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六 玩玩兒(2 / 2)

錦兒呆呆的看著他沒有開口說話,手指那裡依然帶著被雷劈到的感覺:她,這算是被調戲了吧,是吧?

“你,你——”她看到金敬一眼底一閃而沒的東西,忽然明白過來:“你是故意的。”

金敬一大笑起來,轉身就走:“我走了,錦兒你晚上可不要睡不著哦。”

錦兒跺腳:“我、我……”可是她能說什麼呢?能把金敬一如何,讓他也來給自己敬茶賠禮——不用說出來,她知道金敬一會很樂意那麼做得。

金敬一越來越無賴,她真得應付不過來,是不是應該讓蓮香搬到自己院子裡住呢?萬一哪天金敬一真得那個什麼的時候,她也好有個擋箭牌。

嗯,也不能說她不儘責啊,瞧她都給金敬一備好了姨娘。

這個晚上,錦兒還真得不一定會睡好,怕自己做夢都會是些羞到人臉紅的情景。

金敬一回書房了,任何一個姨娘那裡他都不想去,更不想和姨娘們說什麼話;到了書房他躺下一會兒就睡著了,就算談家明天來人那也是明天的事情。

做了,便沒有什麼可怕的,哪怕今天晚上談秋音改了主意,他也不會有任何的後悔。

夢中,他和錦兒剛剛拜堂成親,結發之時他對錦兒說:生生世世永為夫妻。

錦兒回屋收拾一番,回頭看到打開的窗子便想起金敬一的話來,下意識的走過去想把窗子關起來。

即不想自窗子上掉下來一個人,如果不是她膽子奇大,早一聲驚呼就得驚動了不少人。

窗外的人轉過臉,燈光照在他的臉上,卻讓錦兒的心沉了下去:王爺,開元城裡唯一的王爺鎮南王。

鎮南王對著錦兒一笑,一個非常凶狠的笑容,然後身形一閃就落在屋裡,頭也不回的對錦兒道:“你可以關窗了,不然半夜被人發現在你屋裡有個陌生的男人,嘿嘿,怕是明天一早你就被掃地出門了。”

錦兒沉默了一會兒,依言把窗子關上,然後回身對著鎮南王施禮:“王爺,民婦去請我們……”

“可以,如果金家人的,尤其是金敬一也對那個什麼秀兒丫頭的死感興趣的話。”鎮南王坐到椅子上,看看桌上用過的兩個杯子,直接拿起壺來對著嘴兒就喝了一大口。

那壺裡是七兒備給錦兒晚上口渴時的水,就算涼了也不會傷到腸胃的湯水。

錦兒臉色微微一變:“王爺深夜來到,不知道有什麼吩咐?”

鎮南王看著錦兒:“嗯,我隻是想告訴你一聲,那個秀兒死的房裡,被人搜出了一樣東西來,一樣很有趣的東西。”

他對錦兒眨眨眼:“一樣屠夫案中,那個不知名女屍身上的東西;或者我這樣說你就明白了,那本是一件東西但是分為了兩半,一半就在那個女屍的身上,而另外的一半嘛……”

他說到這裡抬眼看向錦兒:“金夫人,近來晚上睡得可好?”

錦兒聞言身子一震,沉默了一會兒後她抬起頭來,對鎮南王的恭敬全然不見了:“王爺倒底想要做什麼?民婦身無長物,想不通王爺的所圖,還請王爺示下。”

“但是王爺比民婦更清楚,民婦對金敬一沒有什麼影響,他要不要向王爺效力,不是民婦可以左右的。”

鎮南王玩味的笑起來:“你應該很明白……”

錦兒看著鎮南王:“一切全憑王爺發落。”她的腰挺直了:“隻是請王爺給民女一點時間,讓民婦查清楚五年前的事情。”

鎮南王看著錦兒眨眨眼:“你不應該跪下說這番話嘛,按照常理都是如此的,你還應該痛流涕才更有誠意些。”

錦兒平靜的很:“王爺想如何做是旁人可以左右的嗎?跪與不跪有什麼區彆。”

“聰明,我喜歡。”鎮南王撫掌,伸手想要去勾錦兒的下巴,忽然想起什麼又收回手來:“不能調戲良家婦女——對了,你有沒有興趣做個王妃玩玩兒?”

錦兒本來臉上沒有什麼神色的,卻被鎮南王一句話驚得不輕,腳下都不穩連退了兩步才站定。

她原本以為鎮南王的所圖是金敬一,所以她才會挺起身子來說話:反正看起來鎮南王也不像是不講理的人,那不如賭上一賭。

總之,她不能害金敬一,就算是一死也不能讓金敬一因她而向鎮南王效力:她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是這幾天來她再想不到這一點,她就不配重回金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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