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五 走一趟(2 / 2)

柳一鳴抱拳:“案子今天才發,要查的地方還有很多,在下如今不好說什麼。”他沒有說錦兒和案子有關,也沒有否認這一點。

對此金敬一有任何的不滿,都隻能算到朱趙兩位捕頭的頭上。

錦兒和金敬一忍不住對視一眼,他們兩人心頭都生出明悟來:怪不得柳一鳴能在刑部裡出人頭地。

趙捕頭氣得七竅生煙卻也無可奈何,因為柳一鳴的品階比他高的可不是一星半點;不要說是他和朱捕頭了,就是他們大人見了柳一鳴都要客客氣氣,就如金敬一般。

看金家是如何待他和朱捕頭,可是再瞧瞧柳一鳴,同樣說是查麻子的命案,可是金敬一卻沒有馬上翻臉相向。

他站起來身來:“柳大人,柳大人既然接管此案,那小的就告退了。”他連說兩遍柳大人,是把原本到嘴的話咽了回去。

己經得罪了金敬一,他可不想再得罪柳一鳴了,那他就真得在開元城寸步難行。

錦兒淡淡的道:“趙捕頭何必這樣著緊,我們還有幾句話要請教趙捕頭;嗯,不知道柳捕頭可不可以先為我們夫妻解惑? 柳一鳴欠身:“夫人請說。”他的嘴裡吐出來的夫人兩個字,每一次都讓金敬一忍不住皺眉頭,因為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

但是真要說的話,金敬一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勁來;但是柳一鳴讓他極為不舒服,尤其是經過後山之事後,他才會讓人去打探此人的底細。

因為相 0 一鳴對他說了謊,要麼他根本不知道錦兒是單獨出現在寺外的,那他所說的跟著兩個匪人看到他們動手的話就是假的 ― 不是匪人或是僧人把錦兒引到寺外的。

要麼就是柳一鳴知道的清清楚楚卻為錦兒做遮掩;不管是哪一種,柳一鳴所圖是什麼?金敬一不能不查個清楚。

此時聽到柳一鳴和錦兒說話,金敬一心中更是生出一種奇怪的味道來,說不清也道不明。

錦兒淡淡的道:“不知道柳捕頭為何剛剛說現在還不能有結論,趙捕頭兩人不都來到金府來質問我嗎 9 , , 金敬一的心思全不在錦兒的話中,隻是留意著柳一鳴。

柳大捕頭欠身:“麻子那人交友很廣,結怨也很廣,忽然暴死在家中要查問的人很多,倒底是何事才讓人置他於死地,還要細細的查過才能有定論。”“哦,原來如此。”錦兒看向趙捕頭:“趙捕頭你在衙門當差多久了?不會連柳捕頭說得如此淺顯的道理也不懂吧,但是我便有了疑問。”“老爺。”她回頭看向金敬一,示意他可以說下去,接著質問趙捕頭。

金敬一微微一愣後才接著道:“對,趙捕頭你為何誰都沒有查問就直接來到我們金府,而且開口就是一副找到嫌犯的口吻? “你可以不答,我可以去找你們大人問個清楚。”他說完拿起茶水來吹了吹:“我更要給刑部寫封信為你們這些年來不知道冤了多少而問上一兩句。”趙捕頭額頭上的汗水幾乎是霎間冒出來的,因為他很清楚結果會是什麼:他的捕頭不用做了,或者還要等著被送進大牢。

大牢裡有太多都是他和朱捕頭捉進去的人,他進去會有好果子吃?“金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他再也沒有剛來時候的神氣,當下就跪倒在地上告饒:“本來今天的案子發了後,我和老朱去查過後,最先想到的也是在那些波皮身上查起。”“但是回到衙門後,和同僚說話時便知道了昨天麻子在官府畫押過一份筆錄,然後老師爺又提點了我們兩句,我們才敢急急的趕過來。”柳一鳴先接的話:“老師爺?你是指那個司徒,嘿。”他最後一個字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金敬一沒有理會趙捕頭,看向柳一鳴:“司徒?你是指那個司徒勇,他如今不是在胡家? 柳一鳴再次欠身:“在下初來乍到,對天元城中的人與事所知不多,金大人如果不清楚的話,那在下更不會知道了。”金敬一被他咽得臉色有些古怪,卻沒有再說話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離開的朱捕頭此時回來了,卻不是他一個人回來的,而是帶著四個粗壯的婆子:一看就是官府的人。

“茶館之中無人知道夫人去過那裡,而夫人所說的那間茶室,今夭正好被人包了起來,而金大人應該知道 ― 是胡家的大公子包下來的。”朱捕頭神氣活現:“金大人,對不住了,律法無情,不是小的膽子大。

沐氏,你要跟我們到衙門走一趟了。

拿下。”趙捕頭想攔他話頭都不行,因為朱捕頭根本不聽他的,隻管大聲嚷嚷著,真是捉到了可以出口氣的機會,他豈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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