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憤而走(1 / 2)

談秋音的胸口的怒火騰騰的往上直竄,怎麼壓也是壓不住得:“我說你怎麼會在我房裡,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

她一甩帕子坐下:“好,你問吧,我聽著呢;我倒要見識見識,你要如何的維護那個沐錦兒,如何的定我的罪。”

“對了,你已經問過一句我倒是忘了答你;剛剛我去了哪裡,哈,我去了哪裡?你真得不知道嗎,這裡可是你的家,又何必明知故問。”

她盯著金敬一的眼睛:“我就是去找沐錦兒,怎麼樣?你現在是想打人還是要罵人,啊?或者,你先去看看你的心肝是不是受了委屈,是不是受到了傷害,再來決定如何處置我?”

談秋音平日裡並不是這個樣子,也是名門出身,也是娘親一點一點教出來的大家閨秀;可是今天她真得無法勉強自己,真得無法容忍金敬一的所為。

金敬一看著發作談秋音沒有作聲,他並不是無措隻是沒有想到談秋音的反應如此大;隨即想到今天的事情對談秋音的傷害,也就了解談秋音的心情。

他輕輕一歎:“秋音,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問得。”

談秋音卻盯著他的眼睛:“道歉,你知道不應該還會來問嗎?在你的心裡把我當作什麼,把那個沐錦兒又當作了什麼,啊!”

“如果你真得當我是你的妻,如今你就應該想如何打發那個沐錦兒,而不是來質問我去她那裡做什麼?!”

金敬一看著怒發如狂的妻子:“我沒有質問你去做什麼啊?”

談秋音瞪起眼睛來:“你隻是還沒有來得及問,你敢說你沒有打算要問一問的嗎?”

金敬一知道秋音如此無法談下去:“你先休息,我去書房處理點事情;等你冷靜下來我們再談——明天或是哪天去談府請罪……”

“不要假惺惺的。”談秋音盯著金敬一:“你去書房,哈,是要去找沐錦兒吧?剛剛去過了,如今不放心她是不是被我欺辱了,所以總要去看看的,還要說什麼理事。”

“我告訴你好了,免得你今天什麼事情也做不下去,也免得你疑心疑鬼認為隻有沐錦兒是好人,我談秋音就是個壞人!”

她的聲音越發的尖厲:“我去找了談秋音,就是想讓她明白她應該做什麼,就是想讓她離開。”

金敬一猛得抬起頭來:“秋音,你怎麼能這麼做,你知道不知道她……”

“我不知道,我也不需要知道,因為有你去關心就足夠了,還用得著我嗎?”談秋音打斷了金敬一的話,一雙眼睛裡浮上來的卻是淚水。

委屈是一重,但是更多的傷心、是疼痛,是說不出來的苦與澀:他,在婆母那裡離開,最先去看的人是沐錦兒!

金敬一的臉色也變了,他並不想傷害任何人,可是事實上已經傷害到了兩個女子;他真心的想要彌補,雖然現在他還沒有自震驚中醒過來,但是他真得有那個心要彌補。

並不隻是彌補錦兒,還有秋音。

這兩個女人都走進了他的生活,他都有責任的;他倒底歡喜哪一個是另外一回事兒,做為一個男人來說,他真得需要時間、真得想要給兩個女人一個交待。

一個可以讓他良心上過得去,兩個女人也都能接受的交待;雖然難了些,可是他認為那是他必須要做得。

錦兒五年不在金府錯不在錦兒,而且她經曆的那些非常的可怕,真得需要人去關心她;可是這個時候秋音卻什麼都不問,就要錦兒離開!

並不是他的情意,而是事實擺在眼前隻要是個人就不能讓錦兒走;不是錦兒欠了他們金家,是他金敬一對不住錦兒啊。

當然,秋音不欠錦兒的。

金敬一算是個冷靜的人,就算在此時動怒的時候也提醒自己這一點:“秋音,錦兒現在不能離開。”

談秋音看著他,死死的看著他:“你再說一遍,金敬一。”

金敬一痛苦的合上眼睛:“秋音,我真得不是那個意思,隻是錦兒被人所害……”

“不要說那麼多!”談秋音再次打斷丈夫的話:“我就是要讓沐錦兒離開——你再說一遍。”

金敬一知道秋音的性子,明白她這樣說絕對就會那麼做,更何況還是在秋音最為激動的時候;所以他上前去扶秋音:“秋音,你聽我說,眼下我們不能讓錦兒離開……”

他說得是我們而不是我,就是想讓談秋音能冷靜一點點,能聽他說下去。

談秋音一把推開他:“好,金敬一,你好。你不讓她走是不是,你是鐵了心不讓她走不是不是?我就是要讓她走,現在、馬上,你去說,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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