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三章 生氣是魔鬼(1 / 2)

談秋音今天的腦子是發暈的,原因很簡單,先是金敬一的所為讓她氣得七竅生煙,接下來便是縣主一口一個金夫人稱呼錦兒,且還要讓金敬一給錦兒名份。

每一件都是讓她忍無可忍之事,偏又不能當即發作出來,所以她隻能生悶氣;人生氣的時候再聰明的人也會犯傻,因此她在聽到弄琴的話後才會失態。

也就給了縣主借口,使弄琴把事情當眾說了出來;她到此時還沒有真正的清醒過來,反而轉頭看向錦兒冷冷的笑了一下。

誰都知道秀兒這個名字,從前可是在錦兒身邊的丫頭身上出現過。

縣主的年歲和錦兒相當,比起談秋音來要大上一些,不過看上去她卻和談秋音相差不多的:看得出來保養十分得宜。

她身上所穿並沒有多麼的華貴,反而很是家常的很,真得就像她所說得:這隻是家宴而已。

不管他人對於太夫人來說,她如此做太夫人還是很受用的。這個縣主在旁人眼中如何她不知道,但是在她的眼中並沒有任何尊貴而言。

對縣主的尊重隻是對皇家的服從,對皇家的尊重,與縣主沒有半點的關係。因為縣主隻是太夫人表姐妹的庶出女,嚴格來說同太夫人算不得親戚。

如果不是父母兄弟都死掉了,隻活下了她和她的姨娘,窮她一生也不可能被封為縣主:就算是嫁與人為妻,對方也不會是什麼高門大戶人家。

所以,太夫人打心底裡瞧不起縣主的,說到感情更沒有什麼深厚而言,就算縣主是在金府長大的:誰能寶貝過她的兒子去?

縣主卻還是會做人的,至少在太夫人麵前是如此,才會在多年之後的今天和太夫人有著表麵上的親熱。

聽到秀兒這個名字,縣主當然不會陌生,首先她是震驚莫名,帶著十二分的不相信;然後她下意識的看向錦兒:“秀兒?哪個秀兒?”

今天的晚宴她並不想做什麼,因為她要做得之前都做完了;至於客人要做什麼她是管不了的,所以她今天晚上原本是要看戲得的。

而且她相信,今天晚上隻是一場大戲的開始罷了,在金府主母沒有定下來之前,談秋音和沐錦兒兩個人是不死不休之局。

在晚宴上她也不想說得太多,免得讓金敬一和太夫人生出不滿來,最多也就是提出主母一事來,讓金敬一無法再糊塗下去,也讓沐錦兒和談秋音無法再粉飾太平。

卻沒有想到今天晚上會有驚人的消息,實實是出乎她的意料。

弄琴聽到縣主的話,忍不住看向錦兒,就算她沒有開口眾人也明白了她口中的秀兒是誰。

縣主皺起眉頭來:“怎麼可能?!”

錦兒也適時開口道:“怎麼可能?!”話音一落,她並沒有閉上嘴巴而是看向金敬一:“您不說是秀兒已經死掉了,一場大病人就沒有了嗎?”

金敬一點點頭:“秀兒早在幾年前就死了。倒底是哪個秀兒,弄琴你說清楚,莫要讓大家生出誤會來。”

他說到這裡看向母親:“母親還打發人去給秀兒爹娘送了些銀兩。”

太夫人咳了兩聲:“弄琴,你所說的是什麼秀兒?”她沒有看金敬一。

錦兒看到後便清楚的知道太夫人知道秀兒沒有死,隻是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把秀兒活著的事情瞞著兒子:難不成當年她被害得事情,還和太夫人有關?

但是想想從前的太夫人,她真得很難找到太夫人要害她的理由;那個時候沒有談秋音,那個時候太夫人是對她慈愛有加的婆母,真得沒有道理要害她。

金敬一看到母親的模樣心下也生疑,可是在縣主麵前當然不便問,隻好壓在心底看向弄琴:“你倒是說話啊。”

談秋音淡淡的開了口:“就是大家認為的那個秀兒,也就是沐夫人五年之前身邊的貼身丫頭秀兒,還是沐夫人去上香時伴在沐夫人身邊的秀兒。”

“更是那個劫後餘生,有福氣逃回來的秀兒。對了,我差點忘了,還是那個證實某個流言的秀兒。”

錦兒看著她平靜的答道:“怎麼可能,秀兒早早就死掉了;當年她所為的事情就成了一個迷,如果她當真活在世上,我和老爺都會早早找到她來問話的。”

“她欠我一個解釋,且她還欠一個應有的下場;一個賣主的人豈能讓她逍遙在世,理應把她送官究辦的。”

談秋音笑了:“沐夫人早早知道秀兒活著,便會找到秀兒來問話?沐夫人你確定你會見秀兒,你敢見秀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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