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五 走一趟(1 / 2)

錦兒的確被朱捕頭的話弄得有些氣惱,因為聽話就己經把她當作了嫌犯;但是那個麻子她隻是曾經遠遠的見過一麵,從此再無瓜葛,他的死和她真得沒半點關係。

除此之外,以她是金敬一的妻室而言,朱捕頭的話也太過欠妥;或者是根本沒有把她當作金家夫人相待,不然都生活在天元城中,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怎麼可能會出言無狀。

不過金敬一的所為還真得大大出乎她的意料,想不到他也有性烈如火的一麵,說打便打半點也容不情朱捕頭被打後,趙捕頭過去相扶,卻隻能拿眼狠狠的盯著金有文,根本不敢打還回去。

就算金有文隻是仆從,但是他背後站著的人是金敬一,他們就算是捕頭也不敢在金敬一麵前動其一根汗毛。

朱捕頭回頭看向柳一鳴,就是希望柳一鳴做為京中刑部的捕頭,可以護他們一二;因為柳一鳴可以算作是他們的上司。

可是柳一鳴眼觀鼻、鼻觀心端坐如故,看也沒有看他們一眼,完全的置身事外。

趙捕頭隻能欠身賠罪:“小的們不會說話,還請金大人恕罪;小的們不敢有疑於沐氏夫人,隻是按律不得不問幾句。”“還請沐氏夫人恕罪,可否能把今天的行蹤告知小的們。”他說著還欠下身子去,要多恭敬就有多恭錦兒如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談家夫人的謀算就在此;但就算她不開口,她的行蹤也不是迷,金府上下的人大半不知道她去了何處,卻知道她何時離開又何時回來的。

因此她淡淡的道:“我一大早便離府,和丫頭在城中轉了轉買了些胭脂水粉等東西,又到茶館吃了兩個時辰的茶。”趙捕頭連忙躬身:“謝謝夫人告知小的,隻是不知道夫人去得是哪幾家店鋪 ― 小不敢對夫人不敬,隻是小的回去也要回享清楚,有勞夫人了。”錦兒把店鋪的名字一說,淡淡的道:“還要不要我把買來的東西交給你們看看? 朱捕頭一甩袖子:“不敢。

小的告辭。”他丟下趙捕頭自己走了,去做什麼廳上眾人心知肚明。

金敬一的臉更是黑了三分:“你們,好樣的。

趙捕頭賠笑卻不再問什麼,也不說要告辭的話,隻是拿眼看向柳一鳴。

柳一鳴站了起來:“秀兒夫婿一案由在下接管。

剛才要問的話己經有人代問過,我沒有什麼要問得,隻是要知會金大人和夫人一聲。”他說完拱手為禮,還向趙捕頭點了點頭。

趙捕頭臉都要變綠了:“柳大人,這是何時的事情,我們是本地的捕頭 … … ”“此事己經和知府大人知會過,隻是你們腿腳快一點,知府大人要知會你們的時候,你們己經離開了衙門。

我,就是來開元城查辦命案的,職責所在趙兄莫怪。”柳一鳴說得極為輕鬆。

可是趙捕頭的臉己經由綠轉紅:他們開罪了金敬一,可是案子卻己經不在他們手上!不管此案最後辦成什麼樣子,有什麼樣的好處都和他們無關了。

但金家的怒火卻不會轉移到柳一鳴的頭上,依然會牢牢的記到他們兄弟頭上:真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趙捕頭這個冤啊,可是卻沒有地方可以訴苦;他們的那點小心思隻有他們自己心裡知道。

因為談府的人要升官了,而談家有一個侄子就在他們衙門之內當差:他當然也是要高升的,他們都快做了一輩子的小捕頭了,想要升一升的話當然要有人才成。

所以他們想巴結上談家,隻要巴結上自然就會有好處的,才會對此案如此的上心,甚至是不惜暫時得罪金敬一:因為隻要沐氏有罪,隻要能證實沐氏是假的,那金敬一最終不但不會怪罪他們還要感謝他們。

他們的算盤打得那叫一個響,但是卻不如柳一鳴的算盤打得精,最終所有的好處都歸柳一鳴,卻讓他們兄弟把得罪人的事情全做了。

金敬一聞言看看柳一鳴:“柳捕頭的意思 ― 捕頭是捕頭,但是三六九等不同啊;刑部的捕頭當然不是知府衙門的捕頭可以相比。

金敬一對柳一鳴就要客氣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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