“上次害我在同行麵前丟臉的帳,我還沒找你算呢。”
作者有話要說: 枝枝:朋友,知道什麼叫學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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