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七 冷王爺(1 / 2)

鎮南王看到她吃驚的樣子笑了起來,雖然無聲但是看得出來他很開心,笑得無比開懷,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為好笑的事情一樣。

笑過後,他沒有形像的伏在桌子上看著錦兒:“這才是你吧,那個在我麵前假裝恭敬的,假裝害怕的人不可能是真的你;你,就是個膽大包天的人。”

他說到這裡歎口氣:“那個金敬一真得是有福的,為什麼前前後後就沒有一個是我的呢?老天真得不公平,你說是不是?”

錦兒瞪著他沒有說話,不敢說什麼:對方倒底是王爺,如果話說得太過不敬他一變臉要殺人的話,有什麼可希奇的?

天下最最奇怪、最最沒有道理可講的怪物的名字,就叫作王爺——她謹記著這句話,所以麵對鎮南王時是無比的謹慎和小心。

鎮南王看著她翻個白眼:“你這樣就無趣了,本王可是好心來提醒你一句的,你就這樣待你的救命恩人?”

他摸起下巴來:“對了,不是有一句話叫做以身相報嗎?本王的大恩,你想好要如何報了沒有?不如聽本王的如何。”

錦兒又後退一步:“王爺不要玩笑。”

鎮南王大笑,然後燈光一閃,再看屋子裡已經沒有人了,而窗子重新打開了。

錦兒過了一會兒才身子一軟坐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全是汗,冷汗:鎮南王倒底有何圖——不知道的事情最讓人不能安心。

她的身子顫了好久,才能起身去關窗子;可是到了窗子前她心中生出懼意來,看了又看確定窗外無人才伸手把窗子關好。

明天,她想應該在佛前許個願,這個鎮南王能把人活生生的嚇死。

這個晚上錦兒沒有睡踏實,睡夢中一會兒是半塊染血的玉環,一會兒就是鎮南王大笑著的臉,到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她一頭的汗水。

鎮南王就算在夢中出現,同樣也能嚇出她一身的汗來:錦兒起床後喃喃的咒罵了兩聲,而鎮南王府之中的王爺大清早起來就連打了兩個噴嚏。

打完噴嚏後,鎮南王揉揉鼻子喃喃的道:“不會是那個小女子在咒我吧?”

“王爺可是不舒服?”如春風的聲音暖人心肺,女子的一張臉更是豔若桃梨。

可是鎮南王的臉就如同變戲法一樣,霎間沒有了任何表情,硬板就好像戴上了一張麵具:“無事。”

聲音也是冷冷的,說完他回眸眼中的冰冷如同終年不化的積雪:“誰讓你來得,給本王出去。”

他說完看也不看那個女子,轉身就進了裡屋,同樣冷冷的聲音傳出來:“讓抱劍擺飯。”

女子輕輕一歎,並沒有什麼失望施禮後退步轉身:王爺的冷酷王府之內無人不知,對她已經算是溫和了。

隻這一點點的溫和,足夠她在王府裡立足。

錦兒伸個懶腰,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伸伸胳膊伸伸腿,才開聲叫七兒進來伺候:“沒什麼事兒吧?”

她雖然問得模糊,但七兒是個伶俐的:“一大早談府的人就到了,老爺並沒有去迎,是談夫人打發人接了人去荷園。”

“太夫人都是剛剛過去。不過府裡靜悄悄的,老爺也沒有去荷園,應該沒有什麼事兒。”

錦兒聽完後嗔七兒一眼:“我問你府裡有什麼事情嗎,你怎麼回我的全是老爺的事情?”她說完後臉還是紅了紅。

七兒假裝什麼也沒有看到,一雙手穩穩的梳著錦兒的長發:“是。府中無事,隻有談家一大早上門。”

錦兒輕輕吐出一口氣來,如釋重負的樣子還是落在了七兒的眼中,可是這丫頭的臉上沒有半點反應。

金敬一在錦兒這裡就是那種不能念叨的人,剛聽七兒提起他來,就聽到他的聲音:“你們夫人起來了嗎?”他的人居然已經到了。

錦兒看著七兒臉上閃過笑意,回身打她一下:“笑什麼笑,還不去奉茶?”她回頭看一眼鏡中的自己,起身步出內室。

廳上金敬一已經坐下,看到錦兒就是一個大大的笑容:“今天的天氣不錯,原本說好要上山的,準備好沒有?”

錦兒還真得忘了,聞言想起自己給了談秋音三天時間的,此時離開去上山敬香是不是太過份了些?

金敬一卻並不擔心這些:“放心吧,有談府的人在她不會有時間過來的,再說三天嘛,明天還有足足的一天功夫,大不了我們早點回來——明天一早就回來好不好?”

錦兒想了想搖搖頭:“還是算了吧。怎麼說談家的人來了,把敏兒姐弟就這樣放在府中,我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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