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七 冷王爺(2 / 2)

她坐下後就像是隨意問起:“什麼時候去王府去一趟,也不知道應該備什麼禮物才好?王爺的性子……”

“鎮南王是滿朝之中有名的冷麵王,”金敬一並沒有多想:“很多人私下都叫他冰王,從來就沒有人見過他笑。”

“王爺不喜歡人送厚禮,嗯,他是一個脾氣很古怪的人,我們去的話心意最為重要,”他看向錦兒:“你有什麼想法嗎?”

錦兒搖搖頭:“還是老爺拿主意吧。”她的眼中閃過擔憂,但是她低下頭免得讓金敬一看到。

要快一點了,最為要緊的就是查出五年前誰害得她:“老爺,布莊管事那邊可查到什麼嗎?”

金敬一沉吟道:“我們一起去看看如何?”

錦兒聞言奇怪的看向他,忽然想起一事來:“是不是,談家人要見我?”自金敬一進來就一直想讓她離府出去。

金敬一被問得一窒,然後他摸摸下巴又咳了兩聲:“我隻是想,沒有那個必要;我們一起出去走一走,不比和他們坐在一個屋子裡好的多?”

他是擔心錦兒會吃虧,他很清楚談夫人的性子,不想讓錦兒去受那個氣:你要見人?我偏不讓你見。

錦兒笑了:“見便見吧,難不成還能躲得開?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的,開元城說大也不算大,她真得有那個心,就算今天金府之中見不到,日後也會在他處朝麵。”

“我沒有什麼見不得人。不隻是她要見我,做為你的發妻,她們談家過府是客,我也應該招呼一二的,對吧?至少說一句招待不周之類的客氣話,也是應有之義。”

她說完看著金敬一:“你不用擔心。”她頓了頓又道:“如果她們不咄咄逼人的話,我也不會讓你為難的。”

她並不介意和談家的關係如何,但是金敬一就不同了。

金敬一歎口氣:“什麼叫做為難?自始至終是你在為難,你本就是我的妻,見任何人都不用低人一頭的;都是我過於優柔寡斷,才會讓你有今日之辱。”

他起身對著錦兒施禮:“如果談家欺你半分……”那就不能怪他不念和談秋音的情份了。

錦兒不以為意:“她要見就見見吧——不過金府是主她是客,我應該去太夫人那裡呢,還是讓她們過來我這裡?”

她環顧一下四周:“我這裡待客並不差什麼。”

金敬一剛想說話,就聽外麵傳來仆婦們的話:“沐夫人,太夫人和談府夫人來了。”

那意思讓她出去迎一迎。

錦兒看向金敬一攤開手:“你也瞧見了,就算我們想躲能躲的開嗎?人家也怕見不到人呢。”她想了想道:“太夫人不算是外人,談夫人不管如何在我麵前也沒有那麼高的身份,我,便到廊下等她們吧。”

迎出門去就是高看談家,也是貶低了自己:錦兒是發妻,就是金家的唯一主母,談秋音的母親哪怕是一品的誥命,在錦兒麵前也高貴不到哪裡去。

金敬一陪著錦兒站起來:“我們,一起去。”今天,他要站錦兒的身邊,看誰敢傷她一根汗毛。

錦兒和金敬一剛到廊下,太夫人陪著談夫人就到了廊下,見到談夫人的身上的衣飾,金敬一和錦兒的眼睛都眯了眯。

談夫人居然大妝而來:誥命夫人的行頭是一件也不少。

當然要先論朝禮再論家禮,也就是說錦兒沒有誥命在身的民婦,總要先給談夫人施禮請安,才能再論家禮。

再論,還有什麼意思呢?

談夫人抬頭就看到金敬一和錦兒並肩而立,心底便閃過不快:她今天到金府還是第一次見到金敬一。

太夫人看到兒子在錦兒這裡也有些意外,當下嗔了一眼過去,但是談夫人就在身邊她也無法教訓兒子。

談夫人的目光落在錦兒的身上,臉上已經帶上了笑,一邊拾階而上一邊和太夫人說話:“這位就是沐夫人了吧?”

在太夫人點頭後,她便沒有等太夫人開口,急行兩步伸手就抓起錦兒的手來:“天可憐見的,倒底是老天有眼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她說著眼圈還紅了起來:“吃了不少的苦吧,真是讓人心酸,那個天殺的定要找出來!”

錦兒被她弄得愣了愣,然後才後退一步抽手想施禮:不對人也要對那一身的衣服,那可是朝延給的,不拜就是對朝廷不敬,對皇上不敬了。

談夫人卻上前一步又抓住錦兒的手:“聽秋音提起來後,一直就想過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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